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伟听不懂棒子语。
但是也是会那么一两句的,也知道西巴这个词语,在棒子国语中,其实就相当于是华夏国的国粹那俩字。
所以听到了那个保镖的话,张伟直接呆在了原地。
看着那个保镖的样子,应该还是比较生气的那种,这怎么和自己脑海中展开的剧情不大一样呢?
不是应该自己和那个穿的跟个花鸡一样的年轻人相互打个招呼,然后对方热情的邀请自己进入候机室里面吗?
这,怎么自己降尊迂贵的主动往那个年轻人那里走,还被拦下来了呢?
这个不应该啊,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此时的萧炎则是看着那个保镖一副想要动手的样子,挺身站到了张伟的身前。
起码先要保护住张伟的安全,剩下的事情再慢慢解决。
现在的萧炎只觉得是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些事情,本来到机场之后自己的也应该安排妥当的,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确实是自己的失职,才导致伟哥在机场里面受到了这样的对待。
“西巴!前轱辘不转,后轱辘也不转思密达!”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花鸡少爷立刻跑了过来,并且冲着那个保镖大声的喊,看着那个情绪,貌似还挺激动的。
直接跑了过来,而且对着那个保镖开始了说教,甚至还当着大厅里面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扬手给了那个保镖一巴掌。
看着这一巴掌,张伟就确信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对是认识自己的。
这个保镖这么做,对着眼前的人打了这巴掌,很明显,也就是给自己看的。
这个保镖刚刚说了自己,那个年轻人肯定是要给一定的惩戒的,不然自己肯定会生气之类的,但是那个年轻人很明显有点儿想多了。
张伟现在想的只是,这个年轻人认识自己,这就好办了。
张伟现在反倒并不是在想刚刚那个保镖说什么西巴之类的话,反正自己也听不懂,没有必要去询问对面那个人说什么,然后给自己心里添堵。
那样无异于是自己主动找不自在,张伟明显没有那样的心情。
现在的自己只想和这个年轻人说一下,让自己去那个的休息室里面好好歇一歇就行了,上午的时候跟那两个老头儿在庄园里面谈生意。
自己也是被迫起个大早,张伟现在都感觉自己睡眠有点不足了。
不过,刚刚那个保镖之所以拦住自己,张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就是那个西巴说的有点儿过分了,这一巴掌还是要给的。
而在给了那个保镖一巴掌之后,那个年轻人也是立刻走到了张伟的面前,开始点头鞠躬。
旁边的那个保镖,在看到了自家少爷的这个样子之后,也明白了自己刚刚到底是做了什么,说了怎样的话。
自己家少爷是怎样的身份,自己是知道的。
那可是朴家的少爷啊,自己能够给这样的少爷做保镖,当初的自己那也是感觉到非常自豪的一件事情。
跟着这个少爷这么多年的时间,自己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自己跟着的少爷这样。
一直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状态,什么时候像是现在这样这么的卑微,而且这么害怕的样子。
出了面对朴家的长辈,那些真正的天花板存在。
看来这个年轻人,也一定是一个天花板存在的人物,自己刚刚居然对着这个年轻人说了那样的话。
这个保镖现在一想,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冷汗滋滋的往外冒。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跟着年轻人来到了张伟的面前,然后就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哐当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并且开始用手不断地扇自己巴掌,张伟看着这眼前的一幕,也是有点儿发愣。
这是干啥呢?搁这儿上演极限反转呢啊?
刚刚还在那里西巴,看着高大威猛的样子。
现在又跪在自己的面前扇着自己耳光,看着一副被自己虐待了的柔弱样子。
没有想到今天在这个机场,自己也能够经历这戏剧性的场面,想想还是比较有意思的。
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对方说了一句“西吧”这样的话,现在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以这样的行为,给自己道歉。
看来这个年轻人应该也是和朴断铞一样的人才。
还记的自己之前在马尔代夫第一次见到朴断铞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的操作。
现在的张伟仿佛都已经习惯了,好像是棒子国的人,就是比较下跪。
而且像是下跪这种传统艺能,貌似在棒子国好像下跪是挺习以为常的一个习惯,无论身份的高低贵贱。
这个棒子国的人也都非常的客气,说了什么话都习惯跪。
其实真诚的道个歉就可以了,并不需要搞得这么的隆重,但是这样的感觉,还是非常爽的。
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古时的达官贵人一样,尤其是那个保镖在那里跪着,大耳瓜子啪啪的抽着自己,张伟都能感觉到那个保镖脸颊的生疼。
而且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的面子,尊严,什么都不要了,只为了给自己道歉。
对于这样的事情,张伟之前经历过一次了,倒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不知所措了。
还记得第一次朴断铞给自己道歉的时候,自己的感受有多么的惊讶,好像感觉对方还是在封建时代一样。
但是这次自己就习惯了这样,看来下跪是棒子国人的习惯。
不过对方说错了话,那么也自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道歉,自己也不必拦着。
于是张伟直接调转方向,去了那个休息室里面。
萧炎也在后面跟着,两人也是十分有默契的一起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这次往过走,不但没有了那些保镖拦着,反而给自己让出了一条通道,让张伟能够直接走过去。
看到张伟过去之后,那个花鸡自然也没有再耽误时间,立刻就跟了上去。
至于那个保镖,已经在那里跪着,场上也是几乎没有声音,只有清脆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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