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啊…大师兄,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濯司白冷着脸看他,“师父还说了一句话,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啊?”施尘连有些迷茫地摸了摸头,“师父说要我们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斩杀邪修,除了这句话还有什么吗?”
濯司白默默摇了摇头,这个师弟没救了,真的。
他瞥了一眼施尘连,随后果断地去到了唐凛身旁。
“唐道友。”
“濯道友。”
二人互相行了个道礼。
见濯司白一直有意无意地看向苏晓晓和宋芊星,唐凛十分自觉地充当着解说家的角色。
“我来介绍一下,那两位分别是万阵宗和我们符文宗的小师妹,我们家小师妹刚入门没多久,还未带她出去见过诸位,所以你们不认识她。”
濯司白淡淡地看过去,眼神一直停留在在苏晓晓身上。
苏晓晓虽然眯着眼睛,却本能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毫无预兆的,她在睁眼的同时运起灵力闪身到了濯司白身后,阴恻恻地握起拳头比划着什么。
濯司白第一反应就是想拔剑朝后斩,却被唐凛齐轼姜逸三人一同拦住。
“冷静冷静,自己人,自己人。”
苏晓晓似笑非笑地晃着拳头,“你就是上阳宗的濯司白师兄吗?百闻不如一见,今日终于见到本人了。
我知道我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可爱小姑娘,但濯师兄刚刚那般盯着我看是不是不太好?喜欢可以明说的,没必要遮遮掩掩。”
什么东西?什么喜欢?什么遮掩?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她看上去才几岁啊?连十四都没有吧…
他又没有恋童癖,怎么可能看上这样一个小姑娘?!要不是姜逸和齐轼都在这里,他真想一剑把那笑颜如花的女子杀掉。
濯司白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喜欢你,我刚刚看你是因为我在思考如何把你绑回我们上阳宗的禁闭室里。你前几年在七大宗门流传的故事我听了不少。
你当年祸害了我们宗门多少师弟,我现在都替他们记着呢,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我绝对要拿缚绳将你绑了去。”
啊?苏晓晓觉得有些离谱了。按照濯司白这说法,看样子原主之前在上阳宗干了不少坏事啊…都把人家男主气成什么样子了…
没错,濯司白就是原书男主,和宋芊星天生一对。濯司白是这一代首席大弟子里年纪最小的,堪堪百岁便已经达到了化神中期。
说起来,齐轼姜逸文绉典都比他要大上几岁,可现在四人却是同境界,可以说,濯司白是他们几个里天赋最好的了。
这配置也确实是男主该有的。
不过原书中,男女主第一次见面不是这个时间点,苏晓晓记得没错的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宋芊星已经十六岁了。
那时正值宗门大比,宋芊星在同年龄组里大放光彩,成功地吸引到了男主的目光。
宗门大比结束之后,六大宗门的亲传一起去了某个不知名的秘境里,然后男女主就开启了各种纠葛之路。
现在因为某些蝴蝶效应,他们居然提前见面了。
苏晓晓摸着下巴,不禁在想:濯司白刚刚说对小孩子没想法,宋芊星现在不就是小孩子吗?这两的感情线不会被搅没了吧?
嘶…要是真这样,那问题就大了…天道亲闺女和气运之子…这…
苏晓晓有些哀愁,她感觉自己可能活不长了,天道估计不会放过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直碰心间。
要不还是先思考一下死后葬在哪里比较合适吧,最好是灵气充裕,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嘶…诶哟,谁敲我脑袋!”苏晓晓怒目而视,一脸不满地瞪着齐轼和姜逸,“是不是你们两个?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啊!不知道女孩子的脑袋不能随便乱敲的吗?会长不高的啊!”
“小师妹我冤枉!”姜逸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不是我干的,我哪敢啊!大师兄会打死我的。”
齐轼无辜地摊开手,“也不是我,我没这么无聊,就算要敲,那也应该是敲老五脑袋,不可能会敲你的。”
“怎么可能,不是你们还能有谁?总不能是唐师兄和濯师兄吧?只有你们四个离我最近。”
冤枉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唐凛和濯司白两个同样无辜的人立马否认。
苏晓晓捂着有些暗痛的脑袋,将四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不像说谎…难道真的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濯司白:“真的有人打你吗?会不会是错觉?”
“我骗你们干嘛?我还不至于无聊到那个地步,而且我有证据的好吧!”苏晓晓移开捂住的手,露出了有些微微红肿的额头。
齐轼:“居然被敲红了,到底是谁干的?是谁这么厉害,同时避开了我们四个,直接对着你下手了?”
“是啊…这也太神奇了吧…”姜逸小心地凑过去,伸手戳了戳苏晓晓的脸,“小师妹,你…诶哟…谁打我!”
姜逸捂住额头,迷茫且生气地看着周围。
无辜三人组纷纷摇头,“不是我们干的,别瞪着我们。”
“怪了…五师兄,你怎么也挨了一下?”苏晓晓将姜逸的手拂开,然后就看见了一个泛红却又带着一丝青色的小苞。“四师兄,你来看一下,五师兄额头上的伤是不是和我的一样。”
齐轼闻声而动,“确实一样,而且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姜逸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惊恐,“我不会要死了吧?我还年轻啊,不想早死…而且小师妹…她还这么小…要是就这样…”
啪的一声脆响,苏晓晓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姜逸捂着脸的手背上,“别演了,有没有事你心里没数啊?又不是中毒,也没有重伤,怎么可能轻易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