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个平日里和蔼可亲、德高望重的四合院大爷,此刻却如同被剥去了伪装,露出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面色苍白,眼神闪烁,面对刘海中的指责,竟一时语塞,平日里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荡然无存。
“我……我……”易中海支吾半天,最终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辩解。
他的形象,在这一刻,瞬间崩塌,仿佛一座精心构建的塔,在狂风中摇摇欲坠。
秦淮茹站在人群边缘,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目光在易中海和倒在地上的“陈飞”之间来回游移,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她精心策划的这场“戏”,本意是想借陈飞之手,让易中海颜面扫地,以此换取贾家在四合院中更多的同情与援助。
然而,世事难料,被打晕的竟是易中海本人!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秦淮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深知,如果易中海真的因此事受到牵连,甚至被冤枉,那么贾家今后在四合院的日子将更加艰难。
那些曾经看似唾手可得的援助与便利,都将化为泡影。
“这可怎么办?”秦淮茹心中焦急万分,却找不到一丝头绪。
她试图在脑海中搜寻可能的解释,却发现每一个念头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法说服任何人。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指责与猜疑如同潮水般涌向易中海。
秦淮茹看着那个曾经给予她不少帮助,如今却孤立无援的身影,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同情与愧疚。
她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做错了。
“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管。”秦淮茹暗暗下定决心,尽管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后果的恐惧,但她知道,如果此刻不站出来,将会是自己一生的遗憾。
正当她准备迈出一步,试图为易中海辩解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见几位穿着制服的民警匆匆赶来,将现场包围起来,询问起事情的经过。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而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将直接影响到贾家的未来。
夜色更深了,四合院内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更加昏黄。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目光坚定而复杂,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一切,无论结果如何。
因为,这是她选择的路,也是她必须承担的责任。
秦淮茹站在院中,脸色苍白,双眼中满是不解与慌乱。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下的指控,竟会引出如此复杂的局面。
目光在四周徘徊,最终定格在刚从茅厕缓步走出的陈飞身上,心中不是滋味。
陈飞此刻却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嘴角挂着一抹淡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不羁,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早已了然于胸。
轻轻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易中海,那讽刺意味十足的话语随即脱口而出:“哟,易大爷,您这是练什么新功夫呢?倒地不起,还一脸享受?”
阎解成在一旁,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
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与秦淮茹针锋相对的陈飞,竟会是这样的“清白之身”。
这种反转,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这……这怎么可能?”阎解成喃喃自语,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周围人听清。
这时,一大妈站了出来,她虽然心疼易中海的狼狈,但理智告诉她,必须弄清真相。
“大家别急,可能真是误会了。咱们先唤醒易中海,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闻言,心中更是忐忑。
她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可能害了易中海,也让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陈飞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既然一大妈这么说,那我们就用最直接的方法吧。”他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桶水上,“冷水唤醒法,应该很有效。”
刘海中闻言,立刻点头赞同。
他本就与易中海不对付,此时自然乐得看笑话。
于是,他二话不说,便吩咐傻柱去取水。
傻柱虽然憨厚,但此刻也看出了端倪,他拎着水桶,走到易中海身边,心中虽有不忍,但还是狠狠心,将冷水一股脑儿地浇了下去。
“哗——”冷水落下,易中海猛地打了个激灵,双眼猛地睁开,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
当他看到秦淮茹那复杂的眼神时,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这……这是怎么回事?”易中海挣扎着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与不解。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陈飞则在一旁悠闲地抱着双臂,嘴角那抹淡笑始终未散。
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易大爷,您可得好好说说,怎么好端端地就躺地上了?是不是有人暗算您啊?”陈飞故意挑逗道,言语间充满了戏谑。
易中海闻言,脸色一沉,正欲开口,却被一大妈打断。
“行了,都别吵了。易中海,你赶紧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本是来找秦淮茹商量事情,不料途中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才不慎摔倒。
而这一切,与秦淮茹和陈飞都无关。
真相大白,秦淮茹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愧疚却如潮水般涌来。
她看向陈飞,眼中满是感激与歉意。
而陈飞,只是轻轻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这一夜,四合院内的风波暂时平息,但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边,冰层碎裂,刺骨的河水猛然间将一人从昏迷中拽醒。
那人猛地睁开眼,瞳孔中映出的是一片混沌与不解——他,正是易中海。
四周,是围观的人群,或窃窃私语,或投来异样的目光。
易中海挣扎着从冰冷的河水中站起,湿透的衣物紧贴着皮肤,寒冷如同万千细针,刺入骨髓。
他环顾四周,迷茫与困惑交织在心头,仿佛一夜之间,世界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老易,你这是咋回事?怎么掉河里去了?”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是邻居刘海中,一脸焦急却也难掩疑惑。
易中海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回忆着前一刻的记忆。
但那些片段如同碎片,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突然,一个名字如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秦淮茹。
“秦淮茹…她…她指控我?”易中海的声音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望向人群中的某个方向,那里似乎隐藏着所有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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