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术完全没有调戏的意思,真的是替这些美女们担心。
继续说道:“在战斗的时候,过分在意自己的身体,或者过分在意对手的身体,你会死的很快。
打着打着,对方突然脱光了,你就不知所措?眨眼就会被对方杀死。
另外有些女人,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有多少绝代杀手栽在了女人手里啊?
这些规则适用于杀手世界,但是同样适用于武林世界,你可明白?”
静心虽然不明白杀手世界的残酷,但是她不是傻子,能听明白王术的意思。
刚要发怒,把怒火压了下去,问道:“你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王术摇摇头:“我无门无派。”
静心不死心,又问道:“你修炼的是什么武功?”
王术叹了口气:“我说我不懂武功,你信吗?
你们天天说武功,难道没有觉得被武功耽误了?
例如拳法,你经常修炼一种拳法,就会成为本能。
当对手来攻击时,不由自主的就会去用自己学过的拳法反击。
但是你们没有发现吗?当一种拳法成为本能之后,它的运动轨迹就被固定了,而固定的运动轨迹,是最容易受到埋伏打击的。
宝剑给我。”
王术说着,探手一抓,静心手中的宝剑,虚幻般出现在王术手中,王术宝剑横推,奔静心的脖子斩去。
嘴里说道:“例如这招推窗望月,你们成了本能,所以这一招的目标就形成了固定模式,斩向对方的脖子。
对方肯定把宝剑竖起来抵挡。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把这招推窗望月,变化一下,宝剑推到一半的时候,剑势突然改变,化横推为醉里挑灯看剑,对方的拦截是不是就失去效果了?”
这……
静心满脸懵逼的看着王术。
她们修炼武功,从来就是中规中矩,甚至每一招的每个动作都必须丝毫不差,稍微偏斜一点,就会挨师父的板子。
更从来没想过,把招数彻底改变轨迹,这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但是细想王术说的话,又觉得头头是道,精辟之极,一时间有点发晕。
王术不懂招数,但是却说出了招数的精髓,拆招。
这是大宗师都做不到的境界,到了这个境界,就应了那句话:菩提本是树,明镜亦非台,万物本无物,何处惹尘埃?
你手中无招,别人如何破你的招?
你手中无剑,别人如何破你的剑?
这就叫无招胜有招,手中无剑,剑却无处不在。
“来,用你的剑攻击我。”
王术讲解之后,身形晃动,把宝剑塞进了静心手中,然后趁机在静心胸前抹了一把。
“恶徒。”
静心大怒,手中宝剑金鸡乱点头,向王术胸前刺来。
王术还在旁边刺激:“别着急,别上火,一定要稳住,气沉,心稳,剑利。”说着探手一抓,空手入白人,在静心下巴上抹了一把。
“老天!我杀了你。”
静心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摸过,今天算是发了利市了,被王术左摸一把,右摸你一把,不到十分钟,被王术把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气的杏眼圆翻,手中宝剑,刮风一样追着王术杀。
王术这边嘴里频频指点:“向左偏一点,不对,偏多了……”
两人翻天覆地在仓库中折腾,也没人搭理他们,一直折腾到天黑,外面老板喊吃饭,这才罢手。
呼哧呼哧!
静心一手拿着宝剑,两只手放在磕膝盖上,弯着腰直喘气,休息了半天才恢复过来,用手一指王术:“我累,给我端饭去。”
我擦,凭什么啊?我教了你一下午好吧?
王术苦笑着摇摇头走出去了。
旅馆全包,管饭,而且饭菜还不错。
因为明天开始比赛,昆仑派的弟子和峨眉派弟子吃完饭之后,休息的休息,修炼的修炼。
王术和静心吃完饭之后,一个人坐在一张床上聊天,说到了这次比赛的规矩,静心说道:“我去比赛场地看过了,规矩很简单。
这次选举武林盟主不限制比赛人数,除了在岁数上限制之外,参加比赛的人数不限制。
一个宗派,可以带一百名弟子,也可以只来一个人。
擂台战斗,不计生死,打死打伤活该,但是如果对方提前认输,另一方不得再出手。
那个宗派的战斗力彻底丧失,或者自动弃权,将会被淘汰出赛。”
王术沉思道:“这么说,可以进行车轮战?”
静心点点头:“是的,所以哪个门派的人数少,哪个门派就处于弱势。”
王术呲着牙笑笑:“那也不一定,如果这个门派出现一个强者,杀伐果断,连续干掉十几个人,其他门派立刻就怂了。”
嗤!
静心笑道:“你太小看这些武林高手了,不是每个人都贪生怕死,你也想多了,世界上没有那么厉害的强者。”
王术拍拍胸脯:“谁说没有,那个强者就在你眼前,老子一个人就能灭了整个武林。”
静心翻翻白眼:“吹牛吧。”
王术哈哈一笑:“吹牛不吹牛的,到时你就知道了,不说了,睡觉,准备晚上招待朋友。”
静心疑惑的问道:“晚上招待啥朋友?”
王术冲静心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静心晕乎乎的来到王术跟前,把耳朵伸了过去,王术吧唧,在静心耳唇上亲了一下……
“要死啊?”
静心一巴掌向王术的脑袋抽去,王术身子一晃,躺在了床上,瞬间呼噜声就起来了。
无赖……
静心直接崩溃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奇葩的男人,气的跺了跺脚,飞身上床,也没有修炼,睡下了。
估计是下午被王术折腾的太累,所以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后半夜两点,正睡的香,感到有人拍自己的肩头,几乎本能的一个反擒拿,向那只手抓去。
结果没抓住那只手,被那只手抓住了,有人说道:“别动,是我。”
静心睁开眼睛一看,正是王术,两只手指竖在嘴边,做着噤声的手势,然后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