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大爷爷,我得走了,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傻柱,咱俩再见啦。"
李虎满脸笑容,摇摆着身子朝傻柱走去。
留下大爷爷愤怒得像是火山即将爆发般心神不宁。
"该死!竟然有补考这回事!明明上次还没结束,真可恶,可恶透顶!"
大爷爷几乎要疯掉了,胸闷得肺痛,脑袋快要爆裂开来,但愤怒却没有出口,只能压抑在心底。
另一边,心情愉快的李虎来到厨房找到傻柱,也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听完,傻柱的笑容立刻僵硬下来。
之前他还以为,尽管付出那么多,能够妨碍李虎升级是值得的。
但转眼,居然可以补考!这下,傻柱的心情跌到了谷底,脸色阴沉得仿佛被铁钳挤压的猪肝。
"傻柱,听到了这个消息开心吗?我很开心!爽极了,哈哈哈!"李虎趾高气扬大笑道,不断地向傻柱表达他的兴奋。
这举动犹如火上浇油,将傻柱的痛苦感加重,让他内心更为压抑和难受。
傻柱的眼睛因情绪激动变得通红,几乎布满血丝,感觉整个人濒临崩溃。
然而,为了一雪前耻,为了一次次陷害李虎,他只能强忍着不发火,保持表面的和谐关系。
长时间忍耐这种憋屈的氛围,使得傻柱嗓子里出现一丝血腥味,似乎随时都会吐出来。
"行了,我回去咯,今天真的很开心,嘿嘿嘿。"
李虎满意地大笑着离开,带着一副令人生气而无可奈何的神态。
等到李虎远离视线之后。
再也无法压抑的傻柱猛吐出一口鲜血,踉跄后退几步勉强撑住。
还好他身体强壮,这一吐并没有使他倒下,只是稍稍喘息。
"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辛辛苦苦工作十天全都白搭!真是痛恨至极!"傻柱心中充满了沮丧和怨念,心痛让脸色由红变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渐渐恢复过来,满腔愤怒道:
"我不放弃!李虎,你别得意太早,我一定要好好‘报复’你,让你一贫如洗!"说着,他艰难地回到厨房,急需抚平心中的伤害以免气到崩溃。
当到了下班时刻。
傻柱和大爷爷又一次聚首,讨论该如何整治李虎,以宣泄心中的愤怒。
"大爷爷,我们需要复仇,一定要狠狠打击李虎,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这小子今天差点要了我的老命,把我气吐血了都。"傻柱满脸愤怒地说着。
"我也是如此,那家伙在我的地方耀武扬威,气得我险些昏过去。"大爷爷咬牙切齿,竭力想出一个妙计。
但他们已经尽力想过各种办法了,仍无法真正陷害李虎,这也让他们十分痛苦。
"啊,我想起来李虎快要中专毕业了,我们可以借此做文章吧?"大爷爷忽然开口。
"怎么做文章呢?"李虎不解。
"很简单,让他继续读大学去。"大爷爷出言提议。
"读大学吗?我听说现在大学生很抢手,还有生活补助吧?这个主意如何?"傻柱询问。
"我也不太清楚。但大学不允许随意请假,得全天在校,一旦读书,他就不得不放弃五级钳工和翻译的工作。两者合起来每个月能得到111.7块钱。
如果他通过补考成为六级钳工,可以多挣到72.3元,翻译又增加50元,这样一共是122.3元。你觉得大学毕业后,有这么多工资可行吗?”大爷爷认真地分析着潜在的后果。
“刚开始工作时并没有,我们厂里的大学生实习生刘大学生那时是每月48.5元的薪资。”傻柱解释道,“现在转正成为13级技术员,涨到了每月55块,确实待遇不低。”
“确实不少,但别忘了,大学的那四年里,他们只有补助,并没有实际收入,”二大爷指出,“要是将来政策变动,即便李虎毕业后也可能挣不了那么多。”
“这……政策变动不太可能会吧?”傻柱半信半疑,感到有点不妥当。
“即使没有变动,四年之后李虎毕业后,也要从零开始逐步晋升,不会直接保持现在这个水平。”二大爷进一步阐述。
“可是李虎还会一门外语,他还能在工厂做兼职翻译呢。”傻柱皱起了眉头。
“我们可以设法解决,比如在这四年里,我们可以帮轧钢厂找个正式的翻译,这样一来厂里有了固定翻译岗位,他就不能再兼职技术员,他的薪资会降至每月几十块,不可能再和现在一样多。”二大爷出策。
“这主意倒是不错,值得一试。”傻柱同意了。
“我们去讨论一下,顺便问我儿子关于大学的情况。”他们俩满怀期望地朝四合院走去。
……
两人一边走向四合院,一边商谈这个计谋,希望能借此陷害一下李虎。
在那个四合院内,李 着自行车提早回来,手中拿着台灯,推车进了前院。“嘿?你手上那个是什么?怎么看起来像个台灯?”三爷一脸好奇地看着,一旁的阎杰成也探询的目光注视。
“是的,就是台灯。”李虎点了点头。
“竟然是真的台灯,这可是难得之物,你是怎么得到的?”三爷满脸惊讶。
“这是作为奖励给我的,不只是台灯,还有五十块钱的补贴,加在一起一共六十元。”李虎微笑着展示那六十块钱,既然隐瞒不住就大方公开。
“啊?奖励的?怎么会得到这么多?为什么要这样奖赏?”三爷不敢置信地追问道,一个月的薪水他才有二十多元,六十块相当于他的三个月工资。
对李虎得到这么多奖励,三爷当然好奇背后原因。“这件事要感激二叔和傻柱,他们是安排我去协助海河水坝建设,我才有了机会立下两个战功,得到部队的嘉奖。军装、大衣、台灯,甚至是今天的这笔钱,都是因为立功而得的。我真的非常感激他们。”李虎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昨天穿了军装。我以为你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们呢,原来是因功受奖,真是好运!”三爷既羡慕又嫉妒地说。
“这不是运气,完全是二叔和傻柱的功劳,没有他们,我不可能有这样的成就,所以我真心感谢他们两位。”李虎不停地致谢。
闻言,三爷心里疑惑刚才那泥猴样模样的二叔和傻柱怎么会有这般慷慨的行为。旁边的阎杰成误会了傻柱的初衷,不禁有些恼火,暗自抱怨起他。
“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忙吧。”说完,李虎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等李虎离去,阎杰成愤愤不平地说:“傻柱和二叔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会让李虎占那么多便宜,简直神经有问题。”
三爷却不认同:“他们的行为并不是病态,而是李虎的运气太好。我看傻柱和二叔一开始或许想算计李虎,但最后反倒是帮助了他。这样的好处降临在他头上。”他肯定地说。
“真是这样吗?”阎杰成疑惑地看着三叔,期待着晚上的验证。
阎解成好奇发生了什么事,猜测可能是李虎的运气太好了。
二人怀着这种疑虑继续等待。
不多时,大伯母和二伯母采购完食材,返回家中,发现阎解成与李虎都在门口,忙问道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就将情况如实告知她们,连三位长辈也大感意外。
“这究竟是为什么?咱们老头子竟然帮助李虎收获这么多东西,难道他的脑袋抽筋了吗?”二伯母不满道,毕竟自己家里如此拮据,大伯却未曾伸出援手,反而帮助了李虎。
这让二伯母心中颇不痛快,决定找时间好好质问大伯。
就在此刻,大伯与傻柱从外归来。
二伯母一眼看见,连忙走上前问道:“老头子,之前李虎回来带了个台灯,还有六十元钱,他还说是你们给的。昨天的奖励他也说是你们帮他得来的。究竟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应该援助你们吗?怎么反而让李虎捞了这么多好处?!”
“这……”面对这话,大伯和傻柱一脸难以启齿,面色尴尬。
这件事显然并不受欢迎。他们本以为会坑住李虎,却反倒助其一臂之力,让他们内心懊悔,却又不得不承认现实。
最后,他们只得去大爷爷家悄悄述说详情。
“原来是这样啊!”听完他们的话,众人纷纷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这一切竟然是为了阻挡李虎晋升,却因失手而导致的结果。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还因此被扣了一整个月的薪水。
“真的吗?薪水真被扣掉一个月了?”二伯母声音颤抖着问道,薪水对他们家的经济支撑至关重要,养活三个儿子让她倍感压力巨大。
即便他们近期存下一些积蓄,但这一个月的缺失仍是一记沉重打击。她的眼睛充血,焦虑地看向大伯。
“是的,确实是这样。”大伯无奈地证实。
“你怎么可以这么蠢,让人扣去你一个月的薪水?那是咱家用度资金!”二伯母悲愤至极,猛拽大伯的衣衫号啕大哭。
家庭境况堪忧且突然失去经济来源,这无疑超出了二伯母的承受范围,使她情绪崩溃。
“小声点,小声些,别被李虎听见。”大伯赶紧安抚她,看到李虎家中门窗紧闭,心里才稍稍舒缓。
“怪不得昨晚你鼻子里有血,肯定是打架伤到了。唉,你也太过鲁莽了。”众人惋惜的同时,也责备起二伯的冲动。
“确实,一个月的薪水就这么没了,太可惜了。”“别难过,二妈,你赚钱多,明月还能赚回来的。”
其他人纷纷安慰,但二伯母仍旧愁眉不展。
"好了,先回家吧。”大伯叹了一口气,引领着心烦意乱的二伯母离去,两人心情沉重。
大伯满是挫败感,回想起他的计划泡汤,以及那十日的艰难努力,遭受了一顿毒打,脏水淋湿,还要赔上一月的工资。这些辛苦换来的成果全都化为了泡影,让他心痛至极,连饭都吃不下去,闷坐在椅子上,一肚子气。
此时,刘光明回家,进门后直接说道:“爸,你为何又要帮李虎呢?阎解城告诉我说,他得了一个台灯,说是您做的好事,你不至于连我们都偏心了吧。”
“我偏心?”听到老二的话,心情糟糕的大伯怒火中烧。
他扬起皮鞭,狠狠抽向那个家伙。
"我叫你胳膊肘往外拐!我这就 你这个小兔崽子!"
“啊,别打脸啊,我疼死了!”刘光天痛得四处逃窜,嚎叫如猪。
整个四合院都被这凄厉的声音笼罩。
住在 的痴柱听了这动静,嘟囔了句:
“二大爷又发飙,算了,我还是过一会儿再去商讨计策。”于是,痴柱耐心等待,在确定再无叫嚣声响起后才踱步前往二大爷家。
此时,大儿子刘光奇已经放学归家,正独自用餐。而小儿子刘光天蜷缩在角落,满脸委屈如同小媳妇一样哀怨。
痴柱走进来后,焦急地问:
"二大爷,您打听大学的事没?每月补贴多少呢?"
"大学每月补贴有三十块钱,加上配给制的粮票、油票和肉票,补贴还算丰厚。"二大爷语气颇显不满。
"这么多补贴!真是多到令人意外。"痴柱有些艳羡,因为他的收入远远达不到这个数字。
刘光奇懊恼地开口:
"没办法,大学生现在太抢手了,我才想要考大学。但可惜,我成绩不行,完全没可能考取."
"可就这么给李虎这么多好处,我心里不平衡。"痴柱显得忧郁。
"即便你心不甘,又能怎么办?我们怎能阻止李虎赚钱?记住他每月都有上百元,削减为三十已经不易,如果还有更好的方法,请提出来,我们按你的办。”二大爷冷静道。
“我哪里有什么方法,谁能笨到辞掉上百元工资呀,我也舍不得。”痴柱长叹一声。
"所以最终手段仍是促使李虎考取大学。"二大爷总结说。
痴柱却担心起来:
"可这样真的好吗?当大学生可太吃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