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守想到自家的夫人便有些头大,但是没有办法,这夫人的母家跟太子关系密切,她的父亲一直深受太子倚重。这些年一直靠着老丈人的提携,才做到这一郡之首的位置。让他不得不“惧内”。
如果说谢之南是大风国第一的软饭王,那他赵郡守就能排第二了,但是跟谢之南比起来,这赵郡守都变得有良心多了。
“大人还年轻,还是有办法的。”幕僚说道。
儿子不能生了,不是还有老子嘛。谢凌薇听了直呼有理,这大号练废了,可以开始练小号了。
“先看看情况吧。”赵郡守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夫人伤心,他家的夫人在朝中都是有名的悍妇。还在京都任职的时候,就是他在街上多看了哪家的姑娘一眼,他夫人都能打上门去!
“西边那别院的背景,先生您也不了解吗?”赵郡守又问道。
“有可能是安王的,当今朝堂之内,也只有安王的势力查不到。还是要小心行事,如果不能确定是别院的人所为那边不要去开罪。”幕僚又说道。
“先生说的是,我也是这般想的。”赵郡守又说道。
“今日晚了,我便去休息,公子的事情赵大人还是放宽心,太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原来这幕僚是太子那边派过来的,难怪赵郡守这一方大员都对他如此客气。
“先生放心,太子的大事,我一直记在心里。”
“那便好,太子妃母家还有几位妹妹颜色都十分的不错,赵郡守有心的话可以去求娶一位。”
谢凌薇心想,这太子妃到底有多少好妹妹呀,他们家已经有了一位,这是给赵郡守指了一条明路,让他放弃赵无为,放弃他夫人的母家,他能够直接搭上太子这条线。
“如此那便是臣的荣幸了,不知臣是否有如此荣幸,能够求娶太子妃的妹妹?还请先生能为我出出力。赵某便感激不尽。”太子妃是嫡出他是知道的,而且太子妃家只有她是嫡出的女儿,其他都是庶女。虽然是庶女那也是太子的连襟呀,这太子妃的妹妹大多数都送入了各位大臣的府中,都是用来巩固太子的势力。
“赵大人您放心吧,咱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我这便传信跟太子说明情况,想必他定能为赵大人指一门好亲事,如此赵大人在夫人面前也好交代不是。”说完便起身跟赵郡守告别,起身离开了。
谢凌薇还想着赵郡守是多么深情的一个人,这儿子还生死不知,便想着纳妾的事情了,呵,男人。想必这赵无为是随了赵郡守的根。要不把这郡守也废了。
谢凌薇正在出神之际,风烨扯了扯她,谢凌薇轻轻站了起来,稍稍活动了下手脚,便被风烨拉着,寻找这赵无为的住处。
远远的就听见赵无为的痛苦的叫声:“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一群废物!治不好,一个个都让你们陪葬!”
听着赵无为中气十足的声音,谢凌薇都怀疑是自己打的太轻了还是这些大夫太有本事了些?
又靠近了一些,谢凌薇听到应该是赵无为的母亲安慰他的声音:“为儿莫怕,你父亲已经去寻那神医唐遥了,你且再忍耐几日。”
不,你父亲已经想着纳妾生小号了,你这大号已经废了哟,谢凌薇有些幸灾乐祸了。
“一定是白日见到的那几个贱人下的手,那几人都是有功夫的,是从二楼跳窗出去的。母亲,让人马上把那三个贱人抓来,我让她们生不如死!”赵无为愤恨的声音传入谢凌薇的耳中。谢凌薇无畏的耸了耸肩,想必这府中的人都不是青之的对手,这还是他师父和其他人呢。
“明日便去!伤了我儿,一定让她们生不如死!”这赵无为的母亲也不是善茬,赵无为第一次干强抢民女的勾当,人家父亲找上门来要要回自己的女儿,他母亲就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儿子能看上你家女儿是她的福分,不要不识好歹!”赵无为看着那位老父亲就碰死在自己家门口的石狮子上,非但没有一丝的内疚,反而兴奋异常。
之后,便在母亲的纵容下,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而有了前车之鉴,这百姓也是告状无门,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赵郡守倒是制止过几回,但是有他母亲护着,也便作罢了,只跟他说,只可在这宁水郡内,不可以去外面胡闹。赵无为却也听话,深知自己的父亲,在其他地方可能罩不住自己。这宁水郡有些姿色的姑娘基本都遭了殃。有钱些的早早便搬出了宁水郡。
谢凌薇听了一会,大部分都是咒骂她们三人的话,便没了兴致听下去。看了一眼风烨,他便揽起了谢凌薇的腰,谢凌薇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他的侧脸。救命!这侧脸看上去更加的英俊了怎么办?高高的鼻子,剑眉星目,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飘落下来的几丝碎发,让整个脸都有些灵动了。
两人便在这样的月光下,回到了之前听墙角的地方,里面的灯已经熄灭了,风烨让谢凌薇躲在不远处的树后,自己则绕过了守卫,悄悄从窗户翻了进去。
没过多久,风烨又从里面翻了出来,手中多了一张纸条,谢凌薇十分好奇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却见风烨将纸条放入了自己的怀中。这才带谢凌薇出了赵府。
“公子,刚刚找的是什么?”谢凌薇好奇的问道。
“一张纸条罢了。”
信你个鬼,要是只是一张纸条,值得堂堂的安王又是翻墙,又是听墙角的吗?
就算再重要的东西都不值得安王来做,只是谢凌薇想八卦下赵府内的情况,风烨才带着她进来,不然这些许小事,青书就能办的很好了。
今日的月亮只有一半,月色下的道路不是十分的明亮,但是对谢凌薇俩人来说也足够了,没有了刚才紧张的气氛,谢凌薇便感觉到有些冷了。出门的时候为了翻墙方便穿的单薄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