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辰坐在路边的便利店里,用手机发着简报,他需要把事情和老太太说一下,还有就是那栋房子的问题。
如果不想出事的话,最好不要让尤里待在那里。
别里亚克在他们离开后,想要逃跑,也确实成功的逃了出去。
不过他的命不太好。
在机场的时候,遇上了正要回国的齐秋和汪灿。
齐秋认出了他。
汪灿直接把人给抓住了。
打断了他的双腿后,通知了阿夫多季家族的人。
老太太当时就怒了。
直接让她的大儿子把人扔到了监狱里和那些性质比较恶劣的罪犯关在了一起。
下场估计很惨就是。
尤里就算被齐意吓了一顿后,还想将仪式继续下去。
不过被郑景银及时的发现了。
他很听话的按照了齐意给他出的主意,将人打晕后又揍了一顿,才扔到飞机上,将人给老太太送了回去。
解雨辰和老太太说了那栋房子的问题后,决定出高价买下来。
老太太同意了。
“你看这薯条,软趴趴的像不像你。”齐意拿着薯条在解雨辰的面前晃了一下。
得到了他的一个白眼。
自讨没趣的齐意又转过头看向黑瞎子。
“老齐~你看。”
“哦。”黑瞎子语气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也是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齐意叹了一口气。
自家男人。
除了宠着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对吧,她没有办法啊!
她好难啊。
她说她不会死,他俩还不信。
非要她说她快死了,他俩才相信吗?
齐意将薯条扔进嘴里。
突然尖叫了一声,吓的正在打瞌睡的店员差点就按了紧急报警的按钮。
亲亲亲,我他妈的亲死你俩。
啃啃啃,脸皮都给你俩啃下来一层。
齐意突然出手抓住解雨辰的衣领,在他震惊的眼神下,将他薅过来,对着他的脸,狂亲了十几口,留下一脸的口水和七八个牙印。
随后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薅住边上同样被吓了一跳的黑瞎子,跟个蛤蟆似的,跳到他的后背上,抱着他的脑袋狂啃。
无差别攻击,无差别攻击,啃啃啃啃,我他妈的啃死你俩。
彻底疯狂!
一起死吧,都别活!
店员蹲到柜台下边,偷偷的举起手机报警:“救命,这里有丧尸正在吃人。我没开玩笑,真的在吃人。”
齐意啃完黑瞎子,又转过头恶狠狠的看向捂着脸被咬的不知所措的解雨辰。
好似野猪下山一般,一个猪突猛进一头顶在了解雨辰的肚子上,将人往肩膀上一扛,拍了一下他的PG,撞碎了一块玻璃后,冲了出去。
解雨辰:“………”
系统:【检测到主角的身体和心灵受到严重伤害,奖励积分20000。】
解雨辰: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她手里了。
系统:【检测到主角的身体和心灵受到严重伤害,奖励积分10000。】
黑瞎子:说实话,我当时腿都抖了。她比血尸还让我头皮发麻。
“先生,你不能走,你得赔钱。”店员义正言辞的抱住了准备要走的黑瞎子大腿。
“玻璃又不是我撞碎的,我赔什么钱。”
“赔偿款五千,我可以给你开一张两万的发票。”
“嘶…好人一生平安啊。”
黑瞎子掏出手机给解雨辰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就听见了解雨辰的怒吼:“你他妈的过来救我!快点!”
“可是,小齐老板把门撞碎了,店员在让我赔偿,花爷,你知道的,我没钱。”
黑瞎子都能想象到,花爷现在是有多想死。
“我给你报销,你他妈的快点。”
“好的。”
黑瞎子挂掉电话,看向店员说道:“开张五万的发票吧。”
回北京的飞机上,齐意窝在解雨辰的怀里睡觉,看起来格外的乖巧。
然而解雨辰和黑瞎子却格外的疲惫。
跟在生产队连拉了七八天磨都没歇过的驴一样。
他俩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句话。
你没事惹她干什么!
跟头发了疯的野驴似的。
一个被齐意扛着在街上跑了起码五公里,差点在异国他乡社死街头,全程只顾上捂脸了。
一个在后边狂追,好不容易追上了,又被反过来狂追,跑了十几公里后,被扑倒在地上狂啃。
脸都被咬破相了。
两个人顶着满脸的伤下飞机,看的来接机的汪灿笑的都快抽过去了。
“哟哟哟,遭报应让狗咬了吧。”
他就说吧,九门都是大傻逼,出个国还能被狗咬。
解雨辰冷笑了一声,让出站在他身后正在磨牙并且发出动物般低吼声的齐意。
汪灿:“………”
那一刻,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北京一片风平浪静。
仿佛之前的腥风血雨都是幻觉一样。
九门各家都在按部就班的生活。
汪灿说什么都不肯到解家去,提前回来的这两天也是带着齐秋住在了酒店里。
齐意说她想回趟齐家。
有些东西是该拿回来了。
解雨辰在机场门口看了她很久。
随后点了点头。
齐意回到了齐家。
之前在她带着汪灿跑路的时候,汪灿和黎簇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
齐案眉还活着,去过古潼京的九门所有人都还活着。
但齐意还是十分轻松的将齐家拿下了。
所有人都在好奇齐意回到齐家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经历过那天,还活下来的人,全部都闭口不谈。
包括九门那些看热闹,在门外准备捡便宜的人,也全部都选择了闭嘴。
而其他那些没去的人,只听说那天的齐家,连大门都被染成了红色。
齐小八爷以极其血腥的手段继承齐家的这件事,不胫而走。
而那些知道真相的人,都只敢在私底下的时候偷偷骂街。
甚至躲在家里骂的时候,声音都不敢太大了。
生怕那群姓汪的疯狗在齐意的带领下,突然冲进来泼自己一脸的黑狗血,然后按着他们,在用鞋刷子沾尿给他从头刷到尾。
经历过那天的所有人:不服能行吗?谁敢往外边说自己被人按着用鞋刷子沾尿给刷了?这脸还要吗?
而稳稳坐在齐家主位,看着其他人瑟瑟发抖的齐意:小事一桩,真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