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人的刀对着老二,语气狠辣“我没想杀他!是他倒霉,自己摔到了我的刀上!这可怪不了我!”
老二恐惧的盯着那把带着鲜血的餐刀“大……大哥,救命!”
老大看见自己兄弟的惨状,再被木绵绵一激,抄起武器也干了上去,三人混战一团。
木绵绵悄悄的将阿鲤从门后扯到自己身边,用身体做掩护,慢慢向门口那唯一的大铁门移动。
老大确实不愧是老大,有两把刷子。但是第四人明显也不是吃素的,老大老二两个人才堪堪挡住了他的攻击。
老大高高举起木棒,毫不留情地砸向第四人的手腕,第四人咬紧牙关,硬是挺住了这一击。他迅速换用左手,瞄准老大的腹部,猛然刺去。
第四人的刀锋划过空气,狠狠刺入老大的腹部,老大吃痛后退。与此同时,老二趁机从背后冲来,手中紧握的折叠板凳狠命地砸向第四人的背部,砰砰作响,连续两下重击让第四人摇摇欲坠。
现场十分混乱,三人受到了不同的伤,涉及到各自的性命,没有人还能将注意力放在木绵绵和阿鲤身上。
直到门口传来“吱呀”开门的声音……
“她要跑!”第四人大喊,想要冲上去拦住正在开门的木绵绵。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靠路边的那面墙处炸开,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疯狂猛烈地撞击它。
撞击声一声接一声,一下两下三下,节奏紧凑而有力,直到墙壁无法承受,终于破裂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让几人都惊愕不已,他们纷纷转头望去,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辆破旧的叉车,满身岁月痕迹,犹如一位饱经风霜的老者,正静静地停在豁口前。
“大……大哥!这是什么鬼!”一下子经历太多,老二有点承受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大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叉车,叉车巨大的轮胎碾过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伴随着墙壁被撕裂的巨响,灰尘和碎石四处飞溅。
灰尘渐渐散去,露出了几人狼狈的身影。
他们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和灰尘,脸上也是血迹斑斑,看起来十分惨烈。
随着叉车一起涌进来的是数之不清的警察和刺眼的阳光。
警察迅速的包围了他们,看见几人的时候,警察也呆住了,这是在……自相残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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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裂发生的那一瞬,木绵绵急忙转身,紧紧的搂住阿鲤,用自己的背部抵挡所有未知的伤害。
等到听到人声,她才清醒过来,转身看向身后。
此时身后,无数警察挤的小屋子满满当当的。
而吸引木绵绵目光的是一辆停在阳光下的叉车。这辆车虽然不大,但在她的眼中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随着车门的缓缓打开,一个身影从车内走出,步态稳健,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坚定的信念和力量。太阳的光芒从那人身后倾泻而下,犹如神只的加冕之光,为他披上了一层耀眼的光环。
木绵绵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双眼,试图遮挡住。没多一会儿,她听见一个脚步声在逐渐的靠近,然后那耀眼的光亮被人挡住了。
她缓缓地放下手,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为她遮挡住了那刺眼的阳光。
“顾伯伯!”阿鲤冲着来人甜甜的叫道。
木绵绵呆愣的看着眼前那陌生又熟悉的面容,心里一阵茫然,她此时心中居然还感慨了一下‘难道这就是割舍不掉的父女情?’
顾锦容急忙打量一下阿鲤,确认她没事,还是那个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阿鲤后,才放下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
他拉了拉衣袖,伸出右手“木女士你好,我姓顾,顾锦容。”
木绵绵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回握了一下,“顾先生您好。”
两人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木绵绵和阿鲤就被警察带出了屋子。
警察同志来找木绵绵的时候,木绵绵急切的就像是在躲避什么豺狼虎豹。
顾锦容忍不住皱眉,这木绵绵怎么回事?难不成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时候自己骂过她?
‘靠靠靠!怎么会是他!!!’被带走的木绵绵此时内心就是一个捂脸呐喊。
陪同的女警官看木绵绵的表情不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安抚道:“木女士别紧张,我们已经将犯罪团伙都控制住了,你们以后不会再遇到这种事情了。”
“都?包括那个赵哥和买家?”木绵绵惊讶。
女警官感慨一声“是啊,这还要感谢顾先生的钞能力呢。顾先生真的很爱您啊。”
后面那句话木绵绵直接屏蔽了,但是前面那句……木绵绵脸露不解,什么超能力?内裤外穿的那种么?
女警官看木绵绵没懂自己的幽默,开始解释:“这栋屋子的安保确实到位,我们还在想办法,顾先生说他去把这栋楼买下来了,然后房东说一楼出租给了一位姓赵的,需要跟人打声招呼把东西搬走。”
“赵……哥?”木绵绵摸了摸阿鲤的脑瓜子。
“对。那赵哥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炸了,说没经过他的允许房东怎么敢卖房子,让房东立即拒绝出售,只要拒绝了他就愿意长租。”
“房东哪肯啊!县城的房子本就不好卖,再说了顾先生出的价格比市价高出许多,这让他心动不已。”
“于是,两人之间的争执愈发激烈。那房东也是个火暴脾气,他一气之下就跟姓赵的说要约架,让姓赵的半小时之后镇中心的广场见面。”
女警官说的一波三折非常精彩。
木绵绵诧异“那姓赵的来了!?”
女警点点头“真来了。”
此时的木绵绵面无表情好似被惊讶的过了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但是她内心却突然警惕起来‘那人跟阿鲤相处了这么久,会不会察觉到了阿鲤的不同。他若是真的想要跟我抢阿鲤,以他的身价和他是阿鲤父亲这一条……我有胜算吗……’
木绵绵此时心情乱成一锅粥,警官接下来说什么问什么她都没听见,看上去精神不好。
女警本想问些信息,但是看到木绵绵此时的状态,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也是的,父母要卖掉自己的孩子,还要卖掉自己,这谁能接受。
警察同志很快的收集好现场,带着木绵绵母女就回了派出所,顾锦容开着suv也一起跟了过去,他怕木绵绵和阿鲤吃亏,毕竟在派出所等待她们的人中,有她的父母。
到了地方,木绵绵带着阿鲤坐在一间安静的屋子里,她俩没受伤,就是满身的灰尘使得她们显得有些狼狈。
女警见状,递给了她一条毛巾,让她可以稍微擦洗一下。
弄干净差不多了,木绵绵带着阿鲤就坐在屋子里等着警察同志来。这时候门被敲响了,木绵绵看过去,一身狼藉的顾锦容扯着一位男子进了屋子。
“沈游,你给她俩看下,她们被用过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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