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和自来也在大名府住了几天,这些天,若人倒是好好的跑到城里找纲手了,可自来也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今天跑去取材,明天就跑去和小姐姐们喝酒吃饭了。
实话说,在正正经经的情况下,不提他三忍的身份,仅凭他那副看淡世间的大叔感和忍界超红作家的身份,就能吸引一大批涉世未深的小姐姐和阅人无数的熟妇。
于是两人的时间差形成了。
自来也每天晚上彻夜未归,第二天才打着呵欠满身酒气的跑回来睡觉,有时候甚至一天一夜都见不到他一面。
而若人则是出入于各大赌场,寻找着大肥羊的传说。
只可惜,找是找到了,但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在某个赌场,若人曾听到一个赌光了的家伙失望的说:要是传说中的大肥羊再回来就好了。
而赌场看场子的小弟闻言则咬牙切齿:可别让那家伙被他们发现,竟然在欠债之后逃走了,真是可恶,她的赌债还没还呢。
若人无语,一个即将成为火影的女人竟然欠钱,真真让人抓狂。
但他又有些窃喜,劝说纲手成为火影的条件又多了一条。
虽然纲手广交朋友,很多人愿意借钱给她做赌资和还债,但哪有成为火影后抠钱来的舒服。
几天后,失望的若人和恋恋不舍的自来也终究要离开了。
当远离火之都,自来也打着呵欠,黑眼圈浓的化不开。
他仰起头看了眼头顶影影绰绰的绿意,无聊的说道:“终于是逃出来了,再待下去,那些缠人的小姐们就要把我这些年来的家底都掏空了。”
若人鄙夷的看了这家伙一眼:“掏空的不只是家底吧?”
自来也嘿嘿一笑,及其猥琐:“这次可是找到了很好的素材呢。”
若人对此毫不怀疑,老流氓遇到女色狼,一拍即合,二鬼拍阵,三拍春雷响,四拍颤音阵阵,可不得得到及失去些什么。
若人没好气的提醒:“你这家伙,要是被纲手知道了,你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自来也收敛了脸上虚浮的表情,变得沉默了几
分,眼神都有些深邃,许久后他才有笑了出来:“这种事,可能早就注定了。”
“你连试都没试,也敢说出这种话?”若人真的觉得他和纲手并非不可能,可纲手本就心里有一道伤口,自来也又是一个浪子,当然会和纲手越来越远。
自来也脸色一变,认真的说道:“怎么没试过,可纲手差点把我的肋骨打断了。”
说着,脸上露出意思惧色,好像骨头断掉的痛楚穿越时空降临到了而今的他身上。
若人无语的看着他:“所以,你说为的尝试就是跑到女汤那边偷窥,或者邀请她去混浴?”
自来也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呵了一身,没有多言。
他当然知道自己做的这些有多不正经。
可她没遇到断的时候还好,当断时候,除了用这种方法惹她生气,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之外,他又能做些什么?
安慰吗?
那些话,已经说得太多了,可心里的伤痛,安慰的话是没有多少用处的,还不如一瓶酒灌倒,醒了继续用酒精麻醉。
“难道说要我趁机去安慰以赢得美人心吗,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啊。”自来也摇摇头说道。
若人嘴角一翘,问道:“你喜欢她吗?”
自来也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这种明目张胆说出‘喜欢’二字的事情,他做不来,更何况是面对小辈。
若人追问:“真的喜欢?”
自来也被他问得很不爽了,哼了一声说道:“忍者之间,自然要入清风浮云一般表达感情,不然只会落了下乘。”
“清风浮云?好用意,但我只看到了老色鬼迫不及待的想喝人家的洗澡水。”
话音一转:“真心喜欢不就好了,只要是真心喜欢,就没有趁虚而入这种解释了,你是想要待她好,这就够了。”
自来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用生硬的方法转移了话题。
“话说,阿斯玛那个小鬼到底怎么想的,还不打算回去吗?”
若人摇摇头,道:“我们总觉得和家人之间没有解不开的谜题,可事到临头才会发现,两人面对着的
时候,想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最后只有相互沉默。”
“隔阂这种东西,太难解,尤其是亲情这方面。”
自来也叹了口气,道:“阿斯玛他啊,也是倔强的人啊,不过老头子也一样,所以永远有解不开的结。”
“真是可怜啊。”自来也感慨道。
可若人对这话就不认同了,他斜了自来也一眼:“可怜?老头子如今家庭算是美满。虽然和阿斯玛有矛盾,但总归不像以前一样相看两厌了,还是能正常交流,只是将心事埋在心底,永远也不会拿出来交流罢了。”
“至于阿斯玛,呵,人家可是在村里有个美貌女孩等着他呢,你这个大龄猥琐汉是有什么资格觉得人家可怜的?”
自来也沉默,觉得和这个小鬼待在一起真是一件极端错误的决定。
为什么上天要派他来折磨我?
是爱吗?
是责任吗?
不,都不是!
是毫无意义的通过折磨产生的欢愉感啊……这操蛋的世界!
一个月。
两人离开了火之都,在火之国行走了了一个月,每到一个人口尚可的小镇或者城市,都会停留一番,打听纲手的下落。
随着走过的地方变得多起来,若人渐渐发现,属于大肥羊的传说变得多了起来。
有人说,那是一个拥有广阔胸襟的奇人,善于给人带来财富和狂热。
有人说,那是一个萝莉身御姐心的可恶家伙,欠下巨款后就逃离了。
总之,有人欢喜有人悲,但无论别人怎么看,都改变不了纲手“赌神”之名。
若人和自来也沿着传说的轨迹,踏遍了火之国大半地域。
这一天,两人眼前出现了一座城。
石结城。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到底在不在火之国啊。”若人无奈的问道。
自来也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因为取材而渐渐变得干瘪的钱包,看向眼前这座城:“我闻到了,发财的味道。”
两人对视一眼,走入城中。
与此同时,城中某个赌场,里面充满了狂热的呼啸声。
一个胸襟博广的金发女人身边堆积着一大堆筹码,众多赌徒围在桌子边缘,等待着骰盅的开启。
在她身边,一个留着短发身着黑色长襟抱着猪的少女一脸兴奋。
纲手随手将筹码扔到桌子上,默然不语:压大。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高喊:“大!大!大!”
荷官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将骰盅打开。
六个六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所有人全部开始欢呼。
静音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纲手大人,又赢了,再来一次,我们的赌债就够还四分之一了!”
可纲手却眉头紧锁,二话不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走了,静音。”
静音脸上出现愕然的神情:“哎?纲手大人,今天好不容易这么好的运气,不继续吗?”
要知道这些年来,她和纲手不知道赌输了多少次,纲手依旧乐此不疲,有时候都吃不上饭了,还得靠她去替人看病挣钱。
一看见赌场,纲手就两眼冒光,拉都拉不住。
可这次纲手却主动提出要走?!
纲手没说话,只是吩咐道:“把筹码换了。”
“是是是。”
赌场里的人立马露出兴高采烈的神情,连忙将筹码给兑换了,换成了两大箱子的钱,双手奉上。
等到静音提着钱跟着纲手离开后,赌场的主人才一脸虚脱的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