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年,泰和龙魂只是故意说出来打击萧战天的,毕竟,以萧战天的天赋,不用万年,他便可达到仙王境界,到时候想要见仙域使者就会容易很多,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次娶亲是否能够成功。
只要娶亲成功,樊剑绝不会坐视不管,就算他会有要求,那也是彼此各取所需。
其实,泰和真龙心里很清楚,就算樊珍看不出是自己出的注意要取她为妻,樊剑也能看出来。而樊剑并不拒绝,证明,他也愿意促成这件婚事。
大家各有目的,只是需要一个契机罢了。现在,这个契机出现了,成亲就是最好的契机,这也只是一个开始。
至于,萧战天的感情,泰和真龙并没有兴趣去了解,只是找了个借口而已。
好一会儿,不曾听见萧战天的声音,泰和真龙眉头微蹙,说道“萧战天,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对了,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不是就算你帮我,凭你的本事,我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见到仙域使者?”
“仙域使者行踪飘忽不定,即便是我带你去找他,三十万年也是一个最小的年限。你放心,他日,等咱们走出凤凰城,我便带你去寻找仙域使者。”
萧战天受到打击,恢复了沉默,一直没说话。这时,许修文走了进来,兴奋的说道“萧师兄,你准备好了吗?快一点,飞仙门的大花轿已经到门口了,咱们快去迎接吧。”
“大花轿已经到门口了?”
“对啊,已经到门口了!”
“嗯,走吧。”
泰和真龙跟着许修文一起来到了青龙门的门口,看见了停在那里的大花轿,段景天跟随在一旁,大花轿的两侧有侍女随行,腰间挎着一个花篮,一边走,一边从花篮之中取出花瓣,抛洒在半空之中,显得很是漂亮。
素琴站在花轿一旁,含笑冲着萧战天行了一礼,随手将红绸递给萧战天,说道“萧公子,你和小姐情投意合,如今,你终于幡然醒悟,决定要娶小姐,希望你以后和小姐能够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现在请萧公子掀轿帘吧。”
“嗯。”
萧战天点点头,心中是五味杂陈,伸手缓缓掀开了轿帘,樊珍手里拿着红绸的另一端,从大红轿子里走了出来。
两人在大红轿子之前对视一眼,随即,一同迈步走进了青龙门,众人随行而入,一同来到了厅堂之上。
稍作整顿之后,礼仪脸上挂着笑,说道“一拜天地!”
萧战天和樊珍同时朝向院子里的天空行了一礼。
礼仪说道“二拜高堂!”
萧战天和樊珍朝着赵长青和樊剑行了一礼。
礼仪说道“夫妻对拜!”
这时候,泰和真龙正要行礼,脑海之中响起了萧战天的声音“还是让我来吧。”
泰和真龙心中暗笑,说道“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或许你说的很对,三十万年,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但是,不管怎样都无法改变我返回人间的决心,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我也会对樊珍负责,毕竟是我和樊珍拜堂,不是吗?”
“呵呵,好吧,如你所愿!”
答应一声,泰和真龙便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萧战天,樊珍轻声说道“萧公子,礼仪已经在让我们夫妻对拜了。”
萧战天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说道“好。”
“既然如此,那我们一拜就是了。”
“等一等!”
樊珍突然红眼,因为她发现萧战天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细微的黑气,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这股黑气虽然只有修炼高手才能看见,虽然樊珍以前一直装看不见,可是,这一刻,当黑气消失的时候,樊珍终于忍不住了,因为她知道现在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萧战天。
如果是泰和真龙,此事成也罢,败也罢,都无所谓,可是,出现的人是萧战天,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樊珍可以和作假的人一起演戏,但却不能和动真心的人演戏,她希望萧战天可以改变对自己的看法,或者说,樊珍希望萧战天能够拿出一个真正的态度。
有些东西,明知道不是自己的,便不会有感觉,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个东西真的变成了自己的,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得有一个规矩。
“滴答!”
“滴答!”
眼泪滴落到了地上,樊珍说道“你知道今日之后意味着什么吗?”
萧战天微微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今日之后,你便是我的妻子,我便是你的夫君,日后,我们二人定当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和谐共处,相敬如宾。”
闻言,樊珍心头一暖,这是她期待了很长时间的事情,以前恍然如在梦中,一梦醒来,一切皆成空。可是,现在,当萧战天就就在自己面前,嘴里吐露出这等言语时,樊珍感到了一股极致的温暖,仿佛就要将自己融化成水。
礼仪见两人没有动手,吸了一口气,正要再喊一声夫妻对拜,樊剑朝着段景天递了个眼色,段景天伸手制止了礼仪。
随即,便见樊珍抽泣着弯腰向萧战天行了一礼,与此同时,萧战天也弯腰向樊珍行了一礼。礼仪脸上挂着笑,说道“送入洞房!”
萧战天和樊珍一对新人被送入洞房,樊珍坐在床头,萧战天却并没有直接走过去掀开樊珍的红盖头,而是坐在桌前,不断的喝酒。
一杯又一杯,想要让自己忘记人间的事情,忘记曾经那个柳轻眉。三十万年,那是一个多么漫长的时间?或许,自己就算死在仙域也不可能返回人间。
萧战天渴望与柳轻眉的再见面,可是,如何再见?如今也只能借酒消愁,一杯接着一杯,想要麻痹自己。
从中午喝到晚上,萧战天终于喝的酩酊大醉,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床边走来,快到床边时,身子猛然往前一跌,双手赶紧按住了床榻,樊珍急忙扶住萧战天,说道“夫君,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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