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职人员震惊的目光中,周围人影闪烁,只见三名绝美的女子,出现在了周围。
不同的是,一个手持长剑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陈飞宇的身边,另外两名女子则各立一旁,相距陈飞宇比较远。
泾渭分明!
站在陈飞宇身边的女人正是澹台雨辰,而另外两女不用说,自然是秋元雅子和伊莎贝尔。
哥尔登环视一圈,径直忽略了秋元雅子和伊莎贝尔,凝重的双眼看了澹台雨辰好几眼,心里暗自沉思,他竟然有些看不透这个神秘女人的实力,难道就是因为她的出现,陈飞宇才能在龙靖云和亚伯拉罕手上逃生?
没错,就算陈飞宇出现在他的面前,哥尔登也只是认为陈飞宇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龙靖云和亚伯拉罕手中逃走而已,并不认为龙靖云或者亚伯拉罕死在了陈飞宇的手上。
原因很简单,龙靖云和亚伯拉罕的实力足够强,根本不在他之下,陈飞宇绝对不是龙靖云两人的对手。
此刻,哥尔登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龙靖云和亚伯拉罕呢,他们两个现在在哪里?”
陈飞宇嘴角玩味的笑意更浓,道“龙靖云身死,亚伯拉罕重伤逃跑,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
哥尔登猛地睁大双眼,下意识就反驳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以你‘传奇初期’境界的实力,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神职人员更是惊呆了,他对龙靖云了解的不多,但是对于大名鼎鼎的“暗杀之王”亚伯拉罕却是如雷贯耳,堪称是笼罩在西方所有政要头上的一柄利剑,因为不管是谁,都没办法逃过亚伯拉罕的暗杀,唯有教宗阁下才能与之分庭抗礼。
然而这么厉害的“暗杀之王”,却被人给杀死了?这……这实在是令人震撼的难以接受,更难以相信!
突然,只听陈飞宇嘲弄地笑道“你在西方待的太久了,根本不了解华夏武道界真正的底蕴,以至于成为了井底之外,龙靖云就算再厉害,在龙渊剑和‘裂地剑’的面前也难逃一死。
而你们西方世界吹的震天响的所谓的‘暗杀之王’,也照样在五蕴宗澹台雨辰的剑下重伤垂死,只能灰溜溜的逃跑保住一命。”
哥尔登神色顿时一变,双眼微微闪烁,他听说过五蕴宗,知道是华夏一个传承很久远的神秘武道宗门。
可是之前听宋玄所说,就算是五蕴宗的现任宗主,也不过才有“传奇后期”的境界,和宋玄的实力不相上下而已,为什么这个叫澹台雨辰的年轻女人却能重创亚伯拉罕,这绝对不可能才对!
可是陈飞宇又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难道陈飞宇说的都是真的,最后结果真的是龙靖云身死,亚伯拉罕重伤逃命?
突然,只听陈飞宇玩味的声音继续响起来,道“我知道你对我说的话心存疑虑,不要紧,等你死后,你可以到下面亲自去找龙靖云问个清楚。”
说罢,陈飞宇握紧龙渊剑,指向了下方的哥尔登。
杀气腾腾!
哥尔登脸色再度一变,他现在身中剧毒,别说是跟陈飞宇动手了,就是拖延的时间长了,都有可能压制不住体内霸道的毒素从而毒发身亡,现在情况危急,该怎么办才好?
陈飞宇没有给哥尔登考虑对策的机会,一声轻喝,右脚在墙头一踏,借力俯冲向哥尔登,龙渊剑上爆发出璀璨的紫色剑芒,以居高临下之势,一剑向着哥尔登当头斩下!
强悍的剑意,仿佛能斩断世间所有!
哥尔登神色大变,面对如此凌厉的一剑,他避无可避,只能急切之间挥动手中的黄金权杖,爆发出强烈的圣洁光芒,挡下了陈飞宇的龙渊剑。
陈飞宇闷哼一声,嘴角飙血,向后倒飞出去。
哥尔登也不好受,脸上瞬间浮上一层黑气,显然体内的毒素快要压制不住了。
他趁着陈飞宇被击退的时间,立即转身向相反的方向纵身逃去。
突然,哥尔登眼前人影一闪,只见原先还站在陈飞宇身边的澹台雨辰,竟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她的速度这么快?”哥尔登难以置信。
只闻得“呛啷”一声龙吟,澹台雨辰拔剑而出,对准他的去路一剑斩了过去。
剑身上闪耀出“五彩光芒”。
起手就是“神州七变舞天经”!
哥尔登只觉得自己体内真元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压制住了,难以发挥全部的实力,心中越发震惊。
面对澹台雨辰玄奥到极点,同样凌厉到极点的一剑,哥尔登只能故技重施,再度挥动黄金权杖,运转圣洁的光芒,迎向了秋水长剑。
就在黄金权杖与秋水长剑相交的瞬间,本就身中剧毒难以发挥全部实力的哥尔登浑身大震,向后倒飞出去,虽然最后并没有跌倒,而是双脚踩在地面上稳住了身形,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
触目惊心!
很显然,在接连挡下陈飞宇和澹台雨辰的两剑后,他体内的毒素再也没办法压制,猛地爆发了出来。
旁边的神职人员越发惊恐,原先天下无敌的教宗阁下,竟然被对方打的吐血,这……这是假的吧?
伊莎贝尔嘴角弯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意,作为千年的死对头,看到教廷最尊贵的教宗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心里别提多爽了。
“不管是上天还是下地,你都已经无路可去,你还是趁早放弃挣扎吧。”陈飞宇擦掉嘴边的鲜血,手持龙渊剑向前走了两步,有意无意之间,和澹台雨辰形成了前后夹击的局势。
哥尔登脸上布满了黑气,心里更是掀起惊涛骇浪,虽说他身中剧毒,没办法发挥出全部实力,可他如果想走的话,也不是寻常的“传奇”强者所能阻挡的。
可是刚刚交手,他却被澹台雨辰一剑击退,怕是他全盛时期都不一定是澹台雨辰的对手,这个女人的实力竟然这么可怕,再加上手持龙渊剑的陈飞宇,他基本上看不到任何逃走的希望。
生平第一次的,一股绝望之感,在哥尔登的心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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