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白梦柔似乎有什么烦心事,王氏不由开口问道:“怎么了?”
面对着母亲的关怀,白梦柔受宠若惊之余,不由把自己的烦心事道出:“还不是因为那个苏浅浅!如今她都已经嫁给九王爷了,居然还不死心,不断勾搭王爷,实在可恶!”
听到白梦柔此话,王氏脸上一愣,随之满脸不屑:“苏浅浅不过是一个胸无点墨无才无德的丑女人罢了,怎么能跟你比?你少妄自菲薄了。”
对于自己这个女儿,王氏还是十分得意的。
毕竟,她自小便培养自己这个女儿,打小便让师傅好好调教,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为的就是让她长大后,能够嫁给皇亲国戚,那么他们白家便可以跟着鸡犬升天了。
对于那个苏浅浅,王氏也是认识,因为白梦柔以前跟苏浅浅素来以闺蜜相称,王氏以前,可没少在苏国公府打秋风,弄来不少的名贵玉器之类的。
对于苏浅浅那个蠢笨懦弱的女人,王氏压根便不放在眼里。
心知王氏心思,白梦柔却是不敢小觑:“母亲你是没见到现在的苏浅浅,她如今,跟以前不一样了。”
说到这里,白梦柔心里更是涌上一股子危机感。
因为,她认识那个苏浅浅多年,从来只知道她唯唯诺诺毫无个性,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都没见她展现过。
怎的如今,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
是那日,夜凌渊回来,在金銮殿跟她和离时候,亦或是,她跟九王爷成婚那天?
不管,她是什么时候变得,那变化,也实在太大了,也变得,让她心生不安。
再想到之前,她屡次想让那个苏浅浅在众人面前丢脸,好凸显自己的魅力才华,岂料到了最后,那苏浅浅仿佛如有神助一般,大放异彩,倒是把她狠狠的比下去。
每每想到这些,白梦柔都气的牙根痒痒。
最让她不安的还是最近,她发现夜凌渊似乎对那个苏浅浅开始有些不一样了。
从前,夜凌渊除了对她会露出温柔的神色,对于其他女人,都是神色淡淡的。
哪怕,她也知道,夜凌渊身边不缺追求他的女人,只是,夜凌渊从来都是毫不理会。
当时,她还十分自信,坚定夜凌渊心里面,只有她一个。
只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如今,每次只要那个苏浅浅出现的地方,夜凌渊的目光就会情不自禁的落在她得身上。
他看苏浅浅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专注,痴迷,欣赏……
这样的眼神,甚至已经超越了她得。
所以,她害怕,害怕夜凌渊会被那个苏浅浅迷住,到时候,她该如何是好?
相对于心生不安的白梦柔,王氏对于她得话,却是嗤之以鼻。
“你少妄自菲薄了,以你的美貌才华,那个苏浅浅算个屁!再说了,如今你才是四王爷的王妃,那个苏浅浅,已经嫁给了那个废人九王爷,如今你跟她的差距,可是很大的。就算夜凌渊真的被她迷住又如何,难不成,他还想强抢自己的弟媳不成?”
王氏压根不把苏浅浅放在眼里。
一来,在王氏印象中,苏浅浅还是原来那个苏浅浅。
二来,她对自己这个女儿的美貌才华,可是十分自信的。
就她这个女儿瞎操心罢了。
心知王氏如今没见过现在的苏浅浅,才会这样说,白梦柔也不再多说什么。
王氏也不想继续跟她说苏浅浅这个话题,而是直奔主题。
“对了,你给我拿一万两出来吧。”
听到王氏突如其来的话,白梦柔脸上一愣,眉心一拧,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什么!?”
“什么什么!?你少跟我装蒜!我说,我要一万两!”
王氏有点不耐,眉心紧拧,没好气的说道。
面对王氏好不直接伸手要钱的事情,白梦柔早就习以为常,毕竟现在,她母亲就经常到四王府打秋风。
之前,她母亲来四王府,直接搬走四王府值钱的古董玉器也罢了,如今居然一开口就是一万两,白梦柔瞬间蒙了。
“母亲,我哪里有一万两?”
一万两,那可是天价!
再说了,如今四王府的情况,她就算不当家也知道。
如今,四王府除了这好看的府邸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更何况,一万两这么多了。
然而,王氏却是不管。
“你堂堂四王妃,难道连一万两都没有吗?我直接跟你说吧,你父亲想要升迁,上头有一个空缺,油水很多,只是,他需要一万两打点,才能够得到那个职位。要不然,靠你家那四王爷,你爹什么时候才得以升迁?就好比上次,让你跟四王爷说,给你哥哥一个五品官当一下,他却只让你哥哥在衙门当一个小衙役,要不是因为他不给你哥哥弄大点的官职,你哥哥至于如此生气,夜里喝酒跟人打架,最后,如今还被关入地牢……”
一说起这些,王氏甚至把一切过错都扣在了夜凌渊身上。
面对王氏的咄咄逼人颠倒黑白,白梦柔只觉得无奈又头痛。
“母亲,我如今的确没有一万两,再说了,当初阿渊跟苏浅浅和离,是选择了净身出户,如今四王府,哪里有那么多的现银?再说,你每次来,都把四王府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呀,为此,德妃之前还狠狠教训了我一顿呢……”
说到此话,白梦柔表示十分委屈和无奈。
她就不明白,同样都是人,为何别人投胎投的那么好,就好比那个苏浅浅,投到了苏国公府,父亲功绩赫赫,得武帝信任,他对苏浅浅这个女儿更是如珠如宝。
甚至,当初苏浅浅嫁给夜凌渊的时候,可是赔了百万嫁妆的,而她呢?
父亲碌碌无为,哥哥好吃懒做,母亲重男轻女又贪婪成性,他们眼里,只有自己,只有哥哥,从来没有她,如今,她得母亲,还像只蚂蟥似的,牢牢吸附在她身上,想把她得血肉榨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