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众人坐在篝火旁商议第二日的战事。
“大家都说说,明日与马超决战这一仗如何打,都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李儒开口说道。
“要我看,不如让我们的摸金兵和发丘军在今晚再挖出一片陷坑来,到时两军交战之中把他们引过来,我可以让兵把陷坑挖得上面能走人,可过不去马匹,我保证从表面看什么也看不出来。”
贾诩说道。
“不可,同一种方法用两次,很难成功。
我看还是攻心为上,我们已经把马腾被俘的消息传到马超军营内了,他的西凉铁骑虽然是马腾守家底的部队,可听到自己家主帅被俘的消息也能动摇他的军心。
到明日在两方军阵之前将军再把此事一提,就说马腾要他们放下兵器投诚,其就算不能成功也能让其军心动乱。
军士一但有了犹豫就不会死战,到时西凉铁骑兵的战力肯定会下降。这对我军可是大大有益的!”
法正点点头。
“贾先生所说有理,到时趁其犹豫不决之时我们先以陌刀兵陷阵伤其锐气,再以重骑兵与之对冲为主、轻骑袭扰为辅。如此下去他的铁骑兵再无力回天了。”
刘霂想着。
“不错,你们三人计策我看可以分开用。明日开战之时我先扰其军心,然后就三军出动耗死他们。”
刘霂说完就对李儒说道。
“在西北方三十里的道口处是马超撤回西凉的必经之路,今日夜就辛苦文优先生一下,带上善于做土工的摸金兵去那里做点文章,等马超撤退时拦住他。”
“主公是觉得明日决战如果战事不利的话马超会跑?”
刘霂扔了根木头放入火中。
“现在马超已然处在了最被动的局面,他不走是因为冀城内还有人要他去救,他相信自己的的铁骑兵还能打开当下的困局。
可如果明日他的铁骑主力被打没了,那就彻底斩断了他救人的希望,以我对这位义兄的了解,他不会认输的,就只能回武威去,重整兵马与我们接着打。
所以文优,你要在他必经之路上想办法拦住他最好能俘虏他,这样我们能更快的拿下他的武威三郡之地。”
李儒起身。
“属下定不辜负将军所托!”
说完转身就去准备了。
正在这时,一名军校来报。
“将军,那马超又在向城内派遣死士传信,在越过土墙之时被我们守兵一举拿下,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刘霂接过那信一看上面大意写着两层意思,一是说明今日为何骑兵没有进攻土墙,第二就是要他们城内与明日全军向外突围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刘霂把信交给众人,向徐晃问道。
“公明,今日一战这冀城内马腾守军还有多少可战之兵?”
“回将军,他们今日进攻战死的有一万余人,后又因伤不治而亡的有三千人,还有千余人被我军俘虏,原先他们总兵力二万五千人,军眷三千人,现在算来他们可战之兵只有不到一万人了。”
刘霂又问道。
“那我们守军呢?”
“回将军,我们守军两万步军经此一战也死伤七千余人,不过加上刚刚来援的五千新兵,我围城部队仍有一万八千可战之兵。
今日我们不惧他们,明日就更不惧他们了,今日追击之时看他们很多士兵都吓破了胆,手中兵器都扔了,要不是他们城上的弓弩兵拼命放箭,弟兄们都要带人攻入他们城中了。
此一战马腾留在冀城的精锐损失殆尽,再打下去他们不会再有今日的战力。”
刘霂听完这些说道。
“公明真大将也,那就好,守好土墙我无后顾之忧了,城内守军不再是我的心腹之患,明日一战定要全歼马超西凉铁骑。
翌日。
两军阵前,刘霂扯着嗓子喊道。
“大哥,伯父让我给你捎句话,他是投降歇着了,你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投降过来,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就是伯父的意思,昨日忘记告知你了,大哥、马超你听到了吗,要是没听清我再说一遍啊……”
对面马超阵中一众军校全都看着马超,那样子好像就是你是不是要给我们解释一下那刘霂说的话。
马超心中那个气啊,昨日还说的大气凛然的,今日就在两军阵前用这种龌龊法子乱我军心。
你这喊声两军几千人都听到了,还问我听没听到,我要还让你能重喊出来我就不姓马。
马超也不管那个,大手一挥喊道。
“骑兵前军冲击刘霂中军,杀!”
两日了刘霂大军躲营寨内的、守高墙的,还有那挖陷坑的,反正就是不与你正面交手,让马超的骑兵有力使不上。
这一次好了,刘霂的大队都在空地之上与自己对阵,也好让刘霂看看自己铁骑兵的厉害,而且让刘霂知道谁才是西北的王。
刘霂这边看着马超的骑兵向着自己冲了过来也不慌张,手中战旗一晃。
“陌刀营陷阵!”
只见最前面的那支步军以五例纵队齐步向着马超的铁骑慢慢迎了上去。
几百步的距离西凉骑兵催动着身下的战马越来越快,而对面那支阻挡他们的步军还是以齐步并走向前的方式向着正前行近。
直到走到还有不到一百步时队伍中才响起号角声。
只听最前面的重步兵手执陌刀喊道。
“临阵!杀!”
就这样第一例的人躬身向前快步向前向着骑兵冲去,刚拉开些距离就听到第二例也是同样在喊一声临阵也加快步伐手执陌刀冲了上去。
如此这样只到最后一例也向前杀去。
马超前军校尉一开始根本没把刘霂的这支步兵放在眼中,看起来不就是全身铠甲的重步兵嘛,就算铠甲再厚能受得了马蹄的踩踏吗,只要冲锋的战马把把他们撞倒,他们就死定了,都不用自己的骑兵出手砍杀他们。
可他想错了,他们出不出手砍杀,人家不关心,因为这支步军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冲他们来的,而是冲着他们身下的战马而来,准确来说是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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