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舟将陆随心压在床上,他故意慢条斯理的去脱陆随心的衣衫。陆随心很想抬手阻止,但浑身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陆随心愤愤的看着傅淮舟,眼底发红:“别做让我恨你的事。”
傅淮舟将陆随心身上的衣服除净,他的大掌覆盖上陆随心的肌肤,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着占有此刻正躺在床上的男人。
傅淮舟的指尖沿着陆随心的肌肤轻轻滑动的,这样的调情动作,让陆随心忍不住浑身轻轻的颤栗了起来。陆随心很想躲开,但此刻的他如同砧板上的羔羊,只能任由眼前的恶狼折磨着自己。
傅淮舟的手来到了陆随心的胸膛前,轻掐了一下。
惹得陆随心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傅淮舟,你非要这样子折磨我吗?”陆随心忍不住委屈道。
“折磨?”傅淮舟嗤笑了一声,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我这就叫折磨你?昨晚程澈抱着你亲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折磨你!”
陆随心:“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陆随心有些惊讶,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眼里充满鄙夷看着傅淮舟:“你调查他?”
傅淮舟直接承认道:“对,我就是调查他了,怎么了?他试图要抢走你,我为什么不能调查他,他就是个男小三,专门破坏我家庭的小三!”
陆随心不想自己喜欢的人被这样诋毁,他喘着粗气吼道:“够了!”
“没够!”傅淮舟很少能这么动怒,但是最近一遇到程澈,他就免不得情绪激动,“你现在还在袒护他!我作为你的丈夫,你当着我的面帮外人说话,你心里还有没有这段婚姻!”
陆随心简直要被气笑了,不爱的时候,觉得婚姻是束缚,恨不得八百年都在公司待着不回来。现在爱上了,要死要活的要从他这里拿到更多,以为他是什么?
陆随心冷笑一声:“婚姻?我们之间是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当初说的好听,现在我真的找到了另一半,要跟你分开的时候,你就把之前答应的事情全忘了!我倒是没想到傅总记性这么不好。”
傅淮舟知道陆随心这是在拿之前的事情挖苦他。
傅淮舟沉默了一瞬,就在陆随心以为自己说通了傅淮舟,傅淮舟却开口道:“你把之前的事情忘了,我也忘了你跟程澈之间的事。我们好好过下去,好吗?”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哄骗。
陆随心一口愤愤的咬上傅淮舟掐着他下巴的虎口,他瞪着傅淮舟。傅淮舟并没有阻止陆随心的动作,直到鲜血的气味充斥着口腔和鼻腔,陆随心才放开,偏过头“呸”了几声。
傅淮舟语气看不出什么起伏,他看着身下的陆随心,将自己虎口处的血渍舔舐干净,上面有个明显的牙印,是陆随心刚刚咬出来的,不浅。
傅淮舟问道:“撒完气了?”
陆随心被问的一更,说道:“放开我,别发疯了。”
安静的室内,傅淮舟轻笑了一声,“当初是我瞎了眼,没早点认清楚自己的心。我现在反悔了,随心,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要做什么事情,还需要我跟你讲明白吗?”
见傅淮舟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陆随心眼中充满惊慌,傅淮舟要来真的!
陆随心:“你别做傻事,你先松开我,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可以吗?”
傅淮舟戏谑的看着陆随心眼神里的惊慌,似乎是在逗弄马上就能拆穿入腹的猎物一般,在死亡来临前,高大威猛的猛兽在尽情的欣赏着猎物的每个细微的表情。
陆随心犹如被吐出鲜红色蛇信子的毒蛇缠绕着,他只觉得插翅难逃。
屋内的暖气很足,两个人脱光并不觉得冷,但陆随心却一直打着冷颤,实在是傅淮舟身上的气息太危险,让他有些害怕。
“你怕我?”傅淮舟的手背轻轻的摩擦着陆随心的脸颊,他语气温柔,“随心,你不该怕我的,你应该爱我。”
随即好像又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低声的笑了起来,“随心,我会好好爱你的。”
无论陆随心怎么苦苦哀求,傅淮舟都无动于衷。陆随心被弄的情迷意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抗。
傅淮舟心里有气,为什么程澈要除开破坏他跟陆随心的感情?!明明陆随心是他的,程澈就是个强盗,要跟他抢夺陆随心。
但没关系,这些小错他允许陆随心犯一次,他会帮随心纠正错误。
两个人的身高差距有点大,陆随心只能踮着脚尖勉强能跟上傅淮舟的步伐。
傅淮舟将人拉到阳台边,打开了玻璃门,冷风从外面吹来,陆随心浑身赤果,被吹得打了个冷颤。陆随心身体紧绷着:“傅淮舟,快进去。”陆随心压抑着喘气声说道。
傅淮舟偏不如陆随心的意,刚刚陆随心因为打冷颤浑身颤抖了一下,让傅淮舟爽的闷哼了一声。他捏住陆随心的脸颊,让陆随心看着楼下的路灯,说道:“昨天我就是站在这里,看着你们在路灯下互相表明心意,你们接吻,拥抱,我全都看到了。”
身后是火炉,身前却冻得让人忍不住发抖,陆随心的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傅淮舟的手背上。
傅淮舟掰过陆随心的脸颊,他看着陆随心紧闭着眼,仿佛不想面对眼前的事实。傅淮舟小心翼翼的舔舐掉陆随心脸上的泪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爱掉眼泪。”
陆随心心灰意冷,“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到底是怕陆随心着凉感冒,傅淮舟带着陆随心进了门,将阳台门关上。
陆随心最后几乎麻木,他已经不愿意面对眼前的事实,最后实在忍受不住傅淮舟带来的刺激,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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