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八师傅正在墙头看着府门前的热闹,就听见身后底下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咳嗽声。
我们回头向下望去,就看见,二月红和谢九爷,正抬头看着我俩。
正准备说什么的,我就发现旁边八师父演上了。
“哎呦我去,别动别动,啊!~”然后我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八师父从梯子上身影不稳的摔了下去。
我看了看脚下踩的稳稳当当的梯子,又看看摔在梯子下的八师父,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这演的是不是有点过?
齐铁嘴,“我说二爷,不带这么吓人的。明知道我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算命的。还来这一出看吧,我摔下来了吧。也不知道扶我一下那个谁,那个那个石头赶紧扶我起来。”
二月红飞身上前把我从梯子上拎了下来。
解九,“八爷,你这在二爷府上过的日子,那叫一个精彩呀。这二爷的戏天天看着,怎么连府外的戏也看上了?解九真是羡慕。”
齐铁嘴拍了拍身上的灰说,“要不你也来这住,不差你一间房。”
解九,“那我可没那么闲的命,就光我府里的事儿都做不完。哪能像您似的那么悠闲。”
我被二月红命令着回屋看书。他们三人到前院喝茶聊天去了。
我也很想跟去听听他们在讨论什么。但还不等我探听些什么,我就被通知二月红又要收徒弟了。
二月红看着刚刚进入前厅的我,指着跪在他身前两米处的一个男孩说,
“红莲,以后他就是你师弟了,比你大五岁,他叫陈皮,以后你们一起跟我学习。你把他领去他的住处吧。”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男孩就明白了,这不就是跪在门外强行拜师的那个吗!
我恭恭敬敬的说“是,师父。”
于是我拉起陈皮,跟着师父安排的下人,到了以后他住的地方。
发现他的院子和我的院子一个东一个西,横跨了整个红府。
此时我才发现,这次师父收徒,竟然没有摆席。只是让陈皮磕了头,敬了茶,这名分就这么定下了。
我看了看比我高两个头的陈皮说,
“师弟,以后你就住这儿,有空到我院子找我玩啊!师父他很好的,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做错事,师傅是不会罚人的。你先休息,明天见。”
我回到小院后才发现齐铁嘴也在,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说,
“八师父,师傅他收了陈皮会不会不疼我了?我感觉陈皮他比我稳重。”
齐铁嘴看了看我笑了笑说,“那孩子一身戾气,练武的资质还不错,那就看你师父以后是否能把他的性子给掰过来?我看,难!跟你差了远了,不过你也别翘尾巴,说的是你跟师父学戏比他好。你也就占个先天条件,至于武功方面,我看呐,他比你有毅力。”
本来开头还因为八师父说的话,内心还有点小高兴,结果被他后面说的就像皮球泄了气一样的看着他。
齐铁嘴,“你也别泄气,不是还有我嘛?你好歹是我齐家的传承人,这点儿他永远赶不上。”
我点了点头,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了这小半天。其实内心还是不想让二月红收了陈皮,因为红府的多半的事情都是这个陈皮搞出来的。
但现在陈皮还是个孩子,只要他以后少做些损害红府的事。我还是能够跟他和平相处的。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梅花桩上练习着身法,耳边突然听见了几声劈了叉的吊嗓声。
惊的我差点从梅花桩上掉下来。
我看了看旁边守着我的石头说,“去看看发生啥事了,你悄悄。。。。。。?”
石头听我一说,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立马拔腿就往声音处跑去。
我抬头望了望天,心里想着这师父老人家为什么给我配了这么一个憨货。
一刻钟后,石头满头汗跑过来着说,
“小少爷,我去看了,原来是家主在教陈皮学戏。正吊着嗓子呢!我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家主他脸色不太好看。陈皮也站在一边,低着头。”
“噗。。。。。。”我站在梅花桩上,内心狂笑,这师父是找到人生当中的滑铁卢了,就凭刚刚的几嗓子,师父他老人家不悔死啊!哪是吊嗓子呀,这是吊命吧!哈哈哈哈。。。。。。
这一天我都在演武场,听着从花园那边传来的杀鸡声。
就连八师傅也从我面前的走过去看了现场。
转回来时脸上压抑不住的笑容,我就知道八师父这是在现场嘲笑了二月红回来,心里正舒坦呢。
晚上吃饭时,八师父不断的夹着碗中的菜,吃的那叫一个顺畅,陈皮埋头干着他面前那碗白饭,而我因为师父的耳提面命优雅的缓慢的夹着面前的菜肴细嚼慢咽。
师父却端着碗,看着面前的白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被打击狠了吧?连饭都吃不下了?
好不容易把这折磨人的一顿饭吃完后,师父喝着面前的茶,缓缓的说,
“陈皮啊!以后你就跟着师傅学学拳脚吧!这戏呀,不太适合你。以后每天早上你都到演武场和你师兄一起练。”
陈皮抿了抿嘴后说,“是,师父。”
晚上回到院子,八师父还饶有兴趣的唱了两句。可见他今天一天心情如此的美好。
这样的日子就这么过了,将近两年,这两年中,陈皮的身手已经超过了我摆在明面上的功夫。果然和八师父说的那样,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一手九爪钩,就连八师父看到了,都止不住点头。
而我的异能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到了二级。体内的能量能够支撑我在画复杂符篆的时候不至于,因为能量不够而使得黄纸爆裂开来。
虽然依旧只能画初级,等八师父看到后,还是惊为天人的样子。直说抽个空一定要到族地去,好好拜拜。
就连我的戏曲也学的有模有样。因为学戏的原因,头发被留成了长发,虽然依旧穿着如师傅和八师父那样的长袍, 经常被人认为是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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