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大瓜,看了戏的夜卿羽,美滋滋的回到了府上。
看着大堂还亮着灯,脚下的步伐一转,朝着那边走去。
大堂。
傅雁寒手捧着茶盏,心中无数次在呢喃,媳妇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抬眸看向外边的夜色时,正好和一身红衣准备进门的夜卿羽四目相对。
夜卿羽慵懒的倚在门框上,眼眸灵动的眨了眨,“半夜三更的,驸马爷这是睡不着,给本宫看大院?”
被调侃的傅严寒开心的笑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双眼眯成一条弯弯的月牙,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上前道,“殿下,你回来啦?”
心里却补了一句,媳妇,你回来了真好!
夜卿羽看着他兴奋的神情,‘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漾着欢乐的波纹,“你在等我?”
傅严寒深邃的眼眸中漾着星辰般的光芒,静静地看着夜卿羽,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在等你。”
听了这般直白话语的夜卿羽挑了挑眉,“那一起坐一会儿?”
“好,能去书房谈吗?”傅严寒拿出一封书信,在夜卿羽的面前晃了晃。
夜卿羽看着傅严寒变得严肃的神情,微微一怔,点点头,两人转身向着书房而去。
夜色下的两道身影,是如此的和谐。
书房。
傅严寒拿出书信递了过去道,“殿下,这是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你看一下。”
夜卿羽接过傅严寒递过来的书信,打开看了起来。
看着书信中的内容,她邪肆一笑,笑得那般的妖冶魅惑,仿若暗夜里的幽冥鬼火。
“既然有人迫切的想要送死,那本宫就送他一程。”
“驸马,想不想去看场好戏?”
傅严寒眼眸一亮,脸上带着一丝惊喜,“我也能去吗?”
往常,他也想跟着自家媳妇一起吃瓜看大戏,奈何媳妇每次出门都想不到他。
没想到,幸福来的那么突然。
媳妇居然愿意带他一起去,兴奋之情,那是溢于言表啊!
“当然,走吧!”夜卿羽喊道,“九尾,飞鹰,走啦!”
玩的正欢的两大只,听到夜卿羽的呼唤,一个俯冲就飞了过来。
两人两兽朝着远处飞去。
被打晕的恭亲王世子,原本被玄一随手扔在了全是屎尿的小偏院,如今,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晕倒的恭亲王世子,被飞鹰召唤来的一只老鹰给驮在了背上,那冲天的屎臭味,熏得老鹰像是喝醉酒一般,在空中不断翻滚盘旋。
夜卿羽看着老鹰的模样,笑得前俯后仰的,她摸了摸身下的飞鹰道,“小飞飞啊,你是拿了什么好处,才让那只大鹰同意你的要求的?”
她是真的挺好奇的。
这老鹰看着也不傻,虽然说有凶兽的威压压制着,让它不得不服从,但飞鹰这小子,虽然是饕餮,但对待动物还算不抠。
飞鹰傲娇的昂了昂头道,“我用了一粒主子的小糖豆和它交换的。”
那傲娇的小模样,仿佛在说,你看我聪明吧?
夜卿羽都要气笑了,忍不住给飞鹰一个大逼斗。
“你真是个大聪明,那小糖豆我都能使唤小五了。”
傅严寒看着一人一兽斗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小五要是知道殿下惦记着他,肯定很高兴的。”
正在睡大觉的小五,睡梦中忍不住打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咕哝一声又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他错过了一粒小糖豆啊!
等他知道的时候,他恨不能给飞鹰给跪一个,祖宗啊,下次这种好事请你想着我!
“他当然得高兴,你知道飞鹰说的糖豆是什么吗?那是你们这些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啊!就这样被它给浪费了,哎……”
“看在这只老鹰还算机灵的份上,本宫的忧伤就少一些吧!”
“以后还能用。”
老鹰仿佛听懂了夜卿羽的话,欢快的在空中来个三百六十五度的俯冲,发出一声嘹亮的叫声。
话音刚落,就被九尾一尾巴直接甩在脑门上,“我叫你个哋啊!”
大半夜的瞎叫唤,你是告诉别人,我们要去搞事吗?
大傻叉!
老鹰委屈巴巴的看着夜卿羽,仿佛在说,你看,你看,它们都欺负我,你不管管?
夜卿羽欢快的笑了,在老鹰背上的恭亲王世子就惨了。
吃了一粒糖豆的老鹰像是成精了一般,专门往那种犄角旮旯里飞,让晕倒的恭亲王世子撞的七荤八素。
等停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被撞的青紫一片,那脸就像是调色盘,身上还都是屎尿的臭味。
那样子,怕是他爹都不认识他!
只不过,他爹这时候也在辛勤耕耘呢,等明天两件事一起爆出来的时候,才是恭亲王府的末日啊!
夜卿羽:上门送死的,本宫都得满足他们!
余香阁。
都城四大青楼之一。
“筝筝筝……”
一曲悠扬的古筝声飘荡在余香阁之中,客人们围坐在一起,品茶赏曲,陶醉在这风花雪月之中。
衣香鬓影,竹音靡靡,一派奢靡景象。
夜卿羽坐在飞鹰的背上,看着底下的一切,眼底闪过一抹厌恶的光芒。
傅严寒敏锐的感觉到夜卿羽情绪的变化,伸出手道,“殿下,我……我不会来这里的。”
看着下面的夜卿羽听到这话微微一怔,抬眸望了过去,看到傅严寒脸上染上的红晕,垂眸笑了笑,“在本宫这里,没有和离,只有丧偶!”
你可以去,但不干净了,那你也可以去死了。
和离,不存在的。
唯有丧偶。
傅严寒听了这话,不怒反而脸上多了一抹欢喜。
他相信他有一天会打动殿下的。
两人一闪身,带着恭亲王世子进了最后一间包间。
这间包间另有玄机,是大宛国的奸细在都城的据点。
傅严寒收到的消息,正好让夜卿羽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既能得到大宛的汗血宝马,又能让他们自己承认他们的劣行,然后让他们自己人亲自杀了他们自己人。
这样才好玩啊!
即当又立。
既想我朝保护他们,当我朝的附属国,又想暗戳戳的搞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