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周行刚吃完午饭,就离开了三清观。
他要赶在大变前去师父家里一趟,看看能不能把他老人家一家人也接过来;
虽然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但是周行想找到他还是很容易的;
毕竟,他可是周行的师父啊!
不久后,周行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几百里外的师父家门口。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扇大门,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敲了敲门。
这扇门已经有些陈旧,上面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的木质;
周行敲门的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小村子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他不知道师父是否在家,也不知道师父是否会欢迎他的到来;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来这里,他要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亲人。
“谁呀,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周行的心中一紧,他听出了那是师父的声音;
师父已经老了,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周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师父的开门。
门缓缓地打开了,师父那张苍老的脸出现在了周行的眼前;
他的眼睛有些浑浊,但依然透着一股深邃的智慧;
他看着周行,脸色微微一变,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惊讶;
显然,他还认得这个曾经的徒弟。只是,他已经离开周家村多年,不知道这个徒弟此时找来,究竟所为何事。
“师父,我……”周行开口说道,但他的声音却被师父打断了。
“进来吧,孩子。”师父说道,“你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吧?”
周行点了点头,走进了门里。师父关上了门,然后带着周行走进了客厅。客厅里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师父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周行坐下;
随后拿起桌上的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周行坐了下来,他看着师父,心中充满了敬重和感激;
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他只是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对师父说。
过了许久,周行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师父,我……我有一件事想告诉您。”
师父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他,鼓励道:“行儿,有什么事尽管说吧,咱们师徒这么多年没见,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拘谨了。”
周行咬了咬嘴唇,吐出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的眼神坚定但又充满了担忧,声音低沉却又充满了力量:
“师父,我想接您和师娘他们去周家村,现在三清观已经在国家的帮助下,扩大了好几倍……”
师父听完周行的话,低头沉思了一会道:
“行儿,你这次过来的目的,不止是接我和你师娘回三清观那么简单吧?”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我?”
周行点点头,这时候也用不着再和师父遮遮掩掩:“师父说的对,和灵气复苏有关!”
“据我的测算,明天全球灵气就会复苏,到时候全球各地都会出现山精野怪化形的情况;”
“我担心您和师娘的安全,所以想把你们都接到身边,到时候好保护你们。”
听到是这事,师父心里的疑惑终于解开了,他想起了祖师留下来的一本道书,那上面记载了灵气复苏的传说;
师父一直对此半信半疑,因为这些年来,他从未亲眼目睹过灵气的复苏;
然而,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传说。
师父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感慨,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梦想,那就是能够亲身体验灵气复苏的时刻。
他曾以为这个梦想永远无法实现,但现在看来,他似乎离这个目标更近了一步。
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期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他去探索。
然而,在兴奋之余,师父也感到了一丝忧虑;
他知道,灵气复苏的到来并不意味着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伴随着各种挑战和危险。他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以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
师父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他知道,自己需要更加努力地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挑战。
同时,他也需要更加注重内心的修养,保持平静和冷静,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各种诱惑和干扰。
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师父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灵气复苏。
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地努力,就一定能够在这个伟大的时代中留下自己的足迹。
“好,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这就打电话把你师娘她们找回来,我们今天就搬到三清观去。”
“对了,你们那里真的确定住得下吧?”
“我担心我和你师娘他们去了,发现还是以前那样没地方住。”
“你也知道,你师娘爱干净,她最讨厌局促的环境;”
“我个人倒无所谓,就是担心她去了不满意让你为难。”
“没事,师父,现在三清观面积大的很;”周行笑着回道:“师父,您还不知道吧,现在我们道观后面的整座大山都是我们的地方;”
“前一段时间,国家出钱、出人、出力,将整个山头都建成道观。”
“在建设过程中,国家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在建设过程中,国家还出动了很多文化专家、艺术家等;”
“如今,三清观都已经成为了我们当地的一道亮丽风景线,每天都有很多的人跟着我修行……”
随后周行又详细的和师父介绍了一下三清观的情况,以及那些国家派来和他一起修行的徒子徒孙。
师父没想到周行现在这么有本事,感慨了几句后,就开始给家人打起了电话;
不久后,外面一个四五十岁风韵犹存的妇女,带着一对年轻人和几个孩子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