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蝴蝶酥苏希仙与苏京墨每半个月都会让人去排队买,每次都会给她捎一份,有时候是蝴蝶酥,有时是兰花酥,总之每次都是换着花样买。
这么一想,苏辛夷突然发现才短短几日,她居然想齐国公府的人了。
吃完点心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江箬兰就起身告辞,她的绣品还差一点,晚上洗漱过后才加个小班就差不多了。
王瑛瑶的也在收尾,她吃完东西洗了手就接着坐在那里绣,苏辛夷就借机以睡觉的名头把帘子落下来。
躺下后,这才把黄卓塞给她的纸条拿出来,借着灯光一看,脸上的笑容都没止住!
太子跟她说商队入关了,人回来了,其余的没有多言,但是人回来就好,人回来就好。
苏辛夷这一个多月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是忧心不已,这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太子殿下果然是守信的人,得了消息就传给她,哪怕不怎么方便还是想办法让她知道了。
太子殿下真是个好人啊。
苏辛夷这一觉睡得是相当的好,第二天醒来就感觉到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那张纸条在今早的时候,就被她借着洗手时泡进水中成了一团纸糊,再换了盆水东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吃过早饭,大家又在正殿集合,苏辛夷瞧着诸位闺秀神色不一,琢磨着可能这绣品有很多人没能做好。
佩玉很快就到了,收起了大家的绣品,又布置了另一项任务,抄经文。
苏辛夷:……
皇后这是要做什么?
磨她们的性子?
抄书总比绣花好,苏辛夷觉得这个可以,但是当她看到佩玉手中拿的那本经书足有一节手指的高度时笑不出来了。
皇后肯定在公报私仇,这么厚一本,一天抄完,够狠!
此时皇后正在元徽宫吧容王这个儿子骂个狗血喷头,骂了儿子自己也差点被气得吐血。
容王也觉得委屈,看着自己的母后问道:“您没事给苏辛夷设绊子做什么?她又没招惹您,您总找她的麻烦为什么啊?”
“怎么就没招惹,你看看她对你姨母以及表妹做的事情,这个是一般人会做的吗?”皇后气的直喘气,脸黑如锅底。
容王就更莫名其妙了,“母后,你肯定是听姨母颠倒黑白,分明是他们自己针对苏辛夷。再说,宴家表妹喜欢商君衍是她的事情,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非要认为苏辛夷也喜欢商君衍,这瞎子都能看出来苏辛夷真的是讨厌死了商君衍。”
“你懂什么?有些女子颇会些勾人的手段,那苏辛夷这样做分明就是故意引起商君衍的注意。”皇后说起这个就更恼怒,“你好说这事儿与她没关系,若是没关系,商君衍为何不同意两家的婚事?”
容王觉得他跟母后之间真的是说不通,黑着脸说道:“这要是有个女子追着我一直跑,非要嫁给我,您愿意吗?”
“当然不行!”
“这不就对了吗?”
皇后:……
容王看着他母后的样子有点吓人,立刻放缓语气说道:“您就是瞎操心,商君衍分明不喜欢琼思,这就是非逼着他们成亲,这以后受苦的还不是琼思自己,一个男人不喜欢她,硬嫁给他有什么用?反正要是有个女子非要这样嫁给我,若是被逼娶了她,我只会更厌恶她。”
皇后深吸口气,这儿子没救了,还能再生一个重新教吗?
“再说,这事儿苏辛夷多冤枉啊,分明是商君衍自己屁股擦不干净,您找苏辛夷麻烦,这不是不讲理吗?再说,这次张惠明的事情你怎么跟父皇交代?”
容王发愁,他要是实话实说,只怕母子俩得大狱里见面了。
皇后看了儿子一眼,“看你那点出息,不过是一个女使罢了,又没真的造成什么事端,你父皇不会追究的。硬要追究的话,顶多骂你一顿,你受着就是。”
容王:……
感情最倒霉的是他!
皇后一语成谶,皇帝也不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使下皇后的面子,但是对儿子就不客气了,把人狠狠地骂了一顿,关了禁闭,发了禁足,还扣了他半年的俸禄。
容王真的是欲哭无泪,这是不是就叫天降横祸?
胡思易大气也不敢喘的站在一旁装木头人,看着容王殿下悲催的脸,他有一点点的心虚。
不过一想皇后都把亲儿子踢出来顶锅,他就是帮着传了个话能算什么大事。
陛下当年十分看重苏四爷,如今皇后娘娘针对苏四爷的女儿,他既然知道了就得回禀皇上,皇上怎么处置是皇上的事情,但是他知情不报,万一有一天陛下得知,他这项上人头还是不是他的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