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两个中年军人坐在那里喝着茶,谈笑风生,见到刘灿梅领着张智进来,也只是随意看了一眼。
虽然他们知道这人就是这里的主事人了,但好像并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张智当然有脾气,但他面无表情,只是礼貌性的道:“不知道两位是谁,找我张智有什么事。”
这两人停止了谈话,其中一个嘴唇很薄,单眼皮的军人将桌上的军帽从新带上道:“你是张智是吧?”
“对,我是!”张智眼神冰冷,他有杀了这人的冲动。
“是这样,我们是中部军区的,听你这里有两具机器人,这东西是军方的东西,我们今是来讨要的,对了,为了对你们保护国家重要物资,让其不至于落入他国之手的功劳表示表彰,我们给你带来了一面锦旗。”
着,这人从怀里掏出一卷红色绒布,将其递给张智。
从头到尾,这两人都没有起身。
张智差点被这人逗乐了,自己搞来的东西,用块布换?
他冷冷的道:“滚!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砰!”
这人一巴掌拍在花梨木桌子上,桌子瞬间碎了一地,然后他腾的站起指着张智道:“放肆,你以为你是谁!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吗!我和王干事是代表中部军区的首长过来跟你要本就属于军方的东西,信不信我们可以将你就地正法!”
旁边那个被称为王干事的人,是个精瘦的鹰钩鼻,此刻他眼睛里面也有凶光,但并没站起,显然地位高一点,眼前这位,应该只是角色。
“把你的手放下,否则你会失去它!”张智照样面无表情。
这人似乎想起了张智的高手身份,口中连呼了三声你字,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这时候旁边坐着的王干事才慢条斯理的话了。
“久闻张先生是个热血青年,今日一见,果真闻名不如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王实崇,是中部军区的一名普通干事,平时做些后勤工作。今接到任务,是要从你这里带走那两个机器人,我们还有些战友,就在黄兴路那边,就是考虑到张先生是性情中人,怕引起冲突,所以只来了我们两个。我们还是希望张先生能配合军方的工作,不要让我们为难。”
“让我交出东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拿我看得上眼的东西来换。比如,你们若是能够给我驱动战斗使的方法,并让我成功的驱动战斗使,我就可以给你们一具机器人,这已经是底线。”生意是谈出来的,不管对方态度怎么样,张智都只要自己想要的。
“不可能!这东西怎么可以落在你这种人手上!你以为你打败了一个山岛太郎,就算个人物,可以跟国家谈条件了吗!”
旁边站着的那战士又指着张智大喝。
张智凶光一闪,迅速拔出重剑。
“咻!”
剑光一闪,他又将重剑插回了后背。
“啊!你!你敢!”
这时候这人才尖叫出声。
“嘭!”
这是他右手手臂掉在地上的声音。
“捡起你的残肢给我滚!不然就不用滚了!”张智喝道。
这人的断臂处鲜血狂喷,王实崇脸上,衣服上全部都是血,他心里已经气得快炸裂,但努力保持着平静。
这人果然是个恶魔,他心里这么想着。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王实崇站起来道:“张先生,跟军方作对,你这就是犯了叛国罪了,可想清楚!”
“我杀过很多人!”张智只这样答了一句。
“好,很好,我们走!”
王实崇抬脚便走,后面那薄嘴唇男子,再也不敢话,另一只手捡起手臂,不顾鲜血直流的往外冲。
他得赶紧出去,得止血,得手术,短时间内手术,手臂还能接回去。
“团长,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刘灿梅提醒张智,这话声音不,吓得王实崇加快了脚步。
“你还想杀人灭口啊,这两人实力这么差,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你就放心好了。至于他的什么还有人在外面,我能怕了他们。再,你没看他们肩上的杠杠啊,一个士官,一个少尉,这是什么东西,就是他们司令来了,也别想用块布换我的东西。”
张智完,头也不回,这也影响不了他的心境,两个跳梁丑而已。
他再次回到林子里演练剑法。
“剑走偏锋,那是因为剑轻盈,但我的剑,无需如此,我的剑,是一把剑型的刀。有剑的险,有刀的沉稳厚重。”
“动量等于速度乘以质量,同样的质量,我的速度越快,动量越大。动量大,当然破坏力越大,但这中间还涉及到一个角度问题。”
“同样的动量,我这一剑出去,夹角越,穿刺力越强!”
“嗤!”
张智出剑,一剑出去,一块半人高的石头被洞穿,奇异的是,这石头竟然没有裂开,而是直接刺进去半米。
“速度快到极致,角度精确到极限接近零度,便是直线运行,这样的穿刺能力,才是真正的力量毫不浪费。我这一剑,已经能够超音速爆发。”
平时他要刺穿一块石头也很简单,但基本上石头都会裂开,将一把剑刺进石头里不裂开,这还是头一遭,以前也没有这么想过。
他没想到,用剑是可以精确到这样的极致的,难怪听倭国剑道高手练习拔剑都要练习很久。
接下来他又开始研究砍、挑、扫等等动作,每一种,都务必将夹角、路线和落点计算精确,做到最精简,最有效。
经过五六个时的琢磨,加上两世的战斗经验,他这剑道,总算是有了点心得。
整个一,张智连饭都没有吃,直到战斗组回来,都黑了,他还在林子里面演练。
晚上十点多,大家都吃完了晚饭,才忽然听到林子里传来一声长啸。
“什么情况?”
所有人还第一次听到团长发出这样兴奋的叫声。
“嘚瑟!”
罗芝舞在洗澡,口中哼了一句,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为他高兴。
魏梓萌道:“咋了?”
“还能咋了,肯定是剑法成了呗,他这人就是这么爱显摆。”罗芝舞一边从浴缸里捧出泡泡往胸前涂抹,一边不屑的着。
魏梓萌在罗芝舞洗澡的浴缸旁坐着,索索索的擦拭着猪牙箭头。
“我舞,你跟他这暧昧劲儿,我真不信你们没什么。跟我实话,有没有发生过实质关系?”
“没有!了没有就没有!”罗芝舞懒得解释。
“哼,我才不信,该不会是他那方面不行,根本就没完成基本任务,你不爽了吧?”魏梓萌忽然停下手中的活儿,睁着大眼看着罗芝舞,想从他脸上得到答案。
“是~~~的!”罗芝舞不耐烦的拖长音着,根本懒得理她。
“啊!果然被我猜中了!”魏梓萌发现了一个秘密,很兴奋的样子。
罗芝舞一愣,暗想要遭,不过她也懒得再解释,这种事情越描越黑。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八卦的动物,曾经有人过,如果你想要一个秘密让全世界都知道,那你只要把这个秘密告诉一个女人。
对,是一个!只要一个女人,就可以把秘密传遍全世界。
对于女人来,别人的秘密是用来分享的,尽管她分享出去的时候,会口口声声禁止别人同样分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