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的确是女生。没想到隐藏了这么久还是被你发现了!”张阳沉声回应。
这名叫狄思茵的女孩高兴地点点头,觉得自己很聪明。
接着她反应过来,“声音这么粗犷,你不会骗我吧?”
同样在五线谱上赛马,为何就你马离谱?
“唉,”重重地一声叹息,“其实我声音粗犷和站在小便都是有难言之隐的。”
与其邀请这姑娘看自己撒尿,被骂成变态。
还不如骗她说自己是女生,这样既征明了刚刚自己没有随地小便,也能使对方语气稍微柔和一些,婉拒自己。
虽然自己的声音很没说服力,但世界上女发男声的个例又不是没有。
张阳打算一编到底了,虽然骗人不好...
狄思茵眨眨眼睛,身体不自觉凑前了些许。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长着一副男像,同学们都欺负我,嘲笑我是死人妖,没有一个人不愿意和我玩。导致我非常自卑。
“慢慢长大以后,我还长了喉结和许多腿毛,女厕所都不让进。
“为了能够进入厕所小便,我彻底脱下了漂亮的小裙子,换上男装,剪了短发,以男生的身份活到现在。”
张阳的声音似乎带有渲染气氛的作用,狄思茵的目中已有泪光闪烁。
不是吧?还真信了...
你这姑娘看着有些不太聪明啊!
“从我不惜男装也要进厕所小便就能看出,我绝对不是那种随地大小便的人!刚刚打哆嗦只是被风吹得有点冷。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狄思茵连忙制止他,“我信!我信!”
“唉!”又重重地叹息一声,“这位同学竟然如此相信我,我也不瞒着你了!其实我跑到这里来,真的是为了小便。”
“啊!?”
似自己不可置信的模样戳到这位‘女’同学的痛楚,‘她’的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
“营地里的同学们都以为我是人妖,处处排挤我,甚至不让我进厕所...我
...已经两天没有小便了...”
“太惨了!”狄思茵几乎声泪俱下,“岂有此理!我要找他们理论去!我要找【结】们给你主持公道!”
“不!”张阳立即拉住她的手,“我已经不想再成为别人的笑柄了!”
是内心的自卑,不愿意让自己再展示在同学面前。
狄思茵感受到了‘她’的心情,想摸摸张阳头,又发现自己根本够不着。
这位可怜的女同学不仅声音粗狂,长的也很高啊。
于是狄思茵转为揽住‘她’的肩,低声安慰。
“我很喜欢《水问》中说过一句话,去光荣地受伤,去勇敢地痊愈自己。我愿意这样期待我的生命,直到生命尽头,我愿意是一个伤痕累累的人,殉于对人世的热爱之中。”
“...”
在一声声安慰下,张阳哭的‘梨花带雨’,靠在狄思茵肩头低低啜泣。
许久,狄思茵看到这位可怜的‘姑娘’抬起头来,两目相接,她注意到对方面具后那好看的眼睛带着泪光。
“这位同学,你能陪我一起小便吗?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她’的语气扭捏,自卑的背后又有些难为情。说完,‘她’又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自己肩头。
......
与邻国接洽的地方,大多荒凉辽阔。
月纱笼在纯白大理石碑上,通过依稀的光点,能看到金边花藤包裹的鲜红底色,内有点缀着五枚澄金小星,时不时反射着进犯的光。
几位身材高大的白种人披着夜色奔袭。
说来也奇怪,以往的边境往往有士兵巡逻,而今天却没有。
一切都安静的可怕。
和长官说的一样,这些黄皮猴子肯定都在守着自家秘境呢!他们神情略微得意。
“黄皮猴子?”荒芜的天地间道出一声反问,所有人都能听出反问中蕴涵的恼怒。
没有一丝停顿,他们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他们人多,一起冲的话,天网肯定拦不过来的。
有人化为
狼形,四肢抓地,有人背生双翅,头顶光环,还有人化为长满灰毛的大蝙蝠,隐隐与夜色合一。
“跑?你们跑得出我的五指山吗?”
他们愕然发现,那股恼怒的声音始终在耳边回响。
怎么会?我们可是b-级的精锐啊!恐慌弥漫在他们心头。
b-级相当于玄阶下乘实力,这样的实力已经算世界顶级的一把手,他们的速度更是一绝,b+级(玄阶上乘)来了也拦不住他们的。
即便如此,可声音就在耳边,似乎紧紧跟随着,而他们却连人影都没看到。
“管你是b减b加,辱我华夏者,老子就是要cnmb!”
白种人们赫然发现远处的五座山峰猛地向他们合拢,如同天地将倾,欲要把他们埋葬。
在碾成碎肉前,他们绝望地抬头,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和尚,他面大耳长、宝相庄严,身穿破烂道袍,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芥子化须弥...原来一早就中了天网的计!
土石合拢,留下满地血污和碎肉。
“黄皮尼玛的猴子,呸!你们也配?”
道袍和尚吐了口浓痰,轻轻拍拍手,弄掉手中的尘土,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类似的战斗在各个边境展开,无一例外的碾压局。
抬手万剑凌空的精壮汉子、鹤发童颜的毒老者、面目可憎的丑老叟、浑身干巴饱受苦难的苦僧人、双目漆黑的老道等等。
他们好似一方山岳,将各方的觊觎之心狠狠地踩在脚下。
各有异心的歪果佬们恍然发现,你特么的华夏开挂了吧?玛德,平时没见到这么猛啊!
老外们是知道【坠】们镇守边界的事情的,但想搞事的他们自持实力强横,硬要往陷阱里冲。
这无疑是一场针对他们的局,用秘境来引蛇出洞的局。
是贪婪导致了这场失败,错就错在他们想当然认为华夏羸弱、人人可骑的观念。
如今各国的高端战力各有削减,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修身养息,暂时掀不起
什么风浪了。
......
江古山营地的边缘。
张阳呆呆地蹲在某处灌木丛,余光能看到身旁一起蹲着的少女身影。
他面具后的俊脸陷入了极深的沉思。
徐徐的秋风吹来,山林传来‘沙沙’的声音。
某树枝在风力的作用下,不小心刮擦到少女白花花的肌肤上。
少女以为是某种鬼怪,立马跳了起来,赶紧朝张阳身边缩了缩。
繁密遮天的树冠轻轻晃动,月影驳杂间,张阳看到——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
成熟的阿巴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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