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目圆睁地瞪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老头,嘴里不停地吐出污秽之词,声音响彻整个街道,仿佛要把这辈子所学过的脏话都用尽一般。终于,这个可恶的西装老头忍受不住我的辱骂,灰溜溜地逃走了。
刚刚踏出门口,一种莫名的晦气感便扑面而来,让我浑身不自在。似乎有人在背后恶毒地诅咒我去死,这种感觉糟糕透顶!更诡异的是,就在此时,我的右眼皮开始疯狂地跳动起来,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之事即将降临。尽管内心充满了异样的不安,但我还是强作镇定,努力压抑住这种不良情绪。
今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危险,我都决定亲自去应对,绝不会选择逃避。因为我深知,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将来又怎能独挑大梁呢?又该以何颜面重回江家村呢?
想到此处,我的眼神变得愈发坚毅,原本狂跳不止的眼皮也逐渐恢复平静。我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朝杨家大院走去。
“真是奇了怪哉!一个身负阴命之人居然能存活至今,而且身上还散发着如此众多法器的气息……甚至其中有一件法器的气息格外熟悉?”西装老头站在远处,凝视着我渐行渐远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我轻轻地推开杨家大院那扇略显古朴陈旧的大门,一股冷冽刺骨的寒风如鬼魅般扑面袭来,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抬眼望去,只见二楼的某个房间里透出微弱的灯光,隐约可见两道模糊的身影在屋内晃动。
我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心中暗自警惕。除了感觉到异常寒冷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异样之处。于是,我再次将目光投向二楼,但此刻那里却漆黑一片,之前看到的开灯房间仿佛凭空消失一般。不仅如此,原本还能听到的汽车行驶声也骤然间销声匿迹,四周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你是在找我吗?" 突然,一声哀怨空灵的声音在我耳畔悠悠回响。我惊愕地循声望去,只见小山边赫然站立着两名身着旗袍的女子——一位年长的妇人与一位年轻的少女。
我紧张地注视着她们,月色朦胧之下,竟无法看清她们的身影。正当此时,那位旗袍少女开口说道:"昨夜有人救了你一命,不知今夜你是否还有这般好运,真是个爱多管闲事的臭道士!"
旗袍少女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起来,眨眼间竟然变成了那位身着红衣的初期修行者!我瞪大眼睛,心中暗自惊叹:原来如此,这位少女果然就是红衣厉鬼初期啊!
此刻,我已经可以肯定地判断出少女与妇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妇人必定是红衣厉鬼巅峰境界无疑。就在这时,那位红衣初期的厉鬼如鬼魅般朝我飘移而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毫不慌张,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枚五帝钱,用力将它投掷出去。只见五帝钱如同流星划过天际,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红衣厉鬼的脸庞之上。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白烟从她脸上升腾而起,仿佛被泼洒了硫酸一般,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红衣厉鬼痛苦地尖叫一声,满脸狰狞扭曲,显然受到了重创。
"我要杀了你!" 红衣厉鬼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对我怒吼着。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瞬间移动到了我的左侧,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伸手摸出一张云雷符,准备施展符箓对抗这两个邪祟。
然而,正当我准备驱动云雷符的时候,一旁原本静静站立的旗袍妇人却突然在我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诡异的一幕让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袭向我的身躯,仿佛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无情地撞击着我。我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身体像散架了一样剧痛难忍。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甜意,我强忍着不让鲜血喷涌而出。
紧紧咬着牙关,我心中暗自发誓,绝不能轻易认输!我狠狠地吞下那口闷气和血水,低声念起了金光咒:“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随着咒语的吟诵,一股温暖的能量渐渐传遍全身,让我感到无比舒适。而此时,我的右手开始凝聚起金光咒的力量。我目光坚定地朝着那只红衣初期伸出手指,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如闪电般激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它的身体。
刹那间,那只红衣初期像是被点燃的火炬,全身燃烧起来。它痛苦地尖叫着,身体如同冰雪消融般逐渐消散。然而,这一击也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沉重,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不清,出现了重重叠影。
尽管如此,我依然努力支撑着不倒下去。我瞪大双眼,紧盯着在地上翻滚挣扎的红衣初期以及走上前查看情况的红衣巅峰。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必须保持警惕……
我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剧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此刻,那只身着红衣的恶鬼正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我,仿佛一条毒蛇盘踞在那里,令人毛骨悚然。我紧张得不敢乱动,深怕女鬼察觉到我体内的道力已被金光咒消耗殆尽。
"嗯?金光咒?" 跟随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那个一直藏匿于暗处的西装老头发出的惊叹声。
"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衣巅峰怒不可遏,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面对如此凶狠的攻击,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她死死掐住按在了墙上。
被紧紧扼住喉咙的我,再次狠下心来用力咬破舌尖,然后将混着鲜血的口水朝着那红衣巅峰猛地喷去。只见红衣巅峰的身上突然冒起一阵白烟,她恶毒无比的眼神如利剑般刺向我。与此同时,我感到整个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妈妈,我们今天去哪儿玩儿啊?"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旗袍、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的清丽少女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回应她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看上去约莫二十几岁的年轻妇人:“乖乖,咱们今儿个出去买点物件儿。你爹爹明儿个就归家啦,咱得买些美味佳肴做给你爹尝尝。”
听闻有美食可享,那位身着旗袍的清丽少女不禁喜笑颜开,雀跃得几乎要跳将起来。就在此刻,我惊觉有人竟从我身躯之中穿行而过。我定神端详起周遭景象,眼见四周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心知此地应属民国时代无疑。
目光紧随着那一袭旗袍的母女二人,见她们手拎着沉甸甸的一大袋子蔬菜,我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待到她们步入一座庭院,我定睛一瞧,这岂不是杨雅家的院落?
但见院门处立着两名持枪卫兵,我并未理睬他们。因为我深知自己于他们而言仿若隐形一般,于是毫无顾忌地径直穿过大门,踏入院内。
至此我方知晓,原来杨雅家昔日竟是一座将军府邸。而那对身着旗袍的母女,亦即先前提及的红衣恶鬼,母亲唤作李莹,其女名唤夏雨。
就在这时,一个身姿婀娜、妆容艳丽的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她扭动着腰肢,脸上涂满厚厚的脂粉,一双眼睛勾魂摄魄,透露出一股妩媚之气。只见她满脸谄笑,试图从李莹手中接过那篮蔬菜,但李莹只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不必麻烦,我自己拿进去就行了。”
李莹温柔地拉起夏雨的小手,两人有说有笑地朝院子后的厨房走去。夏雨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路蹦蹦跳跳,十分可爱。而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则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嫉妒。她死死地盯着李莹和夏雨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阴冷的笑容,然后转身朝着大门外走去。
李莹乃是夏将军的原配夫人,夏雨则是夏将军的独生爱女。平日里,夏将军对这位母女俩可谓是呵护备至,宠爱有加。然而,刚才出现在院子里的那个女人,却是府中不受宠的小妾。眼看着夏将军明日即将归来,李莹便领着女儿夏雨一同在厨房里忙碌开来,准备为夫君烹制一桌丰盛的佳肴。
“待会儿你们听从我的指令,派十个人前往后院的柴房!”浓妆艳抹的女人对着守候在门口的士兵颐指气使道。尽管这个女人不过是将军众多妻妾中的一员,但这些士兵们深知将军的威严,丝毫不敢违背她的旨意。
“今天你白叔叔会先回家,我们给他做点好吃的。”李莹面带微笑,温柔地对夏雨说。
听到这话,夏雨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她转头看向李莹,好奇地问道:“白叔叔是谁呀?”
李莹见状,不禁心生怜爱,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夏雨的头发,柔声回答道:“白叔叔啊,他可是你爸爸最好的朋友哦!而且还是你爸爸最得力的伙伴呢。”
夏雨似乎还是有些不解,她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李莹看到女儿这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本想再详细地解释一下,但就在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进了房间。
只见那女人扭着腰肢走到李莹面前,满脸堆笑,谄媚地举起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娇声娇气地说道:“太太,您辛苦啦,请喝茶。”
李莹礼貌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轻声说了句“谢谢”。随后,那个女人又转过身,将另一杯茶递到了夏雨面前。夏雨没有多想,也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喝了下去。
喝完茶后,李莹放下杯子,对白叔叔的话题便不再多提,转头对那个女人说:“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去厨房给白副手准备晚餐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眼神直直地盯着李莹和夏雨母女俩,嘴角还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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