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你竟然敢打伤我!”肖紫衿咬牙切齿地说道。
柳韵走到门口,看着肖紫衿,冷笑一声:“是你先动手的,怎么,输不起吗?”
“你......”肖紫衿气得说不出话来。
乔婉娩看着柳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柳姑娘,我们并非来找麻烦的!”
柳韵双手抱胸,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肖紫衿,“嗯,你们不是来找麻烦的,是来砍人的!”
“你……”肖紫衿依靠在乔婉娩身上,忍不住捏了捏剑柄。
这时,柳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偏头往树林的方向看了一眼。
“柳姑娘,我们此次前来是因为听说歆夷会要为相夷祈福之事,想来参与一下的。”乔婉娩看着剑拔弩张的柳韵和肖紫衿两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
“呵~,一群白眼狼的祝福,李门主可受不起,谁知道是不是诅咒呢?”柳韵冷笑了一下。
“这……,柳会长,白眼狼这说法,从何而来,我们百川院对门主可是忠心耿耿的……”白江鹑听到柳韵的话,连忙解释起来,“当初,解散四顾门只是……”
“不必解释。”柳韵直接打断了白江鹑的话,“你们百川院对李相夷怎么样,我们东海之滨的人一清二楚。
当初李相夷失踪时,不去寻找,而是忙着分家产,各奔东西。
现在却跑来假惺惺地想要为他祈福,不觉得可笑吗?”
说到这里,柳韵忍不住冲着肖紫衿“呸”了一声,“一群吸血鬼,白眼狼!”
“柳韵,你别太过分了!”肖紫衿终于忍不住了,强忍住胸口的痛处,拔剑指向柳韵。
“怎么,想打架?”柳韵毫不畏惧地迎上肖紫衿的目光。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紧张,乔婉娩连忙开口道:“柳姑娘对于百川院误会颇多,相夷失踪后,大家都……”
柳韵冷笑了一下,“行了,我可忙的很,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闲玩!”
说着,转身正要走进茶楼。
“柳姑娘!”这时,乔婉娩出声叫住了柳韵。
“怎么?还要找骂吗?”柳韵双手抱胸,挑眉看着乔婉娩。
“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与你们一同为相夷祈福的。”乔婉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柳韵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乔婉娩一眼,“我们不需要,看见你们百川院的人,我就忍不住手痒想揍人。”
说完,柳韵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茶楼。
柳韵绕过屏风就看见一众人,有的手提长凳的,更甚者还提着茶壶,一副她一开口,大家就一拥而上的表情。
柳韵无语的看着他们,“干嘛呢,散了!”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缩着脖子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原处去了。
乔婉娩沉默了半晌,她周身悲伤的气息看得肖紫衿忍不住担心起来,“婉娩!”
乔婉娩回过神来,“紫矜,我想自己去见见柳姑娘。”
肖紫衿立马急切道:“婉娩,怎么可以,万一柳韵那个疯女人对你出手怎么办!”
乔婉娩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柳姑娘,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说完便不理会肖紫衿的阻止,带着阿柔又重新走进了相夷茶楼。
这时,白江鹑伸手扶了一下肖紫衿,“还好吧?”
肖紫衿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胸膛都在疼,随即摇了摇头。
看到肖紫衿这样子,白江鹑按耐不住伸出手给肖紫衿把了一下脉。
半晌后,皱着眉头放下手,肖紫衿五脏六腑都有所损伤,没个三五个月是养不回来的。
之前看柳韵出手的样子,也没有尽全力。
初步估计的话,她绝对能进万人册前十的,年纪轻轻又武功高强的她,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白江鹑在几息之间,就把所有得失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的结论是:与柳韵不易结仇。
此时路过屏风时,乔婉娩脚步又忍不住一顿。
“小姐!”阿柔见状,立即担心的扶住乔婉娩。
乔婉娩摇了摇头,“我没事!”随即挣脱了阿柔的搀扶,绕过了屏风。
乔婉娩一进茶楼,就看到柳韵正和其他人说着什么?
柳韵看见她的身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柳姑娘,我能和你谈谈吗?”乔婉娩深吸一口气,“关于百川院,我想向你解释一些事情。当初相夷失踪后,大家……”
柳韵打断了乔婉娩的话,“我不想听你们所谓的什么借口。”
乔婉娩又沉默了,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口气,“柳姑娘,我并非百川院之人。”
说这里她转身看了一眼阿柔,阿柔连忙把手里把包袱打开,然后捧到柳韵面前。
是一只精美的莲花灯,里面已经放上了纸条,字体娟秀,写着“愿君安然无忧”。
柳韵瞥了花灯一眼,冷笑道:“你去放就是了,何必与我们搅和在一起。”
乔婉娩缓缓的摇了摇头了,声音带一些哽咽,“柳姑娘当我胆怯,或者懦弱不敢接受现实也罢。”
说到这里,乔婉娩对着柳韵施了一礼,“就拜托柳姑娘了!”
说完,身体忍不住微微摇晃起来。
一直注意自家小姐情况的阿柔,立马把莲花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连忙去去搀扶自家小姐,担忧的喊道:“小姐。”
乔婉娩摇了摇头,然后扶着阿柔的手,转身离开了。
柳韵看着乔婉娩显瘦的背影,突然间想起了她前世经常刷到了那几个视频。
记忆犹新的也就是只剩下四个了,除了红绸剑舞和得知他师兄害死师傅苦哭的场景,就是李相夷看分手信和在四顾门外看肖紫衿解散四顾门的场景了。
想到这里,柳韵敛眉,沉默了一下,有些话,她不吐不快,“乔姑娘,我们歆夷会大多数人都相信李相夷还活着。”
乔婉娩听到柳韵的这话,顿时立在了原地。
“他不愿意回来,可能在你们解散四顾门时,他就在不远处看着,以他高傲的性子,他也就不屑你们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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