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这才满意的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蝼蚁一样的东西一敢狗眼看人低,五辰千稚是什么东西,一个废物而已。!不过,他纵然是一个废物,也是出身氏族的废物。”
桑乐等人低着头,不敢说话,心却暗暗咬牙,“哼,待会你会后悔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闯!”
……
“你们和千稚在这里见面,他人呢?”五辰千阳望着眼前的一大片,几乎没有边际的,已经化为灰烬的荒原,微微皱眉。
可以想见当时必然有一场激烈的大火,才将这本来深草丛生,荆棘遍野的荒原烧成这样,而且这事情还在不久之前。
因为灰烬之有些明显还有余温,甚至有些地方依然还在燃烧,一丛丛的烟尘让原本苍凉的荒原平添了一分毁灭的味道。
五辰千城同样也微微皱眉,那个废物为什么偏偏选择在这里见面呢?
不过说起来,在这种到处几乎都是一样的荒原,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坐标。
“是的,千阳少爷,我们和五辰千稚之前是在这里见面的,他也约定我们每次都在这里见面,不过不久之前我们才刚刚在这里见过他,他现在什么时候才会来,桑乐也……!”
桑乐正说着话,一抬眼看见赵成风从远处走过来,不过似乎在思考什么,有些走神,并没有现他们的样子。
”咦,来了,”
桑乐虽然到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再表演了,但还是连忙道:“两位大人快藏起来,免得他逃了。”
这也算是以防万一,给自己等人做一份保险。
虽然很大的可能用不到。
不过对他的话,五辰氏两兄弟却都没有反应,千阳只是呵呵一笑,表示无妨。
千城则一声冷哼,连话都懒得说,目光锐利的盯着正向这边走来的赵成风。
让我看见了,还想逃?
于此同时,他们眼的五辰千稚,实际的赵成风也一抬头,恰好看见了他们。
有些意外。
不过,脚步却没有停顿,依然不紧不慢的往这边走来。
“竟然没逃?”
见他如此淡定从容,五辰千城和千阳有些意外,两人都微微一皱眉。
有些不明白,从前那个他们熟知的胆小鬼千稚怎么会这么大胆,从容。
而且虽然没有一句话,动作也只是单纯的行走,却让他们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气度。
“这个人是千稚吗?”
两人心都不由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不过那一模一样的面容,却让他们这一丝念头很快消失了。
“你竟然没逃!”最先开口的是五辰千城,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变得一片冰冷,唯一没有消失的是轻蔑,稍微掺杂这一些意外。
这个千稚和他过去认知的那个似乎有点不一样,看来确实有所隐藏,不过算隐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废物终究还是废物。
“竟然是你们两!”赵成风呵呵一笑,有些意外。
他原本只是想引几个五辰氏的人过来,一来想看看这个世界的爵位者实力究竟怎么样,毕竟猜测终究只是猜测。
二来,五辰氏既然绕不开,那当然也要多收集一些五辰是的资料,甚至是内部的情报,这种情况,俘虏两个五辰氏族人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来的竟然是两个熟人。
对于别的五辰氏人并不熟悉,但对于眼前这两人倒是认识,因为之前他在酒楼见过。
想到当时和两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便又问,“五辰千鹤呢,他没来吗?”
他这一问,在其他人耳倒是没毛病。
因为在其他人看来,五辰千鹤一系正是那两位子爵大人的嫡脉,同时也是此人在族真正的敌人。
而且五辰千鹤如今从某种程度,算是取代了此人的位置。
所以,问起五辰千鹤完全没毛病。
反倒是五辰千阳本来还有一些疑虑,也全部都消失了,不过却没有回答的他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和他弟弟之前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你竟然没逃!”
赵成风闻言不由笑了,但却摇摇头,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的往旁边一块较干净舒适的石头一坐,顺手又往旁边两块石头指了指道:“坐吧,不用站着!”
他这个反应不仅仅让五辰是两兄弟一皱眉,连桑乐等人都不由意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五辰千城深吸一口气,眼闪过一丝怒意,冷声道:“千稚,不要废话,老实说,我对你没有私怨,我也不觉得你的存在对氏族有什么影响,不过我和千阳需要你的人头一用,所以我来了!”
说完一伸手把背后的长枪取了下来,随手斜斜一指,正指向赵成风。“来吧,虽然你是一个废物,但也是我五辰氏的子弟,所以给你一战的机会,来吧!”
赵成风一怔,有些意外的看向此人,但却并没有动。五辰千城见此,不由一皱眉,“怎么,难道你想束手擒,以为回到族内还能祈求活命?哼,愚蠢的东西,我不妨告诉你,你这种想法简直是愚蠢之极,算回到氏族,你也只是平白受辱而已,身为五辰氏
男儿,该不会连从容一死的勇气都没有吧?”
五辰千城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怒其不争的味道。
赵成风闻言不由笑了,然后突然问道:“你是男爵爵位吧?”
千城一皱眉,不耐烦的道:“废话,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在欺负你吗?天真!”
另一边,五辰千阳也是一皱眉,但没有说话。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千城的这种态度,太幼稚了,虽然活的和死的区别不是很大,但是能活捉回去,子爵大人说不定会更高兴呢?
至少千鹤那边应该会更高兴,那能换取更多的好处,也能改变他们如今在氏族的处境。
至于千稚受不受羞辱,与我五辰千阳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才说服千城,所以这种小事也不好去勉强他,“罢了,人头人头吧!”“不过,这个千稚的反应,我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似乎感觉,他在居高临下的审视观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