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见着皇上,赶忙跪地行礼,将皇后身子不适的事情说了一遍。
许是因为焦急,她的脸色也显得有些不好。
给人的感觉,好似皇后出了什么大事。
楚泽面色凝重,没有二话,“去坤宁宫。”
李胜听着皇上的话,立马吩咐人去准备。
云秀见状,起身谢恩,便往回赶了。
坐上御辇,楚泽看了一眼李胜,“刚刚怎么不禀报。”
李胜躬身,后脊背一阵发凉,他倒是想说啊。
“皇上,奴才刚刚进去,正是要说此事,只不过奴才瞧着皇上太过疲倦,这才...还请皇上恕罪。”
瞧瞧,一个优秀的总管公公便是如此。
就算是皇上不听,也要把此事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
楚泽沉思,想起方才的事,他也是清楚的,只是听到皇后出事,他心里还是多了一份焦急,“吩咐孙院判即刻前去。”
李胜应下,早在刚刚他就已经安排妥当了。
楚泽心里是担心,可又觉得,万一是她耍的把戏,以此邀宠呢?
以前皇后也不是没找过这样的借口,让他前去。
可眼下,若真是为了邀宠,他会生气吗?
说实话,他不会。
至少去看一眼,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心里也有数。
“皇上,您别急,这会啊,孙院判应该已经赶到坤宁宫了。”李胜见皇上紧蹙着眉头,一言不发的,出言安抚着。
楚泽稍稍抬头看着前面,“不急。”
他还是不觉得她会出大事,毕竟瞧着她平日里,比谁都能享受。
精贵物件,补品,应有尽有的。
就是给她牛乳停掉,人家还能用更稀有的羊乳。
想归这么想,到达坤宁宫的时候,皇上的步伐比谁都迈的快。
李胜在后面跟着,心里忍不住嘀咕。
皇上不是说自己不急吗?
眼下可不像不急的样子啊。
进了坤宁宫,李胜等在外面,皇上进去没多久,孙院判就出来了。
李胜瞧着孙院判脸色不太好,询问,“孙院判,皇后娘娘是怎么了?”
莫不是真有什么大事?
孙院判瞅了瞅他,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这边的温嬷嬷也赶过来问情况,焦急万分。
“孙院判,娘娘没事吧!”她边说,就要往里面走。
只是没等进去,就被孙院判制止了。
几人来到一旁,孙院判浅显地说了几句。
“娘娘是有寒症,本是需要多温补,可她体弱,不宜长时间滋补,加上近来多劳累,是阴虚火旺之症,今日进补参鹿汤,属实是火上加火了,我开了一副药,待明早再熬给娘娘服下吧。”
他说着,温嬷嬷李胜都听得云里雾里的。
但能明白几句,娘娘是上火了,明日吃药。
为何是明日?
温嬷嬷还想问,就见孙院判神秘兮兮地低声说着。
“今天我与你们说的,都不可同外人提起,娘娘说了,一旦从谁的嘴里走漏风声,让后宫之人知晓此事,就杀了谁。”
温嬷嬷:“..........”为何?
李胜:“..........”那你还说?
孙院判瞧着他们惊讶又慌乱,顿时脸色好转,继续捋了捋胡子。
俨然一副,谁都别想好过的模样。
等孙院判回去之后,温嬷嬷李胜走到前面,在门外听到了令人不知所措的动静。
顷刻间,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怪皇后娘娘会下禁口令。
房内。
楚泽一进去,就被床上的人扑了个满怀,她脸红红的,胡乱地往他身上蹭。
华姝急不可耐地解开他的腰带。
偏偏是越着急就越不利索,到后面,她失去耐心,直接想要用蛮力撕开的。
华姝仿佛身在火里面,她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
她才不管眼前人是皇上,随时能要命的人。
现在她的眼里只有自己的需求,
楚泽是第一次被人扒了衣服,又是第一次被人强摁着开始了这件事。
刚刚他进门的时候,孙院判就已经隐晦说了事情。
他这会子算是见识到了。
华姝也并非全然失去了理智,强人所难之际,还给了他一些甜头。
淅淅索索的。
让他不反抗,乖乖任由着她来,就好了。
...
“别放纵,该休息了。”
楚泽抱住了她。
现在的她浑身湿漉漉的,像从水里面捞上来的。
华姝靠在他身上,腰肢酸软,软不愿意动弹,嘴里只说了三个字,“去沐浴。”
楚泽听着指挥性的话语,又气又觉得想笑。
他真想好好问问她,是把他当什么了?
只是眼下,楚泽还是抱起了她,穿过屏风,去了浴桶那边。
屋外婢女见屋内动静歇了,可还是没听到吩咐,也不敢贸然闯入,
华姝泡在里面,感觉整个筋骨都松了很多,舒服地呢喃。
没一会,浴桶拥挤,华姝知道是谁,只是她现在眼皮都懒得抬,只是被迫贴在边沿,给皇上腾出位置。
身后的人并不老实,拿帕巾在她背部擦拭。
撩拨撩拨...
到后头,楚泽找回自己的主场,又折腾了一番。
夜里,两人都累了,睡得很沉。
沉到次日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到了巳时。
华姝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边人正在穿衣裳,她只是打量了几眼,随后又若无其事地侧过身子。
“去服侍你们娘娘吧。”外面传来皇上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醒了。
华姝只得起身,这次倒是好了很多,只有腰酸疼的厉害。
等她换好了常服,出去的时候,就见着皇上正在那里等着。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显然是要一起用膳了。
楚泽看着她,目光灼灼地,让人难以忽视。
华姝垂下眼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