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你送她先回去,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出了胡同口,周文斌一脸严肃道。
“文斌,你身体刚刚恢复,我陪你吧。”
丁秋楠有些不放心周文斌,深怕他再次受伤。
“放心,我只是去找人解决问题,不是闹事。”
“你先回去,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周文斌笑着摸了摸丁秋楠的脑袋。
丁秋楠见周文斌这么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目送着俩人离开,周文斌神情很是严肃。
却见他径直来到了新月饭店,直奔那张日山的办公室。
张日山见到周文斌突然到访,很是惊讶。
“有事?”
张日山疑惑的看着周文斌。
“是你给我下了蛊虫?”
周文斌取出了玻璃瓶,里面正是那白色的蛊虫在蠕动。
“蛊虫?我给你下蛊?”
“你该不会是发什么神经吧。”
张日山一脸无语。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蛊虫?”
周文斌再次质问道。
“你烧糊涂了?还是说没睡醒?”
“我给你下蛊做什么?我们又不是敌人?”
“再说,以你的能力,谁能给你下蛊。”
张日山满头疑惑,不清楚周文斌这是发什么神经。
“不是你最好,如果让我发现是你,或者九门内的人。”
“别怪我不客气。”
周文斌说罢就走。
张日山却察觉出了不对劲,想要追出来问问,周文斌却直接不见了。
穿过了三条胡同,周文斌径直走进了一家名叫百草铺的药店。
“这位先生,抓药还是看病?”
伙计立马就迎了上来,笑嘻嘻的询问着。
“我找汪蕊。”
周文斌沉声道。
伙计一愣,左右看了看周文斌,并没有回答。
“一分钟时间,汪蕊如果不出现,我就把这里拆了。”
“你还有五十秒。”
周文斌提醒道。
伙计没有迟疑,直接向着后堂跑了去。
这百草堂就是汪蕊栖身之地,这里距离那新月饭店,只是隔着两条胡同,可想而知这女人有多大胆。
很快,就看到汪蕊走了出来。
“吃枪药了?还要拆我的店?”
“有什么事情跟我上楼。”
汪蕊没好气的瞪了周文斌一眼,自从有了那肌肤之亲,这汪蕊倒是没有那么害怕周文斌了。
一直来到了二楼,周文斌这才取出了玻璃瓶。
“不用说了,我知道,不就是有人给你下蛊了么。”
“你在新月饭店那边闹那么一出,我怎么可能没有收到消息。”
汪蕊淡淡道。
“是谁?”
周文斌也没有废话,直接询问下蛊的人。
“我们是合作伙伴,而且我还是个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
“也罢,我欠你的。”
汪蕊说着从旁边的抽屉之中取出了一份资料,而后给周文斌扔了过去。
“金壁辉,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
“潘小辫儿的事情也是她做的,上次埋伏你跟霍玲的人也是她麾下。”
“还有你送过来的十字镖,我也查到了线索,也是她的人。”
“还有最重要一点,我想,你还不知道,就是你们四合院内的聋老太,那也是金壁辉的人。”
汪蕊缓缓道。
听着这些话,周文斌愣在了原地,最让人吃惊的是聋老太的身份,居然是金壁辉的人。
“聋老太,本名不可考,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是为金壁辉办事。”
“当时求助她的人可是络绎不绝,她极其擅长暗杀,手段诡异,外面人称呼她为毒娘子。”
“可随着战争结束,她也改名换姓,最终成了一个不起眼的老太太。”
“只可惜,你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让金壁辉的人再次注意到了她。”
“下蛊,也是她的手段之一。”
汪蕊重点说起了聋老太太,尤其是那些鲜为人知的过往。
“是她?”
周文斌神情严肃,他万万没想到,那聋老太居然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你可以去试试,不过我的情报绝对不会出错。”
“还有,下次有什么需要,就找你们胡同口的瞎子,他会告诉我的。”
“你这么冒失的闯过来,很容易被九门的人察觉到。”
汪蕊提醒道。
“谢了。”
“潘小辫儿的事情如何了?”
周文斌反问道。
“不好说,潘孝确实很有手段,他手下的那些人本就是亡命徒,再加上你提供的那些枪支弹药,已经把潘小辫儿给救了出来。”
“只不过,人是救出来了,可想要离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准确的来说,她一直在等你自投罗网。”
“你不出现,潘孝等人只会被围困,而不会死亡。”
汪蕊直接点破了其中的关键,一切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周文斌展开。
当然,更多的还是为了周文斌手中的丹药,那种能让肢体再生的丹药。
其价值,已经让人疯狂了。
“如果你要出面解决,我会派人帮你,到时候只需要说一声就好 。”
“毕竟,我们是合作伙伴。”
汪蕊认真的盯着周文斌。
“多谢,这一份资料我拿走了。”
“潘小辫儿的事情,我会搞定的。”
周文斌说罢,直接离开了。
望着周文斌的背影,汪蕊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迟疑。
“小姐,要不要跟着他?”
这时候,只见身后的房间内走出一个中年人,一脸阴沉的盯着周文斌离开的方向。
“福伯,不需要跟着。”
“现在的他,那就是一个炸药桶,谁碰谁炸。”
“之前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现在谁要是算计他,那只会遭受疯狂报复。”
汪蕊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
“有那么可怕?”
“他只是一个人,就算是废掉了陈皮,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中年人不相信周文斌能一个人左右所有的情况。
“看来,你对于那件事了解的很少。”
“他能一个人灭掉潘家,一个人废掉陈皮,其中蕴含着多少秘密,你根本不知道。”
“我从没有见过这么神秘,这么可怕的人。”
“如果有的选,我宁愿跟他做朋友,哪怕只是身体上的那种,也不愿意跟他成为敌人。”
“因为,他这个人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这种人是最可怕的。”
汪蕊缓缓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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