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到时候找不到我们,李怀德就会难为你!你也不想你的大茂哥哥出事吧?”
“我...”
“你看,你箱子都拿来了,你不是也想走的吗?”
“啊?这个不是我的箱子,是大茂说怕你们没衣服穿拿来的。”
“嗯?打开它!”
箱子打开,几件衣服下面压着折叠好的美刀、英镑以及港币,娄家一家人呆住了。
“大茂早知道咱们要走吗?”
“不应该啊!我们也没通知他!”
“你说了什么?”
“我就跟娥子说把那个带照片的首饰盒带上!”
“嗨!照片里是老大跟雷洛的合影!他一看就明白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
“等等,你们先上车,我去后院一趟!”
“那个就别要了老爷!咱们带不走的!”
“你都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了!留给大茂吧,哪天咱们回来,他发达了还可以拉咱们一把!”
“但愿吧!那些可是我一生的珍藏!是我依仗的根本,就这么假手于人,我实在心有不甘!”
娄振华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哭了出来,娄母上去一个耳瓜子就把他打醒了。
“像个男人!”
”谢谢!”
娄家连夜逃跑,从天津坐船出发不知去向。许大茂之后来到娄家后院将机关底下的宝贝全部收走,以切割好的巨石和泥土把通道封死,之后又把上面的入口破坏、掩埋。
“娥子,但愿你在那边过的习惯!”
回到家,梁拉娣看出许大茂情绪低落,赶忙过来安抚他。
“娥子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但愿吧!没了娥子,家里只剩梁姐了!”
“什么叫只剩?还想左拥右抱啊?”
“嗯!”
“切,狗改不了吃屎!”
“后院就剩个老太太了,把她清出去,这个四合院就清静了!”
“她那屋几天不见开窗户了!”
“什么?”
许大茂一个激灵就起来了,他上去一探究竟,老太太居然跑了!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在床边的桌子底下有个密闭空间,许大茂挪开桌子打开,里面是一张纸条。
“你小子赢了,但是你别想抓住我!”
“哈!跑的可真快!”
许大茂第二天去找厂里办手续,把空置的房屋都从登记系统里摘出来,主要以防止敌特为借口禁止这几个屋子出租。
后院许大茂又加了一个门,把中院后院隔开,院子里栽上花花草草,在后院正房门口的右手边让人给打了一个带架子的大秋千,这样让丁秋楠与梁拉娣二人有机会自行调理生活品质。
中院只剩秦淮茹一家、傻柱以及何雨水。
前院有三大爷一家,还有阎解成一家。
其余龙套在见识过许大茂的实力之后也是纷纷退租另寻别处,许大茂则趁机把这些房子调出分配系统,暂时冻结。
“这样一来几乎把穿子们的根儿断了,我看以后你们谁还敢来?现在,我要把四合院发展为我的后宫!”
何雨柱在被审判之后在家里挺尸了很久,要不是何雨水随时喂水,他差点就死过去了。何雨水这段时间过得也很艰难,全靠之前的积蓄和许大茂的接济,经历了被追捧到被抛弃,何雨水小小年纪就看明白了很多。
在何雨水的牵线搭桥之下,何雨柱每天给许大茂家做饭,许大茂出食材,何雨柱挣一点加工费,另外可以留一点和雨水一起吃,这样许大茂每天下班回家就不用做饭了。
秦淮茹在厂子里的收入足够她们一大三小吃了,每天过的还算凑合。她还是没有放弃何雨柱,在得知他给许大茂做饭之后还时不时的来蹭饭,当然在家无所事事的何雨水时刻盯着她,不让她得逞。
作为杨厂长潜在儿媳妇的于海棠在杨厂长出事以后第一时间跟杨为民切割,并在广播室表明了立场。不论她承不承认,她最好的年华还是过去了,二十多岁的她也抛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时刻准备着找个情投意合的人结婚。虽然她还是很漂亮,但是厂里的人大多对她这个敏感人物敬而远之,时间一长自然还是单身。
某日,一个单身酒蒙子正在自斟自饮,在看到电视剧一处有意思的地方的时候笑的很大声,结果白酒呛进去了,人没折腾几下就闭眼了。
“检测到宿主,检测到目标地点南锣鼓巷95号,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重试,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重试,未检测到....”
“我是死了吗?我这还是穿越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哎呀呀,秦寡妇、何雨水、于莉、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难道我的巅峰要来了吗?我要告别五姑娘的生活了吗?”
“警告!系统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
“警告!系统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
“警告!系统未检测到目标刘志豪!”
“警告什么意思?快点放我下去啊?”
“检测失败,绑定进程即将终止,倒数10、9、8...”
“我艹,什么情况?把我下去啊!不是刘志豪行不行?那个我改名字了,我叫棒梗!贾棒梗!贾棒!贾梗!啊啊啊,住手!!!”
“3、2、1,穿越结束。”
“啊...”
男子的声音消失于无尽虚空之中。
许大茂这天收到了贝勒爷送来的十二份乾隆年间的圣旨,上边基本都有乾隆的批注。许大茂又收集了很多乾隆笔迹的照片和文献,在晚上黑市回来一起交给鬼手李。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写字我确实没怎么学过啊!”
“雕版知道不?活字印刷呢?你把乾隆的字拓下来,然后雕刻出反字,随后拼起来刷上墨,一印就完了!”
“嘿,真有你的!”
“这回你徒弟上不了,得你亲自出马!”
“这玩意儿可是费时费力!”
“十斤猪肉!”
“雕刻反字耗时间啊!”
“二十斤粮票!”
“还要刷墨,一次未必搞定了!”
“五十块钱!”
“不够!”
“我给的够多了,看你懂不懂了!”
“不就是活字印刷吗?印刷到哪里上啊?”
“空白圣旨!”
“呦!大活儿啊!这次你要坑谁啊?”
“自己看!”
小老头借着月光看了纸条上的字,
“哈哈哈,这小子我一直也想搞他了!”
“这里有十二份真圣旨还有相关文献,只要你把我这份弄好,你自己搞出多少副本儿我不管!”
“哎呦呦,小老鼠在挠啊!我都等不及了!谁都知道鬼手李玩儿不了笔杆子,这回他们要打眼了!”
许大茂把东西交给他就回家了。
转眼又到一年毕业季,轧钢厂迎来了一批新人。其中有真才实学的很多,走关系进来的也不少。轧钢厂技术岗、管理岗有限,同时上级制定的政策是控制财政和压缩岗位,很多大学乃至大专毕业生不愿意去一线工人岗位,这就导致了轧钢厂实习生的大量冗余。
这些人年轻冲动,精力旺盛,经常想在轧钢厂里搞改革,认为自己的知识所向披靡,殊不知轧钢厂能有今天完全是靠所有人一点一滴改动和来回博弈才有了今天的结果,几个刚毕业的学生提出的浅薄的意见自然不会受到采纳,不少人开始对厂里产生了怨气乃至公开发牢骚。
实习生多于岗位需要,一天没什么安排,他们男女成对、勾肩搭背或者三五成群在厂里游荡,虽然是为厂里增添了活力但是也扰乱了厂里的环境,老员工难免的会有怨声载道的。
“这来了一帮少爷少奶奶的,整天公开的拍婆子,真是世风日下啊!”
“丁秋楠那女黄世仁都有人敢靠近,看来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之前还感觉于海棠不赖啊,在跟着刚毕业的十八九岁的学生比差远了!你看于海棠现在,整天皱眉苦脸的,人又黑,嘴还刁钻,现在更没人看她了!”
“说是实习生,不就是会读书写几个字吗?有个文凭又怎么样?打个件儿他们也不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才是乐子呢,少爷们过来食堂挑肥拣瘦,对于午饭的单调不满意,工人们则是老老实实吃饭,没人生事。学生们看自己没人注意,有的踩着桌子大声叫喊,有的想拉工人给自己壮声势,工人们大多是一副看他们笑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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