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白面色沉静说:“蓝伯母说,星宝的身子,恐怕只有天医子可以治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找到。”
听到裴聿白这么说,原峙这才放心下来:“那就好,哈哈哈,等你和苏小姐成亲的时候,我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
成亲?和星宝?
裴聿白想到这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好,那我就等着了。”
凌寒看着面前这两个人一问一答的样子,特别想泼一桶冷水。
呵呵哒,这两人光说随礼,还有成亲什么的,人家苏小姐同意了吗?
别忘了,某个小侯爷可是刚退了人家小姑娘的婚呢!
不过,看着裴聿白那高兴的样子,凌寒这些话也就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不泼他冷水了。
当天下午,原峙和凌寒就派人把东西给裴聿白送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裴聿白早早地备上了薄礼,就去了苏家。
蓝婉刚起床就听到了照顾自己的嬷嬷敲了敲门:“夫人,小侯爷来了。”
“谁?”
“宁远侯府的小侯爷。”
“好,张嬷嬷,你把小侯爷带到大厅里面吧。”
“好的夫人。”
蓝婉赶快洗漱了一下子就往大厅赶去了,走到了大厅之后,就看到裴聿白正在坐在椅子上。
蓝婉的脸上扬起了一个温婉的笑容:“小侯爷,怎么来这么早?”
裴聿白站起身,朝蓝婉行了一个晚辈礼:“蓝伯母叫我聿白就好,今天来主要是给星言妹妹送点东西。”
蓝婉笑了笑,也不再拒绝:“好,言言现在还没醒,要不聿白你先等一会儿,我把言言叫起来。”
裴聿白可舍不得自家星宝还没睡醒就被叫起来,他赶紧拒绝道:“时辰还早,让星言妹妹多睡一会儿吧。”
“无碍,再说了言言也该起床用早膳了,聿白先坐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和下人说。”
裴聿白点点头:“谢谢蓝伯母。”
此时苏星言的房间里,她正在呼呼大睡,可能是这具身体的原因,苏星言常常觉得自己非常的疲倦。
蓝婉进来的时候,房间还是昏暗的样子,她轻轻的掀开夜明珠上的纱帐,房间瞬间就亮堂了起来。
苏星言被这刺眼的光照的皱了皱颦眉,小声的嘟囔了一声,转了个身,蒙住被子继续睡了过去。
蓝婉轻轻的走到了苏星言的床边,把她的被子掀开:“言言,起床了。”
“娘亲不要讲话,言言困。”苏星言闭着眼睛,小手扑腾的把被子重新盖在身上,红唇小声的说道。
“言言乖,你聿白哥哥还在大厅等着你呢。”蓝婉看着自家小闺女这可爱的小动作,嘴角微扬,推了推苏星言的身子说道。
这话一出,苏星言的困意倒是散去了几分,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睁着朦胧的睡眼,声音中带着困倦:“裴…聿白?他怎么来了?”
蓝婉宠溺的点了点苏星言的额头:“什么裴聿白,你该叫他聿白哥哥,忘记了?他说啊,来给你送东西,赶快起床吧,聿白还在大厅里呢。”
“言言,乖乖起来,可不许在睡了,要是被娘亲发现,今天的清花糕可就没了。”
“哦。”苏星言慢吞吞的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中满是对裴聿白的不满。
看着苏星言乖乖的起来之后,蓝婉就离开了,毕竟裴聿白还在大厅里,放客人一个人在客厅中也不好。
苏星言在小暖的伺候下洗漱完,穿好了衣服就往大厅走去了。
走到了大厅里时,裴聿白正哄得蓝婉乐的不行。
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之后,立马就转头看向苏星言来的方向。
小姑娘穿着一一身粉色的衣服,或许是怕冷,还在脖子上围了一圈毛茸茸的围脖,看起来整个人软绵绵的。
啧,想摸!
裴聿白的眼里划过一道暗色,磁性的嗓音响起:“星言妹妹。”
懒懒的苏星言走的有些慢吞吞的,听到了裴聿白的叫声后,苏星言抬起水眸,瞪了一眼裴聿白,很是不开心的哼哼了两声,声音中还带着一些小脾气:“你怎么来了?”
现在是辰时,往日她都是巳时才起床,今日足足早起了有一个时辰!
不怪他怪谁?
蓝婉抬眸,声音中带着严肃:“言言!”
苏星言哼唧唧了两声不再说话,只是那双水眸气呼呼的看着他。
裴聿白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小姑娘对他的不满,轻轻的笑了笑:“蓝伯母没关系。”
他自然是不会生气的,相反,他觉得这样耍小脾气的星宝是可爱的紧啊!!
苏星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聿白哥哥怎么来了?”
裴聿白转眸喊了声:“清风,东西拿上来。”
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手中拿着两个盒子走了上来:“小侯爷。”
递给他后,清风就站在一旁守着。
裴聿白站起身,打开了盒子,给蓝婉递了过去:“这是我给星言妹妹带的菩提子还有朱血果。”
苏星言眨着眼睛稍微直起了身子好奇的朝盒子里看了过去。
菩提子?朱血果?她这具身子的记忆告诉她说,这俩东西还是挺贵呢。
看来,是想来贿赂她娘亲呢,苏星言眨了眨湿漉漉的眸子。
蓝婉自然是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有多珍贵的,赶紧往裴聿白的方向推了推盒子:“聿白,万万不可,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裴聿白嘴角一勾:“自然是星言妹妹的身子更重要,况且,这些东西我爹娘用不上,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就给星言妹妹好了。”
“这……”蓝婉还有些犹豫,这东西她肯定是心动的,但是也太过于珍贵了。
苏星言没有说话,抠了抠自己白嫩嫩的手指,装作不舒服的样子轻轻的咳了咳:“咳咳,娘亲。”
蓝婉担忧的看了朝苏星言看了过去,也不再拒绝了:“那蓝伯母就替言言谢谢你。”
“言言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娘亲让大夫来看看好不好?”
想到了那些苦到腮帮子酸涩的药,苏星言赶紧摇了摇头:“娘亲,我没事,人家就是饿了。”
一边说,苏星言还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腹部,小肚子也十分给力的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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