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灵若猜到了左宣荷这么不要脸,和将军府撇清关系后,还想着和尚书府撇清关系。
不过没有关系,她会给左宣荷安排一个“好”结局的。
“皇后娘娘,殿下让臣来过问您,如何处置左宣荷。”那臣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既然那人说了不是尚书府亲生的,那便从哪来回哪去,送回清平县农户家中吧。”左灵若淡淡道。
因着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狱中的李父李母也被减刑放了出来,当然,主要是灵若特别交代的,不然怎么能给左宣荷送大礼呢?
李小宝自从李父李母进去后,便染上了赌瘾,被剁掉了一只胳膊和一只脚,想必爱子如命的李父李母看到这一幕定然会崩溃吧。
而李大丫则是不想养着李小宝,早早的寻了个男人嫁了,只是那男人对她也不怎么好,因为李父李母做的那些事,已经被传开了。
清平县的人都鄙夷唾弃着,更别提着那脸上刻字,要受尽一辈子异样眼神的李父李母了。
将左宣荷送回去,让他们狗咬狗互相怨怼折磨。
以李父李母喜欢吸女儿血的性子,对上自私凉薄的左宣荷,未来怕是有得磨了。
只是左灵若也没有想到,后面的左宣荷会不堪受折磨杀了李父李母,在牢狱中疯疯癫癫一辈子,嘴里喊着我是将军夫人,我是尚书府最疼爱的小姐,当今的皇后只不过是贱货云云。
因为她的胡言乱语,很快就便人毒哑了,发癔症不要紧,但是敢妄议皇后,他们还想要命呢。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新帝登基,众臣子想让他选秀,广纳后宫,却告知此生只会有皇后一人。
当即便有老臣想要撞柱,以死来威胁皇帝。
司临玄冷冷一笑,“那就去死好了。”
这群老东西,真以为能威胁到他?
母妃和舅舅一家死后,他去往封地,在那历练了数年,早已心狠手辣,心硬如铁,不然怎么从那杀到京中,成为如今的赢家?
是他表现的太过仁慈,才给了这群老臣觉得能拿捏住他的错觉。
那老臣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竟然尬住在那了。
司临玄嗤笑一声,“需要朕帮你吗?”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了皇后娘娘来了的声音。
左灵若刚进来,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一个老头的姿势怪异,不知道要干什么。
“来我这里。”司临玄朝着她温柔的笑,甚至都没有说朕。
“这是怎么了?”左灵若在他旁边坐下,瞥了一眼下面的臣子。
“哼,他们想以死逼我纳妃。”司临玄冷冷道,“那就去死好了,朕的后宫什么时候轮到臣子插手了。”
“我只会有你一个人。”司临玄目光扫过台下的臣子。
臣子们都打了个一个寒战。
“都下去吧。”左灵若挥了挥手。
没人敢动。
“还不给朕滚?”
这个时候,臣子们连忙告退。
那老臣更是跑得比谁都快。
左灵若:...
经此一事,没人敢在皇帝面前蛐蛐,逼他广开后宫了。
“看来是他们太闲了,竟然有空管起朕的后宫来了。”
司临玄新登基,就颁布了许多利国利民的法令,虽然有守旧的臣子阻止,但都被他以雷霆的手段镇压了。
底下臣子也忙着实施他颁布的那些新奇法令。
夜已深,养心殿中灯火摇曳,司临玄在批阅着奏折。
在他身边的左灵若有些昏昏欲睡,撑着眼皮看着他。
“困了?”他问。
“嗯。”左灵若打了个哈欠。
下一秒,她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
“走吧,春宵苦短。”司临玄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大夏九十六年,改国号为灵玄。
灵玄国在帝后统治下,蒸蒸日上。
百姓安居乐业,人民富足,疆土得到了扩张,天下一统。
回到系统空间的灵若还有些恍惚,这一生相伴,过得也有些快了吧。
令灵若意外的是,小白居然也在。
“小白,你升级完系统修改完bug回来了?”灵若没忍住,手贱的摸了一把白猫。
白猫还是那副傲娇的样子,“嗯。”
“快给我结算吧,小白。”
白猫那毛绒绒的抖动着,明明是机械,做的触感却如真猫一般。
“好的,宿主。”
“宿主完成任务:左老夫人平安、让李家夫妇遭到报应,让赵瑜松后悔,获得50积分,额外隐藏任务天下一统,奖励100积分,总计604积分。”
“宿主,是否选择度假世界?”小白问。
“度假世界?”灵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是的,不需要完成任务,相当于给宿主放松游玩的世界。”
“那还会有剧情吗?我的身份还会是炮灰女配吗?”她问。
“有的,会给宿主进行背景介绍。身份随机,可能是女主,也可能是女配路人甲。”小白舔了舔自己毛绒绒的爪子,姿态优雅。
“给我安排吧。”刚好她做任务也有些累了。
正在传送中...
灵若刚一过来,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所高中学校的办公室中。
但是她的打扮却又不像是学生。
随意在自己的工位上翻了翻了,发现了自己的牌子。
音乐老师——灵若。
看了眼课表,现在她并不需要上课,办公室中没有其他老师,约莫是去上课。
索性她趴在桌子上,装作是在小憩,实则是在接收剧情。
女主简盼是一名普通的女高中生,勤奋刻苦的学习,就为了靠着高考改名,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只是男主钟成逸则是成绩烂的一塌糊涂得纨绔子弟,经常在全级中排倒数第一,回回考试都交白卷,压根就不想学,反正他根本就不需要参加高考,家里有钱有势,到时候安排出国留学。
两个人本来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偶尔一次,简盼看到钟成逸在外面欺负女同学,忍不住出手阻止了。
谁知道两个人根本就是在闹着玩,就那么一次,钟成逸记住了简盼。
觉得她假清高,觉得她装。
此后,简盼的噩梦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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