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大为震撼,修士之间的战斗竟能如此的精彩!
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整个人都沉浸在这场激烈的对决之中。
反观现在的自己,空有金丹修为,且身怀异火,却无法彻底地发挥出自身的实力和异火的能力。
一是没有相应的功法,就如同手握神兵却不知如何挥舞;二是瑶月她是偏向于生活、辅助类的修士,专职于炼丹和炼器,在战斗方面的指导着实有限。
所以,秦寿心里下定决心,这次事件之后,定要专注于自身实力的修行,不再荒废时光,要让自己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强者。
此刻,漫天的剑海已经将仙金长老和仙水长老两人的招式快要破开了。
那剑海汹涌澎湃,剑鸣之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天地都撕裂开来。
一旦陈长生脱困,他号令万剑,估计五人想要抵挡下来,定要付出血的代价。
可在场的长老都是人精,怎么可能让自己牺牲,大概率打起来的时候不会出全力。
瑶月看的很明白,她柳眉倒竖,美眸中满是愤怒,瞪了墨尘一眼。
“墨尘长老,你还不快出手!”
“我现在出手岂不是帮这陈长生破阵!”墨尘找了一个借口就是不出手。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躲闪,一副心虚的模样。
“你!无耻!”
瑶月气得不行,俏脸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转头拽住秦寿的手,急切地说道:“寿儿,你先回去躲一躲,这里交给我们即可。”
“不可,我要是走了的话,这陈长生估计会陷入死战状态,这样若是造成了长老和同门弟子的伤亡,我心难安啊!”秦寿坚定地摇头拒绝。
墨尘听到这话,心中暗骂:这小子真是够无耻的!现在这陈长生发狂还不是因为你小子娶了宋知雪。
他真想一剑戳死秦寿,平息这场事件。
“寿儿,有心了。主要还是为师修为太弱,保护不了你,要不然也不能让这陈长生如此的嚣张。”
瑶月眼眶微红,语气中满是愧疚与自责。她轻拂秦寿的肩头,那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
“不!不是师尊的错。你本就不擅长战斗。”秦寿安慰着,顺带扫了周围的长老一眼。
这些长老脸色难看至极,被一个小辈这样说了,心里别提多窝火。
可确实又是这样,瑶月本来就是宗门重点培养的炼丹和炼器师,战斗本就非其所长。
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为了战斗而生,个个身怀绝技,平日里在宗门中也是威风凛凛。
眼下却围攻这么久都拿不下一个陈长生,这脸面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林羽长老这个时候提议道:“不如我们去请太上长老来擒拿此子吧!”他神色焦急,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深刻。
“林长老,现在动静闹着这么大,以太上长老的实力早已察觉,你猜他为何不现身?”厚土峰长老斜睨了林羽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深意。
“....”林羽沉默不语,人老为精的他一听厚土峰长老这么一说,就明白其中的门道了。他低垂着双眸,脑海中思绪飞转,片刻后,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估计是太上长老在暗中看他们的表现。
如果真的这么多长老也一个人都挡不住,那么以后整个仙云宗估计是要大换血了。
因为供养一个元婴长老需要很多的资源的,如果这个元婴长老这么废物,那不如不要。
想到此处,林羽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的压力愈发沉重。
终于,上空发出一阵轰鸣之声,宛如九天惊雷炸响,被围困住的陈长生得以脱困。
此刻他披肩散发,发丝凌乱地飞舞着,那原本束起的长发此刻肆意飘散,更添几分狂野不羁。
衣袍鼓鼓,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周身围绕着数百把剑。
那些剑闪烁着寒芒,剑身微微颤动,似在渴望着饮血。
战意和气势都提到了极点,他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汹涌澎湃的力量蓄势待发。
“仙云宗现在真是衰弱到了如此地步吗?我一人一剑,你们都打不过我。不如现在把秦寿拱手送到我跟前,我杀了他,我便会离去。”
陈长生无比嚣张,他仰头大笑,笑声震彻云霄,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陈长生,你别嚣张!我们只是念你曾是仙云宗的一员,这才处处留情,没有用全力罢了!”
仙金长老大怒,手指颤抖着指向陈长生,脸色涨得通红,双目几欲喷火。
“真的是这样吗?”陈长生睥睨着下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这种借口,你们也说得出口?”
不多时,原本离开宴席回归洞府的其他长老们也陆陆续续的支援过来。
只见一道道流光划过天际,如璀璨星辰坠落。
这一次不再是五位长老,而是一跃飞涨到十二位。
他们中有仙云宗自己培养的,那是自小在宗内成长,深受宗门功法传承的嫡系长老;
也有仙云宗从外边招聘的客卿长老,这些客卿长老皆是在江湖上声名赫赫之辈。
可以说是仙云宗的主要战力了。他们站在一起,灵力波动交织,形成一股无形的威压,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以一敌十二的情况出现了,那么陈长生此次绝无活着的可能性!
因为如果陈长生以一敌十二还打的赢,这件事情传出去,仙云宗的脸面和威望可就都没了!
正道门派最在意就是这个东西。名声与威望,乃是他们立足江湖的根本。
这也是秦寿所利用的,为陈长生布置的一个局。
·····
婚房内,宋知雪忽然起身,毫不犹豫地掀开红盖头,露出她那精心打扮过的妆容。
红唇如火,娇艳欲滴,却难掩此刻她眼中的急切与忧虑。
“师娘怎么了?”
周果果在一旁候着,见到这突发情况,赶紧询问。
“宗门出事了,我得出去一趟。”
宋知雪能够感应到在主峰处发生了战斗,参战之人很多。
她眉头紧蹙,声音急促,话音未落,便已转身向着房门走去。
周果果赶紧拦下她,“师娘不可!你现在可是新娘,哪有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往外跑的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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