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王术满脸得意的坐在草丛中的沈燕旁边。
沈燕蜷缩在草丛里,用破碎的衣服盖着自己隐秘的地方,两手抱胸,尽量不让自己走光,一脸恨意:“王术,你不是人,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沈燕气死额的心都有了,这个男人把自己挑逗的如火如荼,却戛然而止,害得自己当场出丑。
“我不是人?”
王术心里也他么憋屈,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在自己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那才叫郁闷:“沈燕,你拍拍你的良心,谁不是人,第一次,你在马路上用计色诱老子,这一次你竟然跑到我家里来诱惑我,这件事没完,你得为这次的事情负责。”
这话说的,把别人给调戏了,还得要别人负责?
沈燕气的要死:“你你你……我咬死你。”不顾一切的爬了起来,一口咬在王术胳膊上,咔嚓就是一嘴。
真咬啊,这一嘴咬的!
王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他娘是狗啊?”薅住沈燕的头发,强行把沈燕的嘴剥离了自己的胳膊,撸起袖子看了看,在胳膊上出现了一排深深的牙印,都出血了。
“我就是狗,我和你拼了。”
咬了一嘴还不算,沈燕真是拼了,用力一扑,把王术扑在草地上,歇斯底里的按住王术的肩膀,咬向王术的脖子。
真要咬死王术啊。
但是她哪有王术力气大,王术用两手一掰,就把沈燕的两只胳膊掰开了,用力往起一举沈燕的两只胳膊……
打急眼了,早忘了沈燕没穿衣服,胳膊举起来后,两只巨大的动物活蹦乱跳,晃的王术睁不开眼睛,把沈燕推开,起身逃之夭夭。
“混蛋,回来,我的衣服。”
沈燕欲哭无泪,本来是刺杀王术,顺便找回自己丢失的东西,没想到刺杀不成,把自己又搭了进去。
这边王术跑回别墅,找了一套慕容雪刚买的衣服,拎着跑了出来,远远的扔给了沈燕,嘴里关心的说道:“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哼!
“别给我虚情假意。”沈燕抬手一抓,把衣服抓在手里,赶紧穿在身上。
趁沈燕穿衣服的时候,王术问道:“小娘们儿,你究竟为什么要杀我?我他么哪里惹你了?
是因为前段时间我杀你那个手下的原因?她带人杀我二姐,我不杀她我二姐就死了。”
沈燕已经把衣服穿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脸上再次腾起愤怒,怒吼道:“不是这个原因,我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是她私自做主,死了活该。
我杀你,是因为你的父亲杀了我全家,父债子偿,血债血还。”
“扯蛋。”王术慢慢走了过来,把沈燕那些被撕碎的衣服团吧团吧扔到了一个角落里,这才回头问道:“是谁告诉你我父亲杀了你全家?”
沈燕道:“是我师傅。”
“你师傅是谁?”
“不告诉你。”
“好吧!”王术叹了口气:“你是怎么认识你师傅的?”
沈燕想了想:“从我记事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她说碰到我的时候,有人抱着我正在逃跑,后面有人追杀。
我师傅把追赶的那些人杀了,但是抱着我逃跑的那个人受了重伤,没抢救过来,死了,临死前说是龙战杀的我全家。”
王术听到这里,微微皱了皱眉头,隐约感到不妙。
按照现在自己得到的信息推算,应该是二十年前,有人荼毒华夏地下世界,结果遭到反抗,于是大开杀戒,最后把罪名扣在了自己的父亲龙战身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王术就郁闷了。
二十年前发生的血案可不是只有一家,这些人都找上王术的话,够让王术头疼的。
因为这些人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事情真相,王术不能都杀了,那就真成了杀人魔王,而且让真凶逍遥法外。
王术把鱼肠拿出来扔给了沈燕,说道:“走吧,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被骗了。”
沈燕接过鱼肠,掠了掠自己蓬松的头发,咬着牙道:“把我的长命锁还给我。”
王术摇摇头:“这个不能给你,我还有用。”
“不给就不给,我还会杀你的。”
沈燕留下一句话,消失在丛林中。
后面的王术有点阴云盖顶。
自己在西方叱咤风云,纵横四方,一条方天画戟杀的鬼哭狼嚎,多么惬意啊,回来后干什么什么不顺。
真他么蛋疼!
王术用力甩甩脑袋,向别墅走去。
刚走出去没几步,手机响起来,王术正在气头上,直接挂了,然后手机又响起来,王术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术,我是叶子航。”
“叶叔叔?”
对于自己父亲的这位生死战友,王术可不敢怠慢,赶紧赔上一副笑脸:“叶叔叔,你身体恢复没有?”
对面的叶子航叹了口气:“还行吧,伤的太久,岁数也大了,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
小术啊,我听说你和小云发生了点矛盾,怎么回事,能不能和叔叔说说啊。”
“叶叔叔,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我和云姐没事,就是为点小事拌了两句嘴,已经过去了。”
“那就好,我……”
对面的声音没说完,换成了女人的声音:“小术啊,多谢你救了我们,我和你叶叔叔非常感激你,打算请你吃一顿饭,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是叶凝云的妈妈。
王术只能赔笑:“阿姨,我现在在江南,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这样吧,等给我回去之后,我们聚一下,我请你们。”
“好的,小术,就这样说定了,不能食言。”
“一定一定。”
王术挂了电话。
莫向晚和顾心怡就站在电话的另一头,叶子航和王术的通话,两人听的清清楚楚,听完后,顿时心里大喜:“谢谢叶叔叔,谢谢阿姨。
我们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休息吧。”
两人目的达到,笑意嘻嘻的从叶凝云家走了出来。
后面叶子航和叶凝云的妈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他们被困在岛国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前,华夏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还残留着,男的和女的说句话都脸红。
二十年过后,竟然发展到了这个程度,好像男女随便在一起睡觉都成了常态,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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