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瑶睁开眼睛,眼中带着一丝好奇,“泠晚,这首歌是我小时候听我太爷爷最喜欢唱的,你这年纪怎么会唱这样的歌?”
泠晚动作微微一顿,随后说道,“就你有太爷爷,我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是吧?”
紫瑶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唐突了。”
泠晚没再说什么,而是继续为紫瑶的头发上色。
泠晚完成染发后,用温水轻轻冲洗紫瑶的头发,将多余的染剂一一洗净。
随着最后一缕水流从紫瑶的发梢滴落,泠晚将体内意海,缓缓运转至掌心。
泠晚的双手开始散发出一股温暖的气息。
他将手掌轻轻放在紫瑶的头发上,意海透过发丝。轻柔地触摸着紫瑶的头皮。
紫瑶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包围了自己的头发,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体验。
“哇,你意海的控制力真是登峰造极啊!”
紫瑶看着镜子中的泠晚,只见他的手掌中仿佛有着源源不断的热量,那热量温和而不燥热,他她的头发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变干。
泠晚的动作流畅自然,他的意海如同春风拂过湖面,细腻而柔和。
紫瑶的头发在她的掌风中轻轻飘扬,随着意海的吹拂,发丝逐渐脱离了湿润,变得干爽而有光泽。
紫瑶的头发变得越来越干,泠晚的动作依旧稳定,意海的输出始终如一。
当最后一丝湿气被泠晚的意海驱散,紫瑶的头发已经完全干透,她的头发在室内的琉彩珠光下呈现出炫目的“翠云蓝”色泽,宛如丝绸般光华柔顺。
紫瑶站起身来,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她转过头,对泠晚说,“泠爷!你可真会玩,我平时洗完都是直接用‘意海’把头发给‘烧’干,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舒服的方式!”
泠晚微微一笑,“满意就好。”
紫瑶点了点头,她冲着泠晚比起了大拇指,“泠爷牛啊!”
随后她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眼神满意。
“以后还有这样的惩罚,尽管来!”
泠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开口说道,“无聊而已,拿你练练手。”
“哼!”紫瑶冲着泠晚哼了一声,做了个怪相。
这时,兴义踏入了“泠爷发舍”,他的手中提着沉甸甸的钱袋。
“泠爷,瑶姐。”兴义打了声招呼,将钱袋放在桌上,钱币的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泠爷,这是上半个月的租金,基本都收齐了,就几家说是周转不开,还没收来。”
泠晚坐了下来,手中把玩着他的那根烟杆,他轻轻吹了吹烟杆顶端,让一缕轻烟在空中飘散。
“哪几家没交?”
“李记布庄,王家酒铺,还有张记铁匠铺。”
泠晚的烟杆在桌上轻轻一敲,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站起了身。“卖布的和卖酒的,你带人去,直接轰走。张记铁匠铺,这半月的租金先欠着。”
兴义点头,“我这就去办,泠爷。”
泠晚摆了摆手,兴义转身离开。
自从泠晚来到上城区后,从秋独明手里拿到了“妙街”。
他以一系列的举措迅速赢得了妙街居民的信任和尊重。
他将这里的商户租金减免,随后还开起了黑市,为这里带来了更多的人流。
泠晚的黑市制定了严格的规则,确保交易的公平和安全。
他黑市里除了能买到一些高级人兵,还贩卖着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
泠晚的这些做法极大地提升了妙街的繁荣程度,黑市带来的人流多了,商家的生意也就好了。
商家的租金少了,成本下降了,东西也就卖得便宜了。
当然也有其他帮派眼红来找茬的。
一些帮派,见泠晚为人和气,便以为他软弱可欺,开始派遣自己的小弟来找茬。
小弟们趁着夜色,悄悄来到“泠爷发舍”附近,他们手持人兵,脸上写满了不善。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给泠晚一个下马威。
而当这些帮派小弟还在商量如何行动时,紫瑶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们中间。
一息之间,众小弟纷纷倒地,哀嚎遍野。
紫瑶没有停手,继续在人群中穿梭,她的身影分成了无数个,看上去像是分身,实际是速度极快所产生的残影。
这些残影对倒地的小弟狂揍。
直到她揍满意以后,又将这些人一一打晕。
紫瑶蹲下身,手脚麻利地将晕厥中的帮派小弟们的衣服一件件扒了下来。
随后她又将赤身裸体的小弟们给绑好,接着如同提小鸡一般,把他们拎到了各自的地盘上去。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上城区后,居民们惊讶地发现,那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帮派小弟们,竟然赤身裸体,被高高挂在各自帮派的大门上。
从这以后,泠爷的名声在这九龙城寨中打响,再也没人敢来惹事。
他不仅以强硬的手段处理了那些来找茬的帮派,更以公正赢得了妙街居民们的尊重。
妙街,这条位于上城区的繁华街道,因为泠晚的治理而变得更加热闹,商贾云集,行人如织。
然而,随着妙街的日益繁荣,一些掌柜的贪念也开始膨胀。
他们觉得泠晚这么好说话,便开始动起了一些小脑筋。
泠晚对于妙街各家的情况了如指掌,他第一次收租,便有人这么不给面子。
而他,也不打算惯着。
没过多久,兴义回来了,手里拿着的是布庄和酒铺掌柜拖欠的租金。
“泠爷,他们补上了,还多交了三倍,您看?”
泠晚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本意也并不是赶人。
泠晚站起身来,走到架子处,拿出一些烟丝装进了烟斗里,“帮我看着店,我出去一趟。”
“好的,泠爷。”
泠晚将钱袋拿起,走出了店铺,往“张记铁匠铺”走去。
他站在张记铁匠铺门口,目光审视着这个略显破败的小店。
铁匠张师傅正埋头于炉火与铁毡之间,汗水浸湿了他的背脊,他的脸上写满了忧虑。
泠晚走进铺子,手中轻轻旋转着他的烟杆,他的目光在铺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张师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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