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那两把力气连元晟的一只胳膊都搬不动,被她反手压住在床榻之上。
脸颊涨得绯红,骂道:“你、你这登徒子!疯了!大白天的又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
元晟被她这没有半点威胁的骂声逗得开怀大笑,大手在她后腰处来回游走,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她的温度。
一副悠闲懒散的语气说道:“做什么?自然是和吾的娇娇共赴云雨啊。”
顾心的衣裳全是他安排的,一件款式淡雅,但宽松的裙子,直接系着腰间丝带,轻而易举就能扯开。
可男人偏偏不这么做,顺着裙摆往下,抬手一扬。
一瞬间,她双腿赤裸,唯独一层薄薄的布料盖着。
“啊——”
“怎的如此娇嫩呢?肤若凝脂,深得吾心...”
他折起顾心的腿,痴迷的摩挲她颤抖的脚踝,拇指和食指按捏那块骨头,倏地覆上薄唇,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儿...只要吾轻轻一敲,就能断了,心儿可要谨慎小心啊。”
顾心这会儿哪还敢说话,脸色煞白,红唇颤抖,丝毫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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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娇弱的人儿趴在床边,又是喝着补汤提神。
元晟食髓知味,偏要拉着她按画本里的来,大掌桎梏她的脖颈,声音沙哑道:“吾已安顿好一切,你搬出顾府,不必再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嘶...抖什么?”
他话说一半,被迫停下。
后半程里,顾心的叫声跟奶猫儿似的,叫得元晟心肝颤.....
“吾会给你最好的,别再想着魏文宇了,他给的,吾能给你百倍。”
“滚...”顾心头一回这般忤逆,直言让当朝尊贵的太子滚。
男人给她擦汗的手一顿,舌尖划过干涩的嘴唇,笑道:“娇娇连这一声滚,都叫得好听极了。”
明明是笑着说的,男人的眸中却带着寒意,白色帕子被随手扔到地上,帷幔摇晃,对顾心而言又是一番折磨。
不知何时,顾心连汤药都灌不进去,元晟才作罢,穿戴整齐,又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走出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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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顾心昏昏沉沉地醒来,望着头顶大红的帷幔,浑身酸痛无法动弹。
今日她朦胧间听到他说,她那院子里的东西全搬出来了,搬到太子府了...
究竟是什么手段,才能让她一个活生生的人直接从府上离开,谁也不过问?
顾心揪着这问题,回回在榻上都质问元晟究竟是做了什么。
可得到的,总是一句:心儿放心,吾保你一生富贵平安。
往后的两个月,顾心乖巧又懂事,元晟想要什么就给,要她做什么就做,终于换来了芸儿,每日清早来送早膳。
芸儿一如往常地端着早膳进殿,轻声道:“小姐,该用早膳了...”
“好。”
顾心疲惫地坐着,腰后的酸痛自昨夜到现在,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粥,松了口气。
芸儿转身时,悄悄抹了眼泪......
日子一天天过,顾心记不起待在这寝殿多久了,从未踏出一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咯吱一声,那扇沉重的门被推开。
元晟一身红色麒麟袍还未换下,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朝顾心走近,她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冷了许多。
“来,给吾抱抱。”
男人站在榻前,朝她张开双臂。
顾心乖乖地起身,任由他抱在怀里,如果拒绝,她今日一定过得不舒坦...
良久,元晟才叹了口气。
“这么久了,娇娇的肚子怎么还这么安静呢?”
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慢慢地摩挲。
可顾心却不由地脊背发凉,不敢说话......
“听嬷嬷说,你早膳都只喝粥了?”
他微微低头,鼻息撒在她的脸颊。
顾心紧紧捏着手指,十有八九是被察觉了。
只好开口道:“是。”
“呵!连着半个月的红花粉,你倒是吃得下去!”他怒然,大手扼住她细白的脖颈,眼中怒意十足。
顾心开始挣扎了一下,随后放弃了,反正是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不如死了的好。
元晟看出她欲死的心,猛地将人推至榻上。
“不让你嫁魏文宇你就装乖,让你怀子嗣就喝避子药,如今竟还敢寻死!”
他厉声提起这半年来顾心做的事,可在看到她白皙脖颈上的红痕时,又是心头一软,幽幽道:“娇娇啊...是吾对你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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