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涧的下一个小妾,是个青楼女,叫如烟。
在原剧情中,此人是在沈立心和夏涧关系越来越僵的时候进府的。
当时沈立心和夏涧为女主、张姨娘的事又吵了一架,夏涧“一气之下”去青楼,“无奈”被心机女如烟缠上,为“赌气”才把人迎进府,用来气沈立心。
反正记住,绝对不是夏涧的错。
当然,纳青楼女入府,本来不合规矩。但赵王连有夫之妇都抢了,他儿子纳个青楼女又咋滴?
于是如烟进了府。
原剧情中,她和张姨娘一起斗死了沈立心。
不过,沈立心死后,夏涧他突然又伤心起来了,他突然又意识到自己还是舍不得她了。
于是如烟作为推动她死的那个人,当然是得到了他的恨意。
不过,他还是很“仁慈”的,并没有真把她怎么样。是她自己不识好歹,还敢争宠耍心机,于是她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舒颜摇头,找到了如烟出现的那座青楼。
这个时间,如烟还没有正式揽客,只是每天卖艺。
舒颜找到原剧情她的房间位置,溜了进去,她正对着镜子梳头。
看到陌生人出现,她微微一惊。
“你…”
“嘘。”舒颜对她晃了晃赵王府令牌。
那是那两个暗卫留给她的。如烟看了,果然噤声,还对她行了一礼。
“很好。”舒颜笑道:“是个识时务的,我就放心了。”
“贵人...”如烟眨着卡姿兰魅惑大眼,风情万种:“不知您找如烟,有何贵干呀~”
“如烟,若是我没记错,你是少时家中遇上荒年,贫困饥饿,父亲将你和母亲一起卖掉的吧?”
舒颜缓缓道:“你因年少,被卖向青楼,而你的母亲太老丑,青楼不肯收,人牙子便将她另卖他处。”
“你们母女,从此再也没有相见。”
如烟秀媚的神态突然消失了,一字一顿:“你、想、说、什、么?”
舒颜只是继续叙述:“后来,你的父亲东山再起,靠娶到县令女儿、考上进士,当上了官。你试图重新联系父亲,他却视你为污点,拒不承认你。”
“你从此发誓要不择手段攀附一切贵人,穷尽一切手段,抓住一切富贵荣华。”
“可惜啊,依靠侍奉男人,以你这样的身份,只怕此生也得不到真正的权力。”
如烟眼中似有血光:“那你说,我要怎么样?”
舒颜对她勾手:“听我的,我帮你。”
“跟我走,以后你也能做官。”
“听说你对钱财十分痴迷,不知一个户部尚书之位,可够满足你?”
如烟盯着她看了足足五句话工夫,突然哈哈大笑。
“好!好!好!砍头的大杀才,我喜欢!”
她的目光突然划向舒颜胸口:“什么时候女人也能这样悄无声息混进来了?还带着王府令牌,莫非你就是那个迷倒世子的惊世骇俗沈小姐?”
舒颜一挑眉,今天还能换一次改字次数,于是道:“你还怪聪明呢。”
她可是让系统弄的男人妆造,衣服也是男装,还花5个点数换了个男音,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这么聪明,好好培养一番,当个宰相未尝不可,嗯。
“不是我聪明。”如烟笑着摇头:“只是从来没人用你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那样子让我觉得,我又重新成为了一个人。”
“这里的男人,从来不会这样看我。”
......
如烟干脆利落地跟舒颜走了。
此时,两个暗卫已经安顿好张姨娘。
舒颜带如烟过去换了身衣服,重新打扮了一下,然后和她说了她要做的事,在两个暗卫帮助下把人偷偷带进了王府。
今天只有一次改字机会了,不过,把人送到夏涧面前还是够的。
舒颜带上如烟来到夏涧的院子。
夏涧被一群下人轮番教了半天的自信,气晕了过去。
下人们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舒颜连忙让他们去叫大夫。
众人总算给夏涧叫来大夫。赵王也终于得知了此事。
可惜,烫伤夏涧的张姨娘早就跑路了。
“抓!抓!”赵王大怒:“给本王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毒妇抓出来!”
舒颜内心暗笑,带上如烟:“王爷息怒。世子如今没人照料,这是妾身院子里的丫鬟如烟,妾身愿献给世子。”
“丫鬟?”赵王上上下下扫视如烟三圈,目光怀疑:“哪里来的?”
这如烟如此美貌,什么时候沈立心院子里来了个这么漂亮的丫头?
【赵王命下人去核实是否确有此人。
很快,下人查到并无此人。赵王立即吩咐把如烟带走。】
舒颜忙兑换一次机会,把无改成有,把带走改成留下。
于是下人查了一会儿,回来禀报:“回王爷,沈姑娘院中还真有个丫鬟叫如烟,正是此人!”
赵王目光黏糊糊瞅着如烟,嘴里却道:“好,那就将她留下,伺候世子!”
说完,他虎躯一震。
咦,怎么明明想自己带走的,却说成给儿子了?
算了,反正儿子现在也无能,等晚上他再过来找如烟就是了,多大点事啊。
于是如烟就这样留了下来。
……
当晚,夏涧苏醒过来,看到床边的陌生女子,吃了一惊。
“嘶…来,来人…”他哑声嘶叫:“谁,谁?”
“世子~”如烟体贴地端来一碗药:“妾身是沈姑娘院里的丫鬟如烟~张姨娘跑了,沈姑娘怕您无人照料,特意送来了妾身~”
夏涧目光顿时闪过愤恨。
那个毒妇,自己不来道歉,送个丫鬟来是何意?
莫非又是试探他?他若是给了如烟好脸,她又要和他闹脾气了吧?
那他就偏不如她的意!
毒妇,是他看走了眼,她这样恶毒的人,不配得到他的爱。
他伸出虚得发抖的手,哑声道:“过,过来…让爷看看你。”
如烟巧笑走近,看了眼墙边西洋钟,时间已经过了中间那格了。
沈小姐说了,过了这个时间,就可以随便折腾夏涧。
于是如烟贴心地端着滚烫的药走过来,然后手一抖。
“哎呀~”
一碗药全泼在夏涧打鸣的那个动物上面。
“啊——”夏涧痛得从床上弹坐起,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啊——该死——
他感觉自己被煮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