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泞眼看着萧谨行那张暴戾又温柔的,扭曲的脸在一点点向自己靠近,她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这个死变态!
她紧咬牙关,憋得脸色张红,拼命反抗他的暴力手段。
这碗药,她死也不能再喝了!
可上一碗药的药性还残存在她体内,这让安泞在被萧谨行捏住下巴的瞬间,就难以自持地浑身颤抖了起来。
妈的!
她的身体……对他有反应!
萧谨行见状,脸色阴冷了起来。
他万没想到,那么大剂量的药,叶栖迟竟活下来了。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出了纰漏,若待会御医来了,这女人又把事情给抖了出去……
想到这里,萧谨行手上的力气陡然增大,他毕竟是个男子,这一下差点将安泞的下巴都给捏碎了。
“唔……”
安泞吃痛,实在忍耐不住,不得不松开了牙关。
与此同时,一口腥臭的汤药灌进了她的嘴里。
完了。
安泞大脑一片空白。
她条件反射般地咕咚一声,将药咽了下去。
然后抬眼,呆滞地望着萧谨行那张脸。
不!等等!
事情还有转机!
安泞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萧谨行——屁股底下的那张轮椅。
书里,这货是个如假包换的残疾人,因为被人毒害,下半身丧失了知觉。
这就意味着……
生死关头,安泞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端起那碗还剩两口的汤药,一口干了。
然后,她在萧谨行惊愕不解的目光里,一个猛扑,将他连人带椅掀翻在了地上。
下一秒,她两腿一胯,坐上了萧谨行的小腹,然后死命地掰开他的嘴,将那两口汤药,一滴不剩地灌进了他的嘴里。
甚至不要脸也不要命地伸出舌头,胡乱搅弄了好一阵……
直到萧谨行被呛地猛咳起来,安泞才直起了腰。
刚要抬起袖子擦擦嘴,却毫无防备地被萧谨行一掌打在胸口,直接倒仰摔在地上,磕得眼冒金星。
“叶栖迟!本王杀了你!”
萧谨行怒得眼睛都红了,像头被激怒的公狮子。
安泞此刻却什么也不怕了,她盯着萧谨行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出了声。
呵,这个狗男人算起来,也不过才20岁,又是个思想保守的古人。
这么多年,别说和人接吻了,连手都没有和女人拉过,就算和叶栖迟成了亲,也一直没有圆房,为了他那白月光守身如玉,可谓痴心一片。
可就在刚刚,他被安泞夺了初吻,而且眼下,就连毒害她的计划也泡汤了 !
安泞狠狠说道:“萧谨行,喝了弥香,你就得和我睡!否则,你也得死!”
“你!”
萧谨行脸色狰狞得可怕,他根本想不到,一向软弱无能的叶栖迟会突然暗算他!
安泞却一改之前对他战战兢兢的态度,从地上爬起来,再次骑在了萧谨行的身上。
为了活着,死马也能当活马骑!
“你要对本王做什么!”
萧谨行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王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安泞笑得邪恶。
“你敢!”
“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有什么不敢的……”
“小伍……唔!”
萧谨行想要叫侍卫,直接就被安泞用嘴堵住了嘴!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敢对他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萧谨行气得眼眶充血!
然而就在此时,他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某个部位,缓慢地侵占了整个身体。
药效发作了!
他毕竟身有残疾,此刻在安泞疯了一般的强势下,根本无法推开身上的这个女人……
……
夜,深了。
等到侍卫急急忙忙从宫里带回了御医,两人火急火燎地推开房门,刚迈进去,猛地脚步一顿。
下一秒,两人蹭地转身就往外跑,还顺手死死关上了门扉,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然后,两人面面相觑,呼吸有些重,脸有些红。
御医虽然已到不惑之年,可也被刚刚一瞥而过的画面红了脸。
好半响才开口道:“不是说……王妃患了心疾吗?这王爷和王妃……”
侍卫也一脸尴尬,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说,他家王爷在……奸尸吧?!
从小跟着王爷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王爷还有这种癖好?!
两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不敢进,也不敢走。
只听屋内,声响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