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宏大的皇宫深处,一位皇帝端坐在明黄的龙椅上。
“朕定会办到!”皇帝保证一般说道。。
若茵站在大殿中央,她的身影似乎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若隐若现。
她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好,对了把处置明王一家的原因不必隐瞒,顺其自然就好。”
她的声音虽然平和,但却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皇帝点头答应了下来,他知道,这位神秘女子并非普通人,她的力量深不可测,而她的要求也绝对不容小觑。
见皇帝答应了,若茵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空气中,只留下了一枚玉佩静静地躺在皇帝的桌案上。
玉佩上刻着“护身符”三个字,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空气中似乎还回荡着她的声音,却已无法再看见她的踪影。
皇帝此时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仍然沉浸在若茵刚刚展现出的神奇手段中无法自拔。
不论是幻化出当时的情景还是眨眼间来去无迹,都让皇帝感到震惊。
他从未见过如此新人手段,翻手之间就能做到许多神奇之事,更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幸与这样的人物对话。
旁边的太监们也都还坐在地上,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平时在宫中见惯了各种大场面,但今天若茵的出现却让他们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敬畏。
良久之后,皇帝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吩咐身边的大太监春陀:“春陀,备水沐浴。”
春陀的心还在砰砰乱跳,听到皇帝的吩咐后赶紧起身去准备。
对于皇帝来说,这件事无疑会成为皇帝心中铭记一生的景象。
而对于若茵来说,她可能只是做了一件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却没想到会给这对主仆带来如此大,心理阴影。
然而无论如何,茶楼的安全问题以及未来几十年的生意问题都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对于若茵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
而对于皇帝和春陀来说,他们将永远记住这个神秘女子的容貌和她所带来的令人震撼的实力。
皇帝小心翼翼地将若茵留下的玉佩拿到手上,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玉佩的表面,感受着那冰凉的质感。
这块玉佩的质地之好,世所罕见,它的通透度和光泽都显示出它的不凡之处。
皇帝知道,这块玉佩不仅仅是一件珍贵的宝物,上面更有若茵留下来的手段,能够用以保命,珍贵无比。
同时,皇帝也给自己的贴身大太监春陀下了死命令,让他不得将今日的所见所闻告诉任何人,就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
春陀深知今日之事的重要性,他明白自己肩负着守护这个秘密的责任。
对于春陀来说,他也知道若是没有仙人和皇帝的命令,他是打死也不敢在外面胡乱说话的。
毕竟那可是仙人,若是被仙人知晓他乱说话,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
更何况,他还有家人,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
因此,春陀郑重地应了一声“诺!”,表示自己会严守这个秘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今日之事。
皇帝在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准备睡下了。
然而,今天的经历实在太过刺激,使得他无法安心入眠。
同样,对于春陀来说,今晚也将是个不眠之夜。
另一边,若茵很快回到了小院中。坐在杏花树下,一壶好酒,赏月,观星,也是颇有几分乐趣在。
夜晚的风,微凉,若茵飞身坐在了树上,靠着树干,仰头望着深蓝色的天空,颊边是将落未落的杏花。
伴着微风,若茵的意识渐渐沉入精神梦海,一步一步,步步生花,玄觞花,一瓣一瓣落在心湖中,荡起圈圈涟漪。
树下那个几乎凝聚如真人的影子,正含笑看着走来的若茵,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若茵一时有些沉醉,缓缓睁开双眼,此时天光大亮,太阳早早挂在了空中。
若茵此刻还在树上,衣服上全是一夜时间从树上落下来的杏花,一只手挡着刺眼的阳光,一只手还拿着昨日的那坛美酒。
听到门口有人的脚步声,不用看若茵就知道来人是谁。
从树上一个旋身,稳稳落在了地面,一身花瓣似是在为她伴舞一般。
少女迎着阳光,利落旋身,杏花为伴的景象一时看呆了刚刚走近的云澹。
若茵放下手中的那壶酒,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来找我有事吗?”她轻声问道。
云澹被若茵的声音唤回神来,他快步走到若茵身边,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连忙说道:“无事,只是今日一早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想着来告诉你一声。”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
若茵轻轻地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好消息并不感到意外。
云澹见状,继续说道:“今日一早,我朝皇帝陛下查处了明王,各项罪状证据俱全。”
“皇上在早朝上就立刻罢免了明王的爵位,参与其中的所有人,不论男女都被流放了,未曾参与其中的就只罚了银子。”云澹的声音里充满了高兴。
若茵听着云澹的讲述,心中不禁对这位皇帝有些欣赏起来。
她虽然基本知道了这一家子会受到惩罚,但详细经过却也不甚了解。
如今听了云澹的详细叙述,她对这位皇帝的果断和公正颇为认同。
“还有,那天去你茶楼捣乱的那个‘小王爷’不仅被判了流放,还挨了一顿板子,听说打的可惨了。”云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若茵微微一笑,想起那天茶楼的事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意。
招呼着云澹坐下,拎着酒壶各自斟了一杯酒,她轻轻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云澹示意了一下:“为了这个好消息,干一杯如何?”
云澹欣然同意,两人便坐在石桌旁,举杯畅饮。
半个月后,
朝堂之上,皇帝流放的旨意已下,但不知其是有意还是无意,流放的队伍刚好会经过益州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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