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一边催动战马一边向身边的骑兵喊道。
那左大都护也看出马超是个军官,也不躲手中挥动着战斧嗷嗷的向着马超杀来。
两人一错马的瞬间马超的长枪对着那人的胸口就扎了过去,只一下整个长枪直直从那都护的后背处扎了出去。
马超一倒手,直接从那都护后背把长枪给拔了出去。
那人从战马上没向前冲几步就一头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马超一甩枪身说道。
“打仗就打仗耍什么帅啊,还光膀子,我最烦打仗光膀子的人。”
说着一催战马就向里杀去。
而其他跟着大都护向关冲的人一看自家老大只一下就被对方给秒了,当下就做鸟兽散。
几千骑兵进攻没有防备的左大都护所部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人全部搞定了。
刘霂看到首战如此顺利心下也是十分满意。
心想这匈奴的防备也太松弛了,简直就是老百姓家里过日子外围连个放哨的都没有,人都攻到近前了才开始反抗。
这时马超与赵云一左一右也肃清了残敌,来到刘霂面前。
“将军,我们已把想突围的匈奴人都清理掉了,现在他们没人跑出去。”
马超也说道。
“这帮匈奴人是怎么回事,太平日子过久了吗,我还以为要有一场恶战呢,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就全制服了。”
刘霂看着手中的地图头都没抬一下说道。
“他们平时抢我们抢惯了,几十年了,他们恐怕也没想过我们会越过贺兰山与阴山来打他们。”
“现在马上整队,只带足够的战马和肉干口粮,其他全部扔掉,半个时辰后大军出发,我们去下一个部落,速度要快!”
“诺!”
两人一拱手下去准备去了。
很快半个时辰就过去了,刘霂看着眼前的大军正想下令出发,可看到重骑营那边还是乱哄哄的。
刘霂骑马过去一看,阎行正带着军队还在收拾东西呢。
刘霂当下大怒。
“你们重骑兵是干什么吃的、没听到我的军令吗,丢掉所有剿获只带战马和口粮!你们聋了吗!”
阎行犹豫着说道。
“可这些俘虏怎么办?”
刘霂一挥马鞭。
“全部射杀!”
“阎行,我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时间到了如果还不能出发你这个重骑营主将就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吧。”
说着一打马鞭就离开了。
阎行与副将楼猛对视了一眼对着楼猛点了点头。
“弓弩手准备,放!”
接着就传来大片的衰嚎声。
刘霂没有别的选择。
带着这些俘虏打仗是不可能的,派人就地看守或是押回北地都没有人手可用,要是放掉他们不但会泄露刘霂自己铁骑兵的行踪还会再次拿起兵器与自己的大军敌。
所以他只有杀俘这一条路走,贾诩教过他仁不统兵,战场之上妇人之仁会害死自己的大军。
不一会大队的骑兵开始向着右大都护的牧场而去。
这时的重骑营士兵全都是一人双马,行军时骑俘获的草原马,冲锋时再骑自己重甲战马。
大军一路前行在第二日正午到达了右大都护的牧场。
一样的战法,一样的速度,一样的围歼战,一样的没重骑营什么事。
三个营的轻骑兵就把事给办了,后面的重骑营只能干看着连口汤也没喝上,不是阎行不想抢,是刘霂不让。
刘霂知道最难打的仗还没到,他现在不想浪费自己宝贵的重骑兵,这一路之上只把重骑兵当打扫战场的后勤兵用,要么就是让他们在后面歇着。
阎行几次请战都被刘霂给否了,理由还是一样的理由。
好钢用在刀刃上!
在刘霂开战的第五日消息还是走漏出去了。
在攻打右大都护之时,那大都护太过勇猛带着几十个亲兵冲了出去,一路向着西面左贤王所部逃去。
刘霂在得知这一消息以后知道消息封锁不住了。
刘霂看着自己手下几员战将一声不吭。
这时赵云出例说道。
“将军这事怪我,是我布置在外围的巡哨兵大意了,请将责罚!”
庞德也说道。
“不能怪子龙那人是从我这面突围出去的,我应负全责!”
刘霂冷冷的看着庞德只说了一句。
“罚你有用吗!罚你消息就不会泄露了。”
马超说道。
“那人带着几十骑向着西方而去,他定是去军力最强的左贤王部示警求援了,此地到左贤王部有二百七十余里,他们就是把马跑死最少也得一天时间,我军现在是一人双马,而且从北地出发前、将军让每名骑兵都带了一份战马吃的精粮和盐巴,现在正好全喂给我们的战马吃,到时我们一人双马快速推进,只用一日时间就能杀到左贤王部,一天时间他也集结不了全部军队,打他正是时候!”
刘霂一指马超说道。
“这才是现在你们这些战将该说的,马上去准备!”
马超推断的没有错,这时的右大都护正带着手下几十人向着左贤王部一路狂奔。
虽然平时他也不喜左贤王那做事霸道残酷的性子,可今日一战他部众损失殆尽,他只能向前去向左贤王与单于王庭示警。
怎么说大家也同是匈奴人,要不然总不能向东逃投鲜卑人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鲜卑人是容不下自己的的。
在经过一天多的奔跑,右大都护终于跑到了左贤王所部。
此时的左贤王正在自己的王帐之内悠闲的看着十多个露着大长腿腰系狼皮短裙的年轻女子在跳舞。
身边还一左一右陪着两个美人。
正在尽兴的左贤王突然听到帐外有吵闹声,气的把手中的金碗向帐外一扔。
“哪个狗东西在我休息的时候乱吵不想话了。”
这时一个亲兵走了进来,明明只是刚入春天,可那亲兵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那亲兵跪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说道。
“回王爷,是右大都护带着几十个亲兵来到帐外想见王爷,说有重大事情禀报王爷。”
左贤王刚直起一点的身子又靠了回去。
“他来干什么,这个老东西,当年父王立储的时候除了右贤王就属他支持老二喊的最欢,现在来我这里能有什么好心,让他慢慢在外面候着!”
左贤王对着左边的一个美人就亲了一口,淫笑着说道。
“等本王办完了重要的事再见他!”
说着就把一旁的女子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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