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沐晴的话让九尾妖狐的愤怒更加明显,她的九条尾巴在空中剧烈地摆动,仿佛在表达她的情绪。
“哼,你这无知的人类,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九尾妖狐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我九尾妖狐一族,向来不受任何国家的束缚,我帮助谁,与你们人类的国家无关。”
“放屁,当时他们挑起战争,难道你们狐狸一族就没受到迫害吗?”上官沐晴的话铿锵有力,那九尾妖狐闻言,突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九尾妖狐的愤怒在上官沐晴的质问下似乎有所动摇,她的尾巴不再那么剧烈地摆动,而是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波动,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战争……”九尾妖狐的声音低沉下来,她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穿越了时空,“战争确实给我们的族人带来了痛苦和灾难,但是,你们人类的纷争与我们无关,我们只关心自己的生存和自由。”
“与你们无关?你是不是被他们供奉傻了,从古至今,你们狐族有多少是命丧 R 国阴阳师之手,虽然你们身在国度不同,但是你敢否定,你不是青丘山一脉,还有他们最终为什么会供奉你们狐族,还不是战争的惨败。”说这些的时候,上官沐晴的情绪非常高昂。
九尾妖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她的尾巴再次剧烈地摆动起来,仿佛在对抗着内心的挣扎。她的眼神变得锐利,直视着上官沐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你怎敢如此侮辱我们狐族的尊严!我们九尾妖狐一族,虽然不参与人类的纷争,但我们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上官沐晴的质问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九尾妖狐的心脏,她的话语中蕴含着对历史的深刻洞察和对狐族命运的同情,九尾妖狐的愤怒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她的九条尾巴在空中舞动,如同狂风中的火焰,既美丽又危险。
“尊严?”上官沐晴冷笑一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尊严不是靠别人供奉得来的,而是靠自己的行动证明的,你们狐族,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被供奉才选择帮助人类吗?”
九尾妖狐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她知道,上官沐晴的话语中有着不可否认的真理,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们狐族,”九尾妖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有自己的原则和信仰。我们帮助人类,是因为我们看到了人类的善良和潜力,而不是因为被供奉。我们有自己的判断,我们有自己的选择。”
上官沐晴沉默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她的质问,
“那么,告诉我,你们狐族,是怎么看出 R 国的善良,还在为自己找借口吗?”
九尾妖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的尾巴停止了摆动,静静地垂落在她的身后,而上官沐晴则是从腰间取出一张符纸,冷冷的对九尾妖狐说道,
“如果,可以,我们可以请出你们青丘山的族长一问究竟,看她是否认可你的这种行为。”说完上官沐晴就要准备施法,九尾妖狐闻言,却有些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你们到底是何人?”
“我们乃是茅山弟子,维护三界平衡,铲除邪恶,保护无辜。”上官沐晴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手中的符纸在空中轻轻飘动,仿佛随时准备释放出强大的力量。
九尾妖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她知道茅山弟子的名号,那是能够与妖魔鬼怪抗衡的存在,她的尾巴再次微微摆动,但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紧张。
“看来,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不用劳烦族长,我现在就会退去。”九尾妖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完她的身影已经开始慢慢消散,那具狐狸面具应声落在地上。
上官沐晴见九尾妖狐离开,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随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我则是一脸惊讶的走上前问道,
“沐晴,你什么时候和青丘山的族长这么熟了?”我好奇地问道,同时捡起了地上的狐狸面具,仔细观察着。
上官沐晴微微一笑,她的目光从符纸上移开,转向我,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我并不认识青丘山的族长,”她轻声说道,“我只是在吓她而已。”
闻言,我被惊的张大了嘴巴,我连忙跑到上官沐晴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说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嘴遁。”
上官沐晴则是轻轻的拍打了我一下,笑着说道,
“还贫嘴!”上官沐晴看向北岛桑结追击曹鹏的方向说道,
“北岛桑结怎么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北岛桑结从丛林中走了出来,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原本白色的忍者服也是已经血迹斑斑,他来到我们的跟前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开口问道,
“怎么样了?”
“我已经为北岛家族报仇雪恨了。”北岛桑结的声音虽然疲惫,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足,他缓缓地讲述了刚刚的经历,如何追踪曹鹏,如何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中击败了这个曾经的敌人,上官沐晴和我静静地听着,我们对他表示着敬意。
我们休息片刻,便决定去湖中心的宝塔寻找乔师兄,我们乘着小舟,缓缓地划向宝塔,湖水清澈见底,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当我们到达宝塔的石阶前,我们小心翼翼地登上了台阶,宝塔的门紧闭着,我们敲了敲门,但没有回应,我们互相对视一眼,决定推门而入。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走进宝塔,只见里面空荡荡的,我们并没有发现乔师兄的身影。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动,似乎是从宝塔的深处传来的,我们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沿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最终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