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铭踏入医院大门时,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她默默地走到一张长椅边坐下,眼神空洞而迷茫。
挂好号的她,静静地等待被医生召唤,她身上那难以忍受的瘙痒感愈发强烈,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肌肤一般,这种感觉是从脸上向全身扩散。
白月铭忍不住伸手去搔抓,然而这并没有带来丝毫缓解,反而让她原本光滑的皮肤变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突然间,一双精致而光亮的黑色皮鞋映入了她的眼帘之中。
白月铭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风衣、身姿挺拔如松的男子便进入到了她的视野范围内。
只见这个男人右手握着一瓶白色的药膏,他那双深邃且迷人的眼眸宛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令人一眼望去仿佛能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当白月铭仰头与之对视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学长。
白月铭的脸上犹如闪电划过般,闪现出惊讶和不可置信的神情。
白月铭低头看着自己,为什么学长要在这个时候出现,看见自己这么难堪的一面,为什么不是平时的别的时间点。
“月月,好久不见。”男人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目光落在白月铭满是抓痕的手上,眉头微微皱起。
白月铭有些慌乱地将手缩进袖子里,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学...学长,好巧啊。”
“月月,没想到真的是你啊!刚刚我就坐在这里,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感觉和你特别相像。
于是便过来确认一下是否就是你本人呢。”
弘霖面带微笑地说道。
“嗯……是我。”白月铭轻声回应道,并跟随对方聊了起来:“学长,你目前正在这家医院里工作吗?”
“可以这么讲吧,我现在仍然处于实习阶段……对了,月月,你今天怎么会来到医院呢?”学长好奇地询问道。
可能刚才吃到一些忌口的东西,导致过敏。
弘霖紧紧盯着,白月铭手中握着的那张纸条,问道你手上的纸条可以借我看看吗?白月铭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纸条递给了弘霖。
弘霖手上拿着纸条,他沉默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要等的号码可能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轮到呢。”
这时,白月铭抬起头,目光与他交汇,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弘霖见状,他连忙安慰道:“白月铭道,你别担心,月月。
这样吧,你跟我来。
白月铭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抓得火辣辣的,她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男人把白月铭站在安静的休息室,我去请我们的老师过来,让他先给你看一看。”
说罢,他便拉起白月铭的手,带着她走向另一个方向。
一路上,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一间安静的办公室门前。
他轻敲了几下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坐着一位经验丰富的男人,正在专注地阅读一份文件。
看到他们进来,老师微笑着抬起头,问道:“弘霖,你有什么事吗?”
他向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白月铭的情况,并递上了那张纸条。
老师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信息,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
两个人出了弘霖老师的办公室,弘霖拉着白月铭的手,来到一间平时比较没有人来的休息室。
月月,我帮你凃涂吧,你现在不涂的话,我怕你到家以后手臂上抓得血肉模糊。
男人轻轻地打开瓶盖,挤出一些药膏,用手指蘸取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白月铭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舒缓,男人轻轻地打开瓶盖,挤出一些药膏,用手指蘸取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白月铭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舒缓,白月铭感受着男人指尖的温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许。“好了。”
男人放下药膏,微笑着对白月铭说,“回去记得按时上药,如果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谢谢学长……”白月铭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弘霖送白月铭到了医院的门口。
谢谢你,学长,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这药,你要记得涂,上面有写,你到时候回家的时候,可以看看里面的医嘱。
好,我会每天记得涂的,不会忘记白月铭对他笑着,点点头,然后便转身走向医院门口的车子旁边。
白月铭回到家中,便把自己摔倒了大床上,她的身上很难受,很不舒服,她只想躺在这里,好好休息。
她闭上眼睛,就这样躺着睡去了。
周妈站在墙边,眼睛紧盯着挂在墙上的那座老式钟表,心中暗自思忖:“都这个点儿了,时小姐怎么还没回来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摆弄起手中握着的手机。
此刻的周妈内心十分矛盾,她既担心时小姐这么晚还未归家是否安全,又顾虑自己只是一个仆人,实在不便过多干涉主人家的事情。
更何况,连顾先生也一直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望着桌上那一桌早已准备好的丰盛菜肴,周妈不禁叹了口气。
这些都是她精心烹制的,但现在却只能静静地摆在那里,无人问津。
周妈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究竟要不要给时小姐或者顾先生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情况呢?打吧,怕会引起不满;不打吧,又实在放心不下。
就在这两难的抉择中,周妈始终拿不定主意,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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