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昇整个身体蹲在沙发边上,看着有些滑稽,他抚上雌性的发丝,“还睡吗?”
陆梨看着豹昇蹲在地上,看着这么大的块头,这样憋屈的动作,她直起身半靠在沙发上,把雄性拉起来,“坐在这,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豹昇出去一般就是一天,到夜幕降临才回来山洞,“是有什么事情吗?”陆梨看着他问道,眼睛里写满了想要知道的,好奇表情。
豹昇把猴族来投靠的事情给陆梨讲了一下,在他的心里,雌性一定也和他的想法一样,不成想,听到了要接纳他们的字眼。
豹昇不解的看着陆梨,“为什么呀,他们猴族,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只能采摘一些个果子,他们就是累赘。”
陆梨听到豹昇的说辞,她拉着雄性的大手,轻拍了拍,示意他听自己说,“阿昇,猴子兽人有他们的优点,他们不去狩猎,可以种地呀,这不是现成的劳动力吗?”
“要不我还在想,春季到来时,要多种一些的食物,还怕兽人们都去狩猎了,种地就没了人手。
这回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陆梨有些欣喜的说道。
豹昇若有所思,猴兽种地应该可行,他眼中带了一丝的赞赏,“还是我们阿梨厉害,想的也周到。”
他起身,对着身边的白墨嘱咐道,“好好陪着阿梨,有事马上来找我。”
看见兔子点头,豹昇看着陆梨眼中都是情意,“我去忙了,晚上早点回来陪你。”
陆梨目送豹昇离去,在兽皮帘掀起的一角,她看到了劫的身影,不知怎么了,看到蛇兽,心里有一种恶心呕吐的感觉。
真就趴在沙发边上干呕了起来,白墨看到雌性这个样子,赶紧过来给她拍背,嘴里担忧的说道,“阿梨你怎么了?现在有没有好受一点。”
陆梨难受的要死,她眼角通红的对着白墨说道,“给我倒一杯水。”在山洞外的劫,看到雌性看了自己一眼,就呕吐不止,神情有一瞬的僵硬。
劫心里虽然难受,还是担忧占了上风,他掀开兽皮帘走了进来,把雌性抱在自己的怀里,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口中哄道,“好点了吗?”
陆梨听到他的声音身子就是一僵,本来想要大声的呵斥蛇兽,但是不知怎的,她一想要呵骂出口,口中就会干呕,这可把她给折腾的不行。
陆梨心想劫这是给自己下了什么魔咒吗,不然,怎么自己刚要出口骂他,就会干呕不止,没骂到他就算了,倒是把自己给难受的要死。
陆梨虚弱的靠在劫的怀里,手臂推搡着他,劫看着雌性难受,他的心被紧紧的揪在了一起,一张冷脸上都是着急的神情。
他的眼睛看向陆梨,急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巫吗,难道你不会给自己看病?”
还不等陆梨回答,就把眼神又转向白墨,“你不是也会巫医吗?雌性到底是怎么了?”
白墨看着劫的一双竖瞳冰冷的看着自己,他神情瑟缩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没看出阿梨哪里出现了问题。”
劫还要说下去,这会陆梨已经缓了过来,她拉了一下蛇兽的手臂,语气幽怨的说道,“你说白墨做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说完就要从劫的怀里下来,刚滑到沙发上,就再次开始反胃,蛇兽看着雌性又开始难受,一把把陆梨捞回来自己的怀里。
劫把头贴近陆梨的脸,轻蹭了蹭,眼中满是疼惜,“我错了,不该那样对你,你原谅我好不好,就让我照顾你赎罪吧。”
陆梨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劫的怀里,这会她已经不难受了,面色也恢复到了红润,白墨看了拥抱在一起的两兽,对着陆梨说道,“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都好几顿没有好好的吃东西了。”
劫大手摩擦着雌性的后背,语气难得的温柔,“阿梨,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要在不理我了,好吗?我心里难受。”
他的眼神有一丝的难过,陆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不想搭理劫,可偏偏就是狠不下心。所以,她就用默不作声来回答他。
他们就这样相拥的抱在一起,直到白墨做好晚饭,豹昇他们就要回来了,陆梨才对着劫开口说道,“你回去吧。”
劫抱着陆梨的身体有些僵硬,他声音有些干涩的说了一声好,把雌性放在沙发上,默默的走出了山洞。
他回头看了山洞一眼,里面的景象被兽皮帘挡住了,劫飞快的回去了自己的山洞。
陆梨这里,在蛇兽走了以后,她就又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她没有说,晚饭时,竟然照往常多吃了小半碗肉粥。
豹昇几个兽夫看了,眼里都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这几天可把他们都担心坏了,雌性不吃东西,脸上的肉明显的减少,几个雄性都愁坏了。
看着陆梨吃进去了东西,豹昇眼中安心了不少,“阿梨,猴族我已经安排好了,等过几天你好些,我就带你去看看。”
陆梨点头,眼中也带了笑意,这几天真的把自己给折腾坏了,什么心情都没有,她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豹昇,“今晚你陪我吧。”
狐狸无所谓的看了雌性一眼,“阿梨我去守夜了。”说着就变身大狐狸跑走了。
白墨眼睛看着陆梨,大眼睛里有些幸灾乐祸,今天是余印的夜晚,他眉眼弯弯的对着雌性说道,“阿梨,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就喊我过来,我也回去休息了,”
说着兔子也走了,余印歪头看了看雌性,又看了看豹昇,欲言又止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陆梨刚想说,有什么话要说吗。
就被豹昇给抱了起来,瞬间心神被吸引了回来,她身体软软的靠在雄性的怀里。
想着,自己这几天神情都是奄奄的,都没有和雄性们好好交流一下感情,现在被豹昇抱着,整个心神就有些荡漾,她抬起头,眼睛正好和豹昇对视,两兽默契的笑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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