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格沃兹的礼堂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然而,罗恩那边却像是乌云笼罩,一片愁云惨淡。
"天啊,我的魔杖断了,妈妈肯定会杀了我的!" 罗恩一边抱怨,一边手忙脚乱地试图用魔法胶带把魔杖修补好。
哈利站在旁边,默默无言地给予安慰。
而罗恩旁边的金妮,亮闪闪的眼睛转向了哈利,那可是她从小到大的梦中男神啊!
想到以后能天天在学校看到哈利,她心头一暖,恨不得永远不要放假,一直待在这里。
这时,一只摇摇晃晃的猫头鹰穿过斯莱特林的长桌,直接飞向格兰芬多的方向。
它扑腾着翅膀,最终一头栽进了罗恩面前的餐盘
塞格娜斯斜靠在椅背上,眼神狡黠地追随着那只摇摇摆摆飞进霍格沃兹礼堂的猫头鹰。
德拉科则是满脸藏不住的八卦,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嘴里那封显眼的红色信件。
"看起来有点意思" 塞格娜斯低声自语,一边不露声色地观察着四周。
整个礼堂似乎被施了静音咒,突然一片死寂,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罗恩身上。
罗恩有些尴尬地从餐盘里轻轻抱起猫头鹰,嘴角抽搐着,像是强挤出一个微笑。
"这是埃罗尔," 他小声介绍,仿佛在为老迈的猫头鹰辩护,"它年纪已经很大了。”
他的手微微颤抖,从埃罗尔嘴里取出那封红色信件,紧张得喉咙滚动,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哈利瞪大眼,瞅着他那抖个不停的兄弟,心里直打鼓。
罗恩手里那封颤巍巍的信,仿佛是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天啊,是妈妈寄来的吼叫信!”罗恩的脸色像见了鬼,手忙脚乱地想把这烫手的山芋藏起来。
“得了,老兄,你还是快点拆了它吧。”纳威摇摇头,一脸‘过来人’的严肃
“上次我奶奶给我寄了这么一封,我愣是给忽视了。相信我,你绝对不想知道后果。”
塞格娜斯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罗恩
这是她头一回见到有人收到那着名的吼叫信。
罗恩的手在颤抖,好像捧着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魔法物品。
他小心翼翼地撕开了信封,那一刻,莫丽·韦斯莱的声音如雷贯耳,在整个霍格沃兹礼堂里回响。
"你这个小坏蛋,居然敢偷你爸爸的车!如果你被霍格沃兹踢出去,我绝对不会感到惊讶。你就等着瞧,当我们发现车不见了的时候,你绝对想不到我们有多心碎!"
霍格沃兹的礼堂里,莫丽的声音像是雷鸣,震得四壁回荡。
罗恩牙齿打颤,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嘿,听听这个!”莫丽的声音从那封吼叫信里咆哮出来,“你爸昨晚看到邓布利多的信,差点没羞愧得撞墙!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倒好,净干些不要命的勾当,你和哈利差点就把小命玩完!”
哈利听到自己的名字,脖子条件反射地一缩,他这辈子头一回领教到吼叫信的恐怖。
“气死人了!”莫丽的怒吼还在继续,“你爸在单位要被审查,这都是你的功劳!你再不给我规矩点,看我不立刻把你领回家!”
突然,那封吼叫信像是转了性,三百六十度大变脸,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金妮。
“哦,金妮,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学校生活还适应吗?记得要照顾好自己哦,妈妈爱你。”话音刚落,那封信像是完成了使命,自行撕成了碎片。
“哎,吼叫信确实蛮有意思的,不是吗?”塞格娜斯眨巴着眼睛,嘴角上扬,望向德拉科。
德拉科却像是见了鬼似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盯着塞格娜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得了吧,姐姐,你可不想让老爸寄那么一封信给你。”他紧张兮兮地四周瞧了瞧,仿佛随时会有信件从天而降,“收到那玩意儿,真是丢死人了,就像韦斯莱那样。”
塞格娜斯心里明白,她才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呢。
但她就是喜欢这种魔法世界里的小玩意儿,总能勾起她心底的那股子好奇心。
午后阳光斜洒,菜地里的蔬菜绿得发亮。
塞格娜斯一边领着德拉科他们穿过这片生机勃勃的小天地,一边心里合计着待会儿的草药课。
就在这时,斯普劳特教授迎面走来,手臂上挂着的绷带显得格外显眼,脸上的阴霾就像即将来临的风暴。
吉德罗·洛哈特那金发蓝眼的帅气模样,与她形成了鲜明对比。
"同学们,今天咱们去第三温室。" 斯普劳特教授的声音略显疲惫,却依旧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小巫师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兴致勃勃地议论起来。
吉德罗·洛哈特老远就瞧见了哈利,他可是个不慌不忙的慢性子。
洛哈特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边豪爽地笑着,一边伸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转头对斯普劳特教授开了口:“嘿,斯普劳特,我得跟这小子聊聊,他晚到两分钟,你应该不介意吧?”
斯普劳特教授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她抿紧嘴唇,斜了一眼洛哈特,心里暗骂这人真是个癫公。
她的眉头紧皱,像两道不解的钩。
“哈哈,哈利,还记得上次咱俩一起上《预言家日报》头条吗?尝到了成名的甜头吧?”洛哈特一边说,一边眼神不住地往哈利额头上的那道伤疤上瞟。
“哈利啊,光有伤疤可不行,得跟我学学。虽然你不能像我一样连续五年拿到《巫师最迷人微笑奖》,但也不是没机会。”洛哈特自顾自地说着
哈利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尴尬,他还没来得及回应,洛哈特已经摆出一副明星架势,迈着夸张的步伐,旁若无人地离开了
哈利在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滞,然后突然意识过来——该死,要迟到了!他急忙穿过走廊,推开温室的门。
一进门,他就看到斯普劳特教授站在一张摆满花花绿绿耳罩的搁凳后面,环视一周后,她开口问道:“同学们,今天我们要给曼德拉草换个家,有人能说说这小家伙的特性吗?”
塞格娜斯优雅地举起手,好像舞台上的明星。
看到她举手,赫敏偷偷把手放下了。
“曼德拉草,也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能让被变形或者魔咒缠身的人恢复原状。”塞格娜斯回答得头头是道。
“太棒了,斯莱特林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称赞道,“它可是解药中的常客,但同时也是危险分子一枚,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赫敏偷瞄了塞格娜斯一眼,只见她轻轻点头,得到鼓励的赫敏高高地举起了手。
“听到曼德拉草的声音会致命。”赫敏的声音清脆而自信。
“答得太完美了,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满脸欣慰地看着这两名学生
"大家看,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很小。"她挥着手,指向一排水汪汪的深底花盆
小巫师们好奇地伸长脖子,争先恐后地想看清这些小家伙的真容。
"来来来,每人一副耳套,保护听力。"斯普劳特教授像发糖果一样分发着耳套。
德拉科动作敏捷,迅速抓起一副耳套,眼珠一转,就把粉色的那副递给了塞格娜斯。
"给,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塞格娜斯注意到西奥多手里那一副是酷酷的黑色,她微微一笑,巧妙地跟西奥多交换了耳套。
西奥多接过粉色耳套,啥也没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默默戴上了它。
旁观的德拉科和布雷斯强忍笑意,肩膀颤抖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塞格娜斯戴上耳套那一刻,世界仿佛静音,唯一能看见的是斯普劳特教授那不断开合的嘴唇
斯普劳特教授猛地一提手中的曼德拉草
那从土里跃然而出的不是草叶,竟是一个丑陋的婴儿模样,顶着一头翠绿的叶子,浅绿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斑点。
它张大了嘴巴,发出刺耳的哭声。
教授随手从桌下拖出一个大花盆,小心翼翼地把这草娃娃塞进去,再用粘稠的深色堆肥将它埋好,只留下那绿油油的叶子在外头。
她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耳套,对着一屋子的小巫师们说:“别看这曼德拉草只是个幼苗,它的哭声可足以把你们放倒。不想错过开学第一天的,就把耳套戴好了。”
“分成四组,每组一盆,花盆在那边,都给我小心点儿。”她叮嘱道。
就在这时,德拉科自告奋勇地一把抓起盆里的曼德拉草,得意洋洋地看向塞格娜斯
“嘿嘿,姐姐,草药学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挥舞着左手,食指不自觉地伸向了曼德拉草的嘴巴。
“我敢打赌,你们没人敢这么做——啊!该死!”话音未落,曼德拉草突然一口咬住了德拉科的食指,疼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急忙把手抽出,一脸怨恨地将小家伙塞回盆里。
塞格娜斯轻轻握住德拉科的手,温柔地吹着气,然后一本正经地将堆肥拍得严严实实。
旁边的西奥多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偷笑。
“德拉科,看来你今天学到了宝贵的一课啊。”潘西抿着嘴,忍俊不禁。
德拉科一脸委屈地看向塞格娜斯,似乎想让塞格娜斯替他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