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你阅读了天帝圣旨,获得天帝法”。
一阵机械般的声音在杨广脑海中响起,杨广嘴角嘴角含笑。他总算是在天帝身上得到了好处。
天帝掌控三界,万法归元,天帝法是一种强大的战法,能容天地万法,的确的一切手段在天帝眼中,都能找到破绽。
“人间皇帝,还不接旨。”太白金星脸上仍然堆满了笑容。
“人间帝王何在?后土娘娘法旨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宏大的声音响起,就见虚空闪烁,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一股轮回的气息充斥周围,一个身材身材高大的汉子出现在虚空中。
“相柳?”太白金星看着对面,面色变了变,露出一丝忌惮之色。
“人族后辈杨广恭请娘娘圣安。”杨广老老实实的下跪,这是一个为了牺牲自我,成就天地的圣人,值得人尊敬。哪怕化身轮回是她的使命,可是仍然能得到杨广的尊敬。
“人族后辈杨广草创城隍,合天地之规,赏祖巫精血一滴。”相柳手中多了一个白羽瓶子,瓶中有一滴鲜艳的宝血,虽然是隔着玉瓶,可是仍然能感觉到其中的玄妙之处。
“谢圣人赏赐。”杨广赶紧拜谢。
“金星老儿,回去告诉昊天,这城隍用的是死人英灵,是从轮回中调人,不属于天庭来管,他若是不服,就来轮回来找娘娘。自己无能,就知道从别人手上拿东西,真是一群无能之人,腐朽至极。”相柳手中的玉瓶飞出,对杨广说道:“早日将城隍名单写出来,圣旨一下,就是城隍。”
“晚辈遵命。”杨广赶紧应道。、
“你的父皇和兄长在阴间很好,不用你担心。”相柳身形没入轮回之中。
阳间有王朝,阴间自然有对应的帝朝。阴间帝朝虽然不能掌控阴间大权,但庇护大隋臣子还是可以的。同样也是长生的一种。
当然,若人间王朝覆灭,对阴间帝朝影响很大,没有人间气运的支持,阴间帝朝随时有覆灭的危险,只能苟延残喘而已。
“金星前辈,还请上奏天帝,将此事说个明白。”杨广看着云端上的太白金星,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苦涩来,拱手说道:“先父母都在阴间,晚辈也是无可奈何。”
“理解,理解。”太白金星也不知道心里面是怎么想的,笑呵呵的点头,说道:“此事老夫自然会上奏天帝的。”他挥挥手,天兵手中的一壶琼浆落到杨广手中,自己领着天兵消失在天边。
“一壶美酒,增寿百年,就想得到城隍的任命权,真是笑话。”杨广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琼浆,天上露出一丝不屑来。
在他看来,天庭实在是太小气了,这么点东西,就想摘桃子,再看看地府,一上来就是祖巫精血,现在祖巫还剩下谁?已经没有人了,后土娘娘化身轮回,已经成了圣人,不属于祖巫之列了,其他的祖巫已死,这祖巫精血是越来越少,用一滴就少一滴。
杨广可以凭借这一滴祖巫精血,可以将自己的肉身推到十分强悍的地步。
天庭之中,太白金星将相柳的到来说了一遍,天帝面色阴沉,轮回是自己不可触碰的地方,虽然十殿阎罗名义上臣服于天庭,可是谁也不敢插手轮回,就算是佛门也是一样。
地藏王菩萨坐镇轮回,度化恶鬼,为佛门提供方便,可是敢插手轮回吗?毕竟有一位圣人坐镇,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
“陛下,城隍事关重大,可以监听三界,岂能让地府掌控?杨广一介凡间帝王,有什么资格敢册封城隍?”武德星君心中十分恼怒。
“武德星君,莫非你敢直面圣人吗?”天帝心中原本就有些气恼。这件事情若不是武德星君,天庭也不会如此被动的。
“陛下,这一切都是杨广惹下的,此人胆大妄为,根本不将我天庭放在眼中,臣认为应该降下灾祸,加以惩处,非如此,不足以让三界知道我天庭的威严。”武德星君大声说道。
“如何降下灾祸?”天帝慧眼中闪烁着一丝怒火。
一个凡间帝王,老老实实的治理江山就可以了,居然插手神道,这是人间帝王应该干的事情吗?
“陛下,请喜怒。”太白金星听了面色一变,赶紧说道:“陛下,老臣见那人间帝王对天庭并无不尊重的地方,而且这城隍也是顺势而为,人间帝王并无过错,倒是,老臣想,人间帝王为何要册封战死的将士呢?”
天帝闻言一愣,略加思索,慧眼瞬间落在时光长河之中,冷哼道:“好一个沙门,为了让杨广东征,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现在好了,城隍借杨广之手,出现在三界之中,还让他得了偌大的功德。真是笑话。”天帝是谁?准圣大能,在圣人不出的情况下,天帝修为最高,三界之大,无能能瞒得过他的一双慧眼。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太白金星忍不住摸着胡须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杨广好运气,居然借的机会,得到海量功德。”
武德星君听了之后,心中十分难受。
“既然是沙门引起的,这种事情就交给沙门吧!”天帝嘴角上扬,顿时不再计较此事了,沙门这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只是会让三界笑话。
“陛下圣明。”太白金星顿时松了口气,轮回是三界禁忌,理论上,除掉大罗金仙,谁都在轮回的掌控之中,所有的神仙都在想各种方法延续自己的寿命,比如呆在天庭中,躲在圣人道场等等,有大教庇护等等都是一种办法。
只有武德星君,脸上多了一丝不甘,想到那海量功德,更是心痛的很。
“武德,净光天女已经下凡,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日后还是留在天庭吧!凡间种种,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日后南瞻部洲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天帝看着自己的心腹大臣宽慰道。
“臣遵旨。”武德星君听了只能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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