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梨在白墨煮好一锅肉粥后,又吃了半锅粥,才感觉自己的肚子饱了,人也有些困顿了,她闭上了眼睛,靠在劫的怀里眯着养足精神。
豹昇把族里的事情安排好,猴族的兽人也都安稳的住下,山谷外边的情况还是很恶劣,现在的野兽还在猫冬,都躲在大山深处,外边根本找不到什么食物。
他无力的叹了口气,寒季的环境就是这样,而且这个寒季照往年还要寒冷一些,冻死的兽人指定不在少数,豹昇还想起了自己的阿父,和阿木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阿木西,他现在是一个流浪兽,自从最后的几个族兽走了以后,他没有去找自己的雌性,而是留在了森林里,先开始他只想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好和阿父一样去见兽神。
渐渐的死对他来说也变成了奢望,他是四阶兽人,不吃不喝一个月也不会饿死,只是身体变得瘦了不少,没有以往强壮了。
后来,死志过去,他出去打了几次猎物,这一个寒季,饥一顿,饱一顿的,竟然也挨了过来。
他眼中没有了以往的神采,变得斗志全无,直到他没有了食物,出去寻找猎物时,又遇到了豹云,他的眼中才有了一丝的光亮。
原来豹云他们几兽,出去寻找豹昇他们,并没有发现豹昇他们的踪迹,然后,因为天气越来越冷的原因,只好停留在这里,他们打了一些猎物,就这点猎物,怎么够他们几个雄性兽人,一个寒季的吃用。
这次遇到阿木西,他们都非常的高兴,他们几个里面,豹云是二星兽人,剩下的都是一星,根本打不到什么大型的猎物。
这次有了阿木西的加入,他们终于有了盼头,阿木西在看见几个族兽瘦骨嶙峋的样子后,才真正的振作起来,重新燃起了斗志。
这边,豹昇回去山洞,看到劫抱着睡着的雌性,在心里无奈的想到,这是登堂入室了吧。
他的心里有些涩然,看了一会阿梨的睡容,他和劫打了一声招呼,回去自己的山洞休息去了。
劫这几天一直陪在阿梨的身边,有他陪着陆梨真就没有在难受过,在潜移默化下,他们两个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
这天下午,陆梨刚打了几个哈欠,劫抱起雌性就要进去山洞休息,外边有雄性兽人来找大巫,说是灰耳肚子痛,可能是要生产了。
陆梨的瞌睡一下子就没了,劫看瞬间精神了的雌性,无奈的变成大蛇,把陆梨的身体卷起,就要往山洞外边行去。
陆梨被他的操作弄了一愣,忙伸手拍打起冰凉的蛇身,“我不要这样被卷着走,你快放开我,抱着我走。”
劫听了前边的话,没有停留,整只蛇已经出了山洞,在心里想到,雌性就是不喜欢蛇,他才不要停下来,让阿梨多熟悉一下自己的兽身,等熟悉了之后,就不会在抗拒了。
听了后边的话,劫停了下来,变身成兽人形态,听话的把陆梨抱在自己的胸前,快步往灰耳的山洞行去。
等陆梨到时,灰耳都已经生完了,她生了两只小花豹,小小的,毛毛上还是湿漉漉的,眼睛刚刚睁开,在寻找阿母要吃的。
陆梨看到这样的场景,帮着把小崽崽擦拭干净,看着灰耳很精神,就把小崽崽给送了过去,让他们能吃上自己的口粮。
看着两小只,哼哼唧唧吃的香,陆梨和灰耳说了几句,得知她没有哪里不舒服后,就准备回去了。
在陆梨走出山洞时,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形成,她赶紧用治疗术,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查看了一会之后,她的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段时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是她怀崽了,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该气,这两个小崽子也太折腾人了。
前几天陆梨还检查过自己的身体,那时,可能是时间太短,没有查出来,这会子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体内,有两个黑点在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在一想,这段时间,自己只能接近劫,只要自己接近旁的兽夫,就会有呕吐的感觉,陆梨的脸色就是臭臭的,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霸道。
这是让自己只能接近他们的阿父,一但她接近豹昇他们,小崽子们就要折腾她吗。
其实这点陆梨想差了,小崽子们在阿母身体里时,是需要阿父的气息陪伴的,一但他们感受不到阿父的存在,崽崽们就会不安,陆梨就会受到一番折腾。
劫就在山洞门口守着,看到陆梨出来,他就立刻走了过来,“好了,那我们回去吧。”
说着就把雌性拦腰抱起,陆梨看着面前的蛇兽,就有些委屈,你说你,给我吃催情的药,引诱我就算了,现在我还怀了你的崽崽,小崽崽们也这样的折腾他们的阿母。
想着陆梨就委屈的眼角发红,听了劫的话也不去理睬他,生闷气似的把头扭到一边,劫看着突然就发脾气的雌性。
把阿梨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往回走去,一边走一边想,自己哪里惹雌性不高兴了,这段时间不都好好的吗?
低头又看了一眼阿梨,看着她是真的在委屈,眼眶都是红的,雌性的这副样子,让劫的心里一紧,加快了回山洞的步伐。
劫进去山洞直接回到了陆梨的床上,把陆梨放到上面,他毫不犹豫的解开了兽皮衣,朝着雌性就亲了下去。
陆梨本来还想着,劫还挺会心疼人的,知道自己想要休息,可看到他这副举动,顿时心里的委屈都涌了上来,眼泪也随之流了出来。
陆梨伸出一双小手,用力捶打着劫的胸膛,一边打,嘴里还一边骂着,“坏蛋,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这样难受,小崽崽也随了你的臭得性,霸道无比,都不让我接近豹昇他们,你这条臭蛇。”
她的拍打就像在给蛇兽挠痒痒,劫本来只以为雌性在发泄着上次自己做的那件事,他心想,这件事是自己理亏,让阿梨发泄出来也好。
可是听着听着,好像有哪里不对,他的一双竖瞳猛的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的雌性,声音里都带着一丝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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