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啥叫不错,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后脑勺被临安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对方说了什么临平都听不见,嘴巴大张着沉浸在方才朝云临的话中无法自拔。
临安摇了摇头,果真是没救了,跟在主子身后进了院中。
刚一进门,朝云临眼中闪过一丝不着痕迹的嫌弃,从小见识过各式各样荣华景象的临王头一回站在简陋的院子当中。
随后,一股浓稠的蛋香味,不腥不臊的奶香味扑鼻而来,似乎就是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的。
尝过蛋糕之前,朝云临并不知晓他对甜食也不是全然不能接受,更甚至还想要多吃些。
“咳咳,重茗姑娘可在。”
王爷都亲自发话了,后头的临安默默的缩回了脚。
回应朝云临问话的是房门打开的声响,林秀香乍一见院中站着的风姿挺立的人,心中讶异,这般人物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敢问阁下是?”
“娘,这位就是我前些日子同你说过的那位公子,我帮了人家,这是来道谢来了。”重茗从厨房出来解释,不忘冲朝云临使了个眼色。
朝云临眉梢微挑,并不戳穿重茗粗劣的谎言。
“原来是这样。”重茗之前的确说过这事,林秀香也就信了。
“姑娘的仗义相帮,我相当的感谢,听闻夫人常年被病痛缠身,为了感谢姑娘特意寻来了大夫为夫人看病,还望夫人千万不要辜负了我的这番心意。”
朝云临的这番话甚是合重茗的心意,在林秀香看不见的地方,不着痕迹竖了个大拇指。
摸了摸鼻子,他似乎被人夸了,比起父皇夸奖他时还要雀跃。
林秀香有些受宠若惊,刚举起手要拒绝,重茗一把拉住她胳膊在坐下。
“娘,这位公子说的对,您要是不接受人家的好意,人家心里指定过意不去,吃不下饭喝不下茶的多糟心啊,就当是把平安脉了,也好让我放心些。”
重茗极力的让林秀香放下心中包袱,这才松了口。
朝云临给了大夫一个眼神,后者上前坐在重茗亲手搬来的凳子上,为林秀香仔细把脉。
“夫人早年可是
受过凉?”
林秀香点头,“是的大夫,早年家中逃难差点就死在了大雪中,大约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大夫让林秀香再将舌头伸出来,望闻问切都来了一遍后,心中多少有了些底。
“大夫,我娘的身子可还好?”重茗急切的询问。
“如今看来,不大好。”
林秀香心中一个咯噔,脸色煞白,身子摇晃两下,好在被香姨及时抓住才免得从凳子上摔下来。
重茗皱眉,紧抿着嘴唇,似是对这结果很是不满。
“说重点。”
朝云临插了嘴,大夫不再卖关子,直言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只不过夫人体内的寒气太重已经深入了骨髓,早些年过于透支身子,这几年又劳心劳力,悲伤过度。再加上用药不当,本是寒气之症,却用了虎狼之药,这段时日,夫人定是口渴非常,咳嗽时常有痰卡在喉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