眉县马腾大营。
看着自己特使的回信。
“你们都说说,怎样让他刘霂才能放下这个担心?”
众将个个不说话。
“怎么,要你们出主意的时候怎么全都哑巴了,平时在我面前不都挺能说的吗。”
这时一个文士模样的人站了出来说道。
“将军,现在看来那刘霂所担心的事也在情理之中,他现在不做出最后的决断此事恐怕要占很大一方面。”
那文士看马腾在听着就接着说道。
“现在刘霂手中有兵约四到五万人马,其手中控制着近六郡之地,其实力已经超过之前的韩文约。
可人马多地盘也多了,四五万兵马分署在广大的地盘之上,兵力很难集中,所以他刘霂才怕我们军队过境之时会生事。
我看不如这样,主公可以给他去一封信,就说我们本此交换地盘撤回武威的兵马从原定的五万人减到三万人,其他的的广魏本地军士让他们自己选择去留,反正这些人大部分也不想离开故土,总之我们回去的兵马与家眷最多不超过三万人。
这样以他刘霂留在冀城与襄武的兵马也不会再惧怕我们突然攻他城池了。如此他也让他刘霂看到了我们诚意。
反正此次我们的拳头也不是真的砸在冀城之上,这次冀城只是个幌子。”
那文士说完看了马腾一眼。
“将军,你看此事这样办可好?”
马腾坐在那里想了想。
“这样甚好,如此一来能大大让刘霂放心我们也能更好的实施我们的计划,好,我这就给他写信,另外派信使告知孟起也做好准备。”
坐在将军府大厅内的刘霂手中拿着马腾的来信看了又看,皱着眉问向一旁的贾诩。
“这马腾什么意思,别人搬次家恨不得把地皮都铲走,他倒是大方的不行,一万多广魏军士说不要就不要了,还说这些人都跟了他好多年,让我好好照看这些军士,这人脑子有病吧,这可是一万多打过仗的士兵啊。”
看着一旁的贾诩不说话,刘霂也不催他,就静静的等着。
直到贾诩那闭目养神的眼睁开。
刘霂立马说道。
“怎样,有什么不对吗?”
“是不对,大大的不对,看样子此次马腾可是要孤注一掷来拼掉我们了,可是他的第一拳会砸在什么地方呢,这个我还未想明白。”
刘霂说道。
“怎么还有你想不明白的时候,看来这马腾可不单纯是一员武将啊。
不过刚才老师说他会孤注一掷的与我们拼一场,是怎么回事,随然他行军进入我们防区,可他的随军的军眷也不少真要在那时进攻我们他们也没多大优势。他就真敢与我们鱼死网破。”
贾诩摇着头说道。
“非也,换地之时是最有变数,也是我们最难防备的时候,那也是他最有可能成功的时候。
一但换地完成,他守着那四郡不毛之地与我们实力差距只会越拉越大,就算他换地成功之后立即整合兵力与将军开战那也是一场无巧可取的持久之战,他耗不过我们。
所以这一次他与我们交换地盘不只是为了整合自己的军力,他一定会在大军返回武威的路上对我们动手。这一点为师现在就敢断定。”
贾诩看着地图喃喃的说道。
“只是马腾下了那么大一盘棋难道就是为了拿下一个冀城,那耗费也太大了。不对,不对,决不会只是我们看到的这些,他肯定还有其他后手和目地,我们还有哪里是脆弱的地方而不知道呢。”
看着贾诩来回的走着在那儿思考。
刘霂是从来没有见到贾诩有这样担心过什么。
人就是这样,在越想搞清楚一件事的时候越是想不明白。
“老师,想不出来咱就不想了,就算他敢闹事大不了我就集中兵力把他一锅烩了,还省事了呢;
来来来,尝尝学生炖的老母鸡枸杞人参汤,上次王召和法正来我都没舍得给他们喝,老贵了,来来来,我与老师一起品尝,老师晚上回去说不定还得加班呢。”
贾诩没理会刘霂的打趣。
“那换地盘之事答不答应他们。”
刘霂吸流了一口鸡汤含含糊糊的说道。
“换,都谈到这份上了,怎么能不换呢,不管他马腾想怎么样,早出事比晚出事好,弟兄们刚打了这几仗手都还没生疏呢,要是非打不可那就尽快打,省得老惦记着。”
刘霂说着往嘴里放了一块鸡肉大口的咀嚼着。
看着这没心没肺的徒弟,这小子还真是想的开,自己平时没心没肺那都是什么事都想好算好了,才表现出来满不在意有样子装装逼,可自己收的这货好像是想不清楚就真不想了,想不清楚也不耽误他装逼。
接下来的几日双方互相约定好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双方约定在下月初一同一时间大军各自己让出自己的地盘让对方军队接防,同时马腾在眉县与广魏的大军向上邦集结,一同返回金城与武威两地。
为了方便大军能最快的通过刘霂地盘,马腾军出发时只带了部分粮食,所以马腾要求刘霂在大军经过冀城时为他们提供一万旦的军粮。
而刘霂本着地主家也没余粮的情况只答应给一千五百旦。
看着两边签定好的约书,刘霂嘴角露出让人不易察觉的一抹阴笑。
刘霂对着一个心腹亲兵说道。
“你带上这封信去临泾城外的山中找程铁汉告诉他按信中所说行事,事关重大千万要小心行事。”
那亲兵应诺退了出去。
接下来剩下的时间两方的人都在准备着。
表面上看去一团和气,就连马超都给刘霂写信说什么么大军行动不易在经过你的地盘只望二弟多多照顾云云!
可暗地里各自都在忙着调兵遣将紧急的布署着。
各自己的密探也都在不停的传递着对方军队的调动和部署情况,而最让人奇怪的就在于此,如此大的军队调动都被对方知晓的十分清楚,可两方当家人却全然不与理会,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就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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