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小伤就叫医生来,江星言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她赶忙就拒绝:“我没事了,而且已经上好了药,不用医生的。”
然后她这句话刚说完,门口就响起了门铃声。
沈聿白家里没有其他的佣人,只有他自己,所以沈聿白走上前去开门。
他打开门,对门外气喘吁吁的人说道:“六分钟,你迟到了一分钟。”
门外的人很是抓狂:“大哥,你让我从家里赶过来,就给我五分钟的时间,你不觉得你很变态吗?这么变态,没有人要的!”
沈聿白也不说什么了:“进来,关门。”
商行很是轻车熟路的走了进来,然后走到了沙发边上。
一看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坐在沙发上,很是震惊:“哦豁,女孩纸啊!沈聿白,你这里居然也会有女孩纸啊,难不成是我太久没看到美女,出现幻觉了?”
江星言有些尴尬,摆了摆洁白的小手:“嗨,你好,我叫江星言,是沈聿白的同学。”
还没等商行说些什么,沈聿白就说:“她烫伤了,你给她看看。”
商行也是个极其负责任的医生,听到沈聿白这么说,他也恢复了严肃认真的样子。
商行询问江星言:“烫伤哪了?”
江星言一脸尴尬,没有说话。
商行一脸奇怪的看着她:“给我看看伤口啊,要不然我怎么诊断。”
听到这话,江星言红着脸,颤颤悠悠的伸出洁白无瑕的小手。
软乎乎的说道:“这…这儿。”
商行围着江星言白嫩的小手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没找出来伤口在哪,又询问了一遍:“哪儿啊?”
江星言眼睛一闭,下定决心,小手一指,就指了沈聿白之前给她擦药的地方:“这儿。”
“哈???”商行露出一个非常奇妙的表情,看着江星言。
江星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商行那样看着她,她就觉得尴尬,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她忍不住解释道:“在你没来之前,沈聿白给我上了药。”
“然后呢?”商行继续追问。
“然后……然后就好了。”
商行:“。。。”
江星言:“。。。”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商行掐住了自己的人中,努力让自己的怒火消下去,努力的劝解自己不要生气,生气没命,生气没用。
最后还是没忍住,他站起身看着沈聿白:“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不存在的伤口?”
沈聿白一脸心疼:“什么不存在,她的手,那么红,你没看到吗?”
商行: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好想报警哦!
他那里看不出来,这就是沈聿白心疼小姑娘了,然后折腾他呢呗。
这下子江星言也听不下去了,对商行说:“抱歉啊商医生,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商行看着小姑娘的态度这么好,心里的气也是消散了:“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江星言点点头:“麻烦商医生了。”
在商行离开之后,房间内就只剩下了沈聿白和江星言。
江星言忍不住开口说道:“沈聿白,下次不用因为这样的小事把医生叫过来了。”
没有听到沈聿白说话,所以江星言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向他。
然后就看到沈聿白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随着他的渐渐靠近,江星言也忍不住慢慢的后退。
“喂,你干什么?”
直到小腿抵住了沙发再也没有去路的时候,江星言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沈聿白靠近她,弯腰,俊美的面容,渐渐的靠近江星言,让她的呼吸一窒。
“你……”
沈聿白磁性的声音响起:“你说,这是……小事?”
江星言磕磕巴巴:“不……不是吗?”
沈聿白忍不住了,在这样的环境下,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小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没有耐心了,他做不到一点点的把小兔子叼回家了。
沈聿白伸出双手扶住了江星言的肩膀:“对于我来说,你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江星言的不敢呼吸,过了好久,才敢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聿白突然笑了一下,突如其来的一笑把江星言迷住了。
近距离看,沈聿白长得可真好看啊,不愧是聿白殿下的碎片,之前听说聿白殿下在那个什么美男排行榜上排的就是第一啊。
就在江星言迷迷瞪瞪想着的时候。
沈聿白的脑袋突然低了下来,他的薄唇覆盖到了江星言的樱唇之上。
两唇相贴的那么一瞬间,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僵,江星言瞪大了眼睛。
随后,一丝电流从两人的唇齿间流向两人的身体。
下一秒,沈聿白扣住江星言的后脑勺,紧紧的贴着她的唇瓣,开始进攻。
炙热,强烈的令人心颤的有些让人身子发软,江星言被亲的无意识的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沈聿白吻的很急,很凶,很激烈。,江星言有些受不住,嘴里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拍打着沈聿白的肩膀,就在江星言以为自己就这么被亲死的时候。
沈聿白终于松开了她,江星言无力的靠在沈聿白的肩膀上喘息着,平复着自己被亲的猛烈的呼吸。
她的心脏剧烈的跳着,脑子良久才缓过了神,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复杂。
沈聿白吻了她,聿白殿下的碎片吻了她。
江星言从沈聿白的怀抱中离开,眼神复杂的看着沈聿白:“你……”
沈聿白低低的笑了一声,嘴唇凑近江星言的耳朵:“星宝,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沈聿白喊她……星宝?从来没有人这么喊过她,最多,只喊过她言言。
就算是星言在迟钝也明白了沈聿白的意思:“你喜欢我?”
沈聿白摇摇头:“不,准确的说是爱。”
江星言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会爱她?
可他是聿白殿下的碎片啊!为什么会爱她?
沈聿白不知道江星言心里想的什么。
他说:“不为什么,只有你让我心动,也唯有你才能让我动心。”
江星言的眼睛划过一道复杂的神色,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从,你那天爬墙,摔在我的身上,我就知道,这辈子,我非你不可!”
最后一句话,沈聿白说的强势,偏执,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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