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最喜欢哥哥了!mua~”炼奶在辟邪的脸上嘬了一口。
“嗷嗷!这是我的阿爹,我也要来mua~”辟烨的胜负欲一下子就上来了,也亲了一口辟邪。
辟邪被两小只弄的有些脸红,不过也是很傲娇地亲了回去:“啊唔,两个小笨蛋。”
这时,四不相和天禄同时回到了这里:“小梅花(辟邪)!我这里有一个坏消息(好消息)。”
“呃,你们两个这是?”听到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辟邪显然有些懵圈。
“哼,那四不相你先说。”天禄非常大方地把四不相推向前。
“嗯……那个小梅花,阿爹阿娘说小月芽和小烟花他们是吃了转生菇才变成这样的,不过不知道解药是什么……”四不相越说越小声,头都快埋地上去了,像是他的错一样。
“没关系的四不相,又不是你的错,呃当然,也不是阿爹阿娘的错。”感觉自己说的有问题,辟邪赶紧改口。
“那小蓝圈呢?你有什么好消息?不会是真的解药是什么吧?”稍微打起精神,四不相将希望寄托在天禄身上。
“(。-`ω′-)哼哼~那当然了!我可是去问了无所不知的白泽!”天禄双爪叉腰,闭着眼睛等着被夸奖。
…………适当的沉默。
“喂,你们不应该夸夸我吗?”天禄睁开眼,十分疑惑地看着无动于衷的几只兽。
“呃,天禄你就真的不打算先告诉我们解药是什么吗?”辟邪都替天禄感到尴尬。
“噢噢!差点忘了,我们要去找另一种蘑菇,它长这样。”说着,天禄用爪子在地板上刻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蘑菇。
“哦豁,想不到天禄哥还会画画呢。”辟烨趴在天禄的画上观摩着。
“(。-`ω′-)哼哼~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天禄被辟烨夸后开始飘飘然了。
【不像某位辟加索】
“嗯?刚刚是不是有谁骂我了?”辟邪的耳朵动了一下,还打了两下喷嚏。
“没有啊哥哥,谁敢骂哥哥,炼奶就去咬他!”说着,炼奶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凶的样子。
“好啦好啦,炼奶最厉害了。”辟邪揉着炼奶的头,“那天禄,我们应该去哪里找这种蘑菇呢?”
“这个啊,白泽说看运气。”天禄一脸平静地说出了很恐怖的话呢……
“不是吧小蓝圈,我现在很希望你说是在开玩笑。”四不相听到这个答案更加伤心了。
“不过没关系的!我们可都是瑞兽,运气好着呢~现在就出去走走看看。”凭借着这个身份,天禄蓄势待发。
“?(?? ? ??)?实在不行,我还有我引以为傲的鼻子呢~”天禄傲娇地抬起头,还擦了擦鼻尖。
“你知道这个蘑菇的味道吗?”辟邪疑惑地问:还没见到就知道了?
“白泽他拿一些东西模拟给我闻过了,放心吧~”
“好吧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四不相你就呆在家里吧。”辟邪将两小只放在头上准备出发。
“QAQ欸?!为什么啊小梅花?是我太没用了吗……”感觉被一家子轮流嫌弃了一遍,四不相快成碎片了。
“你也知……咳咳,我这不是怕你受伤嘛,经历上次的教训,我可是要好好规划出门名单的。”
“哦……那小梅花要快点回来哦,不然我就自己出去找你们了!”四不相眼里闪着泪光,想让兽兽忍不住……扑上去!
“(叹气)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那么喜欢哭呢?好啦,我们很快就回来,走吧天禄。”辟邪舔舔四不相的脸,还顺便亲了一下。
“嗯!”这一下让四不相重新复活,反口亲了回去。
“噢噢!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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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累不累嗷?要不炼奶下去自己走吧?”感觉到辟邪行动变得缓慢,炼奶很担心。
“对啊对啊阿爹,或者休息一下再走呗。”辟烨现在也十分懂事地说。
“我没事的,我可没有那么脆弱。”辟邪喘着气,走路还有些摇晃:呼……果然以这样的形态带这两只还是太勉强了吗?
“不行,哥哥你都快累趴了,炼奶知道的。”说着,炼奶从辟邪的身上跳下。
“嗷……阿爹听话,先让我下去嘛。”不敢跳,辟烨现在根本不敢做怎么剧烈运动。
“哼~好吧。”拗不过这两小只,辟邪也只好先趴下了休息一下:“话说天禄,你现在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 ? ??)嘻嘻~那当然是……一无所获啦哈哈……”天禄尴尬地挠着头,随后疲惫地摊在地上:“根本就找不到嘛……”
“你刚开始的那些自信心去哪里了?”辟邪也知道天禄总是这样,也只能无奈地笑笑。
“哈哈,天禄哥你也振作起来嘛,这才刚过了多久嗷。”辟烨走到天禄面前,用爪爪拍拍天禄的头。
“唔……辟烨不许笑!”要不是炼奶的身体弱,天禄早就把辟烨扑倒,然后开始调教了。
“辟邪哥哥,炼奶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嗷?”很突然的,炼奶对辟邪问起这个问题。
“嗯?为什么要这样问?”辟邪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因为炼奶不理解,你们好像和炼奶关系很好的样子,但是炼奶真的只记得炼奶有哥哥……”这么说着,炼奶的嗓音开始沙哑,眼泪开始落下。
“……笨蛋炼奶,总是瞎想什么呢?我们就是你的哥哥啊。”辟邪将炼奶搂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呜……可是……”
“好啦~听话,以后不许再乱想了,不然哥哥会生气的。”辟邪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嗯……”炼奶只是应了一声,把脸埋进辟邪的毛发里,这样让他很安心。
“(笑)这才是听话的好弟弟嘛。”辟邪抱着炼奶,一幅温馨的画面浮现:这样的炼奶……还挺可爱的,不对不对,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辟邪——我有新发现了嗷——”这时,天禄在微远处对辟邪叫道。
“嗯嗯,马上就过去。”辟邪也休息好了,再次把炼奶放在头上:“不许再哭了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