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地从暗处走出,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目光如炬,他锁定了阎解成和傻柱,心中已有了计较。
要用自己的方式,为阎埠贵讨回公道,也让这两个恶棍知道,有些人,是他们永远也惹不起的。
陈飞骑着那辆老旧的二八自行车,穿梭在狭窄的巷弄间,眼神锐利如鹰,心中盘算着即将上演的一幕。
今天,是他反击的开始,是让那些曾经欺压他的人付出代价的时刻。
“轰隆隆”,远处传来轻微的声响,似乎预示着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
但陈飞无暇他顾,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阎解成和傻柱。
这两人,平日里仗着家族势力,在胡同里横行霸道,欺压弱小,陈飞早已受够了他们的气。
随着距离的拉近,陈飞的心跳也逐渐加速。
他紧握着车把,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前方,阎解成和傻柱正围着一名倒在地上的老人,似乎正在实施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行径。陈飞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猛地一脚蹬地,自行车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瞬间拉近了与两人的距离。
在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陈飞已经稳稳地停在了他们面前,目光如炬,直视着阎解成和傻柱。
“想跑?没那么容易!”陈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阎解成和傻柱见状,脸色骤变,想要转身逃跑,却被陈飞迅速上前,一人一脚,直接踹倒在地。
“你们不是喜欢欺负人吗?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被欺负的滋味!”陈飞说着,身形一闪,已至阎解成面前,一拳挥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击阎解成的面门。
阎解成躲避不及,被这一拳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而傻柱,见状想要趁机逃跑,却被陈飞一个转身,一脚踹中了膝盖窝,整个人失去平衡,踉跄几步后,竟是不偏不倚地跌进了旁边的一条臭水沟里,溅起一片水花和恶臭。
周围的居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纷纷停下脚步,围在一旁,议论纷纷。
陈飞没有理会这些,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阎解成身上,一步步逼近。
“你……你是谁?”阎解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疼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陈飞。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陈飞的声音冷冽如冰,他蹲下身,一把揪住阎解成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阎解成色厉内荏地喊道。
“我管你是谁,打了人,就得负责。”陈飞说着,用力一甩,将阎解成再次摔在地上。
随后,他转身走向那个倒在地上的老人,那正是阎解成的父亲,阎埠贵。
阎解成见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挣扎着爬向黑影处,当看清那人的面容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爸……爸!”阎解成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惧。
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误打自己的父亲。
“现在,你知道被打的是谁了吗?”陈飞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同情。
这只是开始,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陈飞,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软柿子。
阎解成跪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抚摸着阎埠贵的脸,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他惊恐地呼喊着父亲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悔恨与无助。
这一刻,胡同里静得只能听见阎解成的哭喊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
阎埠贵,这位平日里在邻里间以和蔼着称的老人,此刻却侧身倒在地上,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瑟瑟发抖。
他的衣衫湿透,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弥漫开来,那是被人恶意泼洒的尿液,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与屈辱。
“孽子!你怎敢如此对我!”阎埠贵的声音微弱而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原来,这一切竟是出自他亲生儿子阎解成之手。
阎解成,一个在外人眼中孝顺有加的青年,此刻却如同暴怒的野兽,对父亲拳脚相加,每一击都重重地落在阎埠贵年迈的身躯上。
阎解成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但随即被更深的愤怒所淹没。
意识到自己失控了,却已无法回头。
他跪倒在阎埠贵面前,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向自己的胸口,鲜血顺着指缝渗出,他声嘶力竭地求饶:“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原谅我吧!”
阎埠贵望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儿子,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鼓动的烈焰,无法平息。
他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用尽全力喊道:“你哪里是来认错的,分明是来讨债的!我这条老命,差点就葬送在你手里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院内的死寂。
陈飞,一个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身形矫健,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见到这一幕,他眉头紧锁,快步上前,一把扯开了堵在阎埠贵嘴里的臭袜子。
“阎叔,对不住,我来晚了。”陈飞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迅速扶起阎埠贵,让老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给予他一丝温暖和依靠。
阎埠贵感受到久违的关怀,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颤抖着声音说:“小飞啊,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陈飞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阎解成,目光如刀,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阎解成,你这是在干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你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良心何在?”
阎解成被陈飞的气势所震慑,脸色苍白如纸,他颤抖着解释道:“我……我只是一时冲动,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冲动?”陈飞冷笑一声,“冲动就能成为你忤逆不孝的理由?今日之事,若非我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你走吧,以后好自为之,若再让我知道你欺负阎叔,休怪我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