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一边饮茶一边说道。
“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是那刘霂太狡猾了。”
那人小声问道。
“先生,您是说此事的背后是镇西将军刘霂,不是张弥?”
郭嘉放下茶杯说道。
“除了他叫刘霂还有谁也叫刘霂。”
那人赶忙上前又把茶给满上。
“这不可能吧,这次对那么多人动手,可都是京兆府衙门出得面啊,那刘霂的将军府没下过一道命令,还有所有状告之人也都是去的京兆储衙门,结案也都是在京兆府结得案,城防兵也只是帮着抓人而已,那京兆府这些天是连破大案,那张弥嚣张的连鼻子都要冲天上去了。”
听完此人说话郭嘉只是轻轻的一笑。
“这只是表像,那张弥就是办案手段再高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么多世家的犯罪证据,二十多家世家豪门、还有十几位地方父母官,他张弥一个地方衙门的主事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支持他。”
“而放眼整个关中的能有这种本事的人只能是刘霂一人了,好聪明的打法。”
那人不解的说道。
“愿听先生指教?”
“这不明摆着吗,我们以这些世家豪门和收买的官员做为枪头想把刘霂的这位均田大将诸葛孔明给刺下来,让他的均田制做不成,到时无田的百姓没田可活命,有田的世家又不肯让出田地,到时这样关中必乱。”
“可我万万没想到,刘霂没露面、诸葛亮也没露面,连他手下那几位心腹谋士也没出面。”
“却出来个刑狱主事张弥,跳在前面来对付这些人,对着这些世家就是一通大杀四方,赢了那自不必说,就像现在这样多起冤案平反昭雪,老百姓更是相信官府,张弥成了整个关中的张青天,百姓也对均田更是支持到底。”
“要是输了,刘霂也只不过是赔了一个张弥而已,不管是均田还是处理冤狱,他刘霂在整个关中进退都有余地。”
“高啊,刘霂这一手玩得是有进有退、游刃有余。真是一个下棋的高手。”
“这一次我本想用这些世家做马前卒毁掉刘霂的均田制,最差也是伤他一条臂膀除掉诸葛亮,可没想到这些世家那么的中看不中用,几下就被人抓到把柄,这一次连刘霂的一点皮肉也没碰到,真是可惜了我手上的这盘大棋。”
“这也不能怪先生,咱们所有计谋都没问题,只是那些个世家勋贵们平时在乡里作威作福、横行乡里惯了,让人家一查就抓到一堆的把柄。”
郭嘉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道。
“是啊,阻止均田制的施行他们是直接的受益者,这些烂泥扶不上墙的人,一辈子只有给别人当炮灰的命。”
“不过,这话说回来,这刘霂也是极有意思之人,在那么多官员和世家弹劾诸葛亮的时候,他不想着怎么给诸葛亮洗清嫌疑反而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转身就去查这些上奏书的之人的罪名,真是有意思。”
郭嘉看着眼前的油灯笑了笑,突然收起笑容,对着手下人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们的人要蛰伏发展,不得在明着阻止对方的均田制,也不要再刺杀诸葛亮,停止一切行动,等待我和命令。”
“明日我去一趟镇西将军府,去会会这刘霂,看他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有雄才伟略。”
郭嘉说完眼中还闪过一丝狡黠。
第二日,将军府内。
刚刚起床的刘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两位夫人都怀了孕,自己也在夫人们的同意之下把青衣接到府内,接着照顾自己的生活,昨夜在经过多次的深度交流之后,刘霂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来了一个全身心的归零复苏!
这种生活如此惬意的日子让刘霂有点想放弃天下大业的想法,没得办法,这种生活真是太诱人了。
刘霂对着一旁的青衣说道。
“昨日之战真是险胜啊,险胜,看来本将军还要厉兵秣马再接再厉才行!”
羞得青衣说了句流氓转身跑开了。
正在刘霂得意的吃着老母鸡时,亲卫回报。
“将军,门外来了一位书生说特意从中原远道而来,前来拜访将军。”
一听有人才到来,刘霂开心不已。
“快快请进来!”
心下开心的想到,看来我的名气是越来越大的,连中原的人才不投老曹都来关中投我来了。
不多时只见一位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这可是头一个主动来找自己的人才,刘霂赶忙起身相迎。
“这位先生远道而来还没吃饭吧,来来来,一起先吃点,上好的老母鸡枸杞人参汤!来来来,我昨晚就炖上了。”
刘霂说着就把人往里面让。
这让郭嘉有些不自然,没听说过一来就让你吃饭的主人啊,吃得还是老母鸡枸杞人参汤,看来这位爷昨晚必定经历了一场恶战啊。都是同道中人、一看便知。
郭嘉心中小小鄙视了刘霂一把。
看着郭嘉在那站着发愣。
刘霂也觉得头一次见面这样不太合适,毕竟不是贾诩、诸葛亮这几个损友,在一起太熟了说什么也无所谓。
“你看我唐突了,来人上茶,把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给我收了!”
“请,先生请坐!”
“还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郭嘉一拱手说道。
“在下倚看。”
刘霂说着把郭嘉让到了座位上。
心下想着,没听说过这人啊,倚看倚看,倚着门看!这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啊。
“听说先生从中原来,敢问你先生我刘霂何德何能能值得先生那么远前来一会。”
“无他,镇西将军刘霂少年英才、起于微末。在下好奇远道慕名而来想一睦将军容颜。”
刘霂嘴上笑着,心下想着。
自己这是有多大的吸引力啊,能让人从中原来到关中只为见自己一眼,骗鬼呢吧。
可看眼前之人双目炯炯有神清澈、而又不见底。
刘霂试着开口说道。
“呵呵!先生真是说笑了,我也不是那画中美人,怎还有劳先生远来只为看我一眼。”
“我观先生气宇不凡,来到我这里决不只是为了饮上一杯清茶而已,先生有何方面的才能想任何职请直说,我来为先生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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