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虽说姿色相比于秦淮茹而言,无疑是要略逊一筹,但在这个绝大多数人都饿的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年代里,能有冉秋叶那脸蛋和身段也是颇不容易了。
李卫军甚至猜测,哪怕是古时候一些远近闻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以现在的审美目光而言,估计都是名不符实。
这倒不是无稽之谈,而是颇有理论依据支持的,没有进行工业革命拓展生产力之前。
生产力极度落后,普通家庭连衣食住行裹住温饱都是个问题,哪里有闲钱给孩子补充营养蛋白质呢。
就算是颇有身家的一些小地主,大多数也会选择把肉蛋奶之类的食品,优先供应家里面的嫡长子。
再加上医疗条件极度落后,平均寿命三十来岁,往往都是十四岁出嫁,这种情况下,基本上都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哪有什么美感可言?
至于说那些富裕的官宦子弟家的儿女,物质条件肯定要比贩夫走卒强上去多,但论起吃食医疗条件,以及化妆品,仍然是要逊色于现代社会一大截儿。
所以李卫军基本上敢断定,现代社会一个中等偏上的小美女,尤其是秦淮茹这样丰腴,姿貌甚伟的美妇人,少说,那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
冉秋叶吃亏就吃亏在没有那股端庄大气的范,小家碧玉虽然是件好事,但国人的审美其实是更加偏向于,国泰民安的那种类型。
但是冉秋叶胜在气质脱然出尘,更何况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冉秋叶,跟貌美村姑秦淮茹只能说是各有风味。
秦淮茹是那种风韵十足,娇艳动人,妩媚中透露着股略微单纯,这种单纯不是秦京茹那种傻白甜的类型,而是一种贤妻良母透露的别样风味。
冉秋叶则不同于秦京茹秦淮茹两朵姐妹花,出生于小知家庭的她,更多的是一种温婉可亲的性格,言行举止,也是处处透露着一股慢吞吞的温柔劲儿。
俗话说好马配好鞍,李卫军的审美向来是不拘泥单一的类型,对冉秋叶这种自然是颇有兴趣。
尤其是得知冉秋叶在自己前往沪海采购内参片的这段时间内,一直风雨无阻的前来探望自己,更是让李卫军对这个爱憎分明的姑娘,多了一些印象分。
只不过跟秦淮茹一样,有姜熙凤那个霸道十足的女强人在,冉秋叶哪怕是绞尽脑汁,也照样从李卫军这得不来名分。
记得原剧情里,冉秋叶某次来秦淮茹家给棒梗通知缴纳学费的时候,意外被串门的傻柱瞧见了,这个常年围着锅沿边做厨子的炊事员,哪里见过这种气质美人。
当天晚上就缠着阎埠贵打探消息,无论如何都想让阎埠贵牵线搭桥,做个媒人,把红星小学这个一朵花的美女教师介绍给他。
然而阎埠贵虽说平常吝啬抠门了点,但在大是大非方面还是颇有分寸的,清楚明白傻柱跟冉秋叶之间的差距。
一个是目不识丁,没什么文化的炊事员厨子,另一个则是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这怎么看都不搭呀。
这何止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往难听点说,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人神共愤。
更何况傻柱还是个深陷火坑里的大冤种,别看阎埠贵在四合院里经常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但四合院里的纷纷扰扰,阎埠贵那是洞若观火,厘清的再透彻不对,傻柱完全就是被秦淮茹牵着鼻子走的一条狗罢了。
被贾家的人卖了,傻柱估计还会屁颠颠的乐呵呵的给贾家的人数钱。
别的不说,光是有点闲钱和粮食变着法的去接济贾家,在阎埠贵看来,这不就是打水漂吗?
打水漂好歹还能听个响,傻柱这完全是一厢情愿,连个响都听不见的那种。
更别提在南锣鼓巷里面,老何家的名声那是臭不可闻,归根结底还要追溯到何大清这个始作俑者。
到外地陪着厂长出差考察的工夫,居然愣是跟一个有几个孩子拖油瓶的寡妇拉扯不清,到最后简直像魔怔了一样,抛家弃子,对自己的一双儿女,那是不管不顾。
跟着寡妇私奔到了外地,就这种人憎狗厌的家庭环境 ,这要是把冉老师介绍过来,那不是坑害人家好姑娘吗?
阎埠贵无论如何,都不能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呀,所以权衡一晚上利弊之后,阎埠贵便选择性的遗忘了替傻柱说媒的事。
收了好处没牵线搭桥,把沉浸在幻想中的傻柱气得够呛。
要不是顾虑的阎埠贵年事渐高,经不起折腾的话,找不得拳打脚踢。
当天夜里便把阎埠贵自行车上的车轱辘给卸掉,卖到了路口不远处的修车铺里。
虽然说仅仅只卖了几角钱吧,白白的让修车铺老板捡了便宜,但无论怎样,好歹是出了这口恶气。
再加上秦淮茹那个时候,生怕傻柱跟冉秋夜成了,又是帮傻柱叠衣服,又是扫地之类的大献殷勤,再加上讲一些狗屁倒灶的琐事,成功的让冉秋叶对傻柱那是厌恶至极。
就此,冉秋叶和傻柱之间的剧情便在原着告一段落,等这个心思善良单纯的姑娘在出现的时候,便是因为成分问题被下改到农场劳作,精疲力尽,苦不堪言之时。
李卫军记得,冉老师被下放到农场劳作的时候,居然又有求于傻柱,想让傻柱借着给干部们做饭的职务之便,多加美言几句。
原本只是炊事员的傻柱扬眉吐气了一般,狠狠的让傻柱刷了一波存在感。
现在自然不会发展成这样,看着自家房里挂着的丹书铁卷,李卫军有信心,别说是冉秋叶了,哪怕是娄晓娥娘家照样能够庇护得住。
不过唯独可惜的是,娄晓娥这个时候貌似跟许大茂在谈对象,据说是随时要扯结婚证,这样的话李卫军那是遗憾不已。
娄晓娥在剧情里面那个是毋庸置疑的白富美角色,别的不说,光是一个人跟许大茂离完婚之后陪着父母远渡香江。
身子骨较弱的娄父娄母哪里受得过这种颠簸,加上背井离乡的落寞,人生大起大落的刺激,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只留下娄晓娥一个妇道人家,在那里白手起家,从无到有,愣是坚强的把孩子生了下来,并且做成了大酒楼生意,等这边放开市场之后,更是衣锦还乡,荣归故里。
然而,但是这种心思单纯善良的娄晓娥,按照原剧情发展下去的话,会成为傻柱的提款机。
只能说四合院里唯一悲剧的人物就是娄晓娥了,丈夫许大茂不忠不义,不仅偷偷摸摸的跟乡下村姑秦京茹拉扯不清不说,而且风起的时候,居然忘恩负义的举报自己岳父岳母一家。
目的就是为了迎合李怀德的贪婪心思,小人一个,后来娄晓娥被丈夫背叛,父母双亲被监禁也就算了。
哪里料到还要被四合院里的老太太给算计,老太太堪称是四合院的老狐狸,心肠歹毒,清楚这个时候的娄晓娥是最缺乏依靠和安全感的时候,所以便让一直找不到媳妇儿的傻柱趁虚而入。
居然偷偷摸摸的把傻柱和娄晓娥关在了一个屋里,愣是把人家一个好姑娘推进了火坑,以至于娄晓娥赶赴香江前,居然被傻柱留下了痕迹,在香江那边,给傻柱留下了一个香火。
另外细思极恐的一点是,李卫军记得,娄晓娥先前没有跟许大茂划清界限的时候,因为怜惜老太太不容易,腿脚不利索,所以经常性的会给老太太做布鞋。
但老太太偏偏虚报脚码,把做好的鞋拿给了傻柱穿,大家都是四合院里的邻居,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许大茂能不清楚傻柱脚上穿的是他媳妇做的鞋?
这不是故意挑拨人家夫妻感情,其心可诛吗?
要说先前,李卫军还顾及着老太太德高望重,始终是秉承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念头,但是现在有了老人家的丹书铁卷。
什么老太太不老太太的,通通都得闪开。
至于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事,李卫军真是懒得折腾,只能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人家娄晓娥正和许大茂如胶似漆的蜜月期呢,这个时候说许大茂狼子野心,日后风起的时候会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类的。
估计娄晓娥第一反应 绝对是把眼前这个神神叨叨的人当做精神病。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李卫军才懒得做呢。
所以现在碰到冉秋叶这个机会,李卫军自然是不会放任机会流失,佯装关心地问:“冉老师真的特别在乎这件事情,这些天一直没忘了?”
眼见这般反应,阎埠贵对此甚是满意,一个劲儿的替着冉秋叶说好话:“卫军啊,你是不知道,咱们冉老师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更关键的是知冷知热,懂得体贴照顾人,再加上老师家庭出身,相夫教子呀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不像某些农村出生的村姑,整天只会横插鼻子竖条眼儿,打骂孩子是要不得的。”
阎埠贵到底不愧是读书人,拉踩起来那是手拿把掐。
三言两语的就把冉秋叶的先天优势给列了出来,人家知识分子家庭出身,那是相夫教子的一把好手,红袖添香的那种类型。
不像某些村里的村姑,整天粗言俗语,只知道为一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琐事,喋喋不休。
李卫军一听就知道阎埠贵,这是暗讽秦淮茹村姑没见识。
但也没计较,秦淮茹确实是体贴疼人,但正像阎埠贵所说的那样,思维层次达不到,归根结底还是知识水平不够。
每天想的方面拘泥于锅沿和床第,眼界实在是太过狭窄。
处于长远发展角度来看,有机会还是想办法让秦淮茹多接触一下夜校,多丰富一下知识水平吗,总归不是件坏事。
所以点了点头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这件事情有劳你了,跑前跑后的不容易,改明天设薄宴款待,到时候三大夜别嫌敝舍简陋。”
“哪有,哪有的事儿,现在谁不知道咱们四合院,你李卫军混的那是竖大拇哥,又是彩电又是电风扇的,甚至我听人说,电冰箱都有了?”
阎埠贵意有所指,彩电,电风扇这些东西在整个南锣鼓巷里面,那堪称是头一遭。
寻常人别说是用了,估计见也没见过。
哪怕是阎埠贵自己,也只不过是在某事借着出差的缘由,在国营大宾馆里体验了一下。
只能说,有钱是真好。
别的不说,阎埠贵相信,在轧钢厂里,能用得上这些电器的,一个手掌能数得过来,啊,不对,一个手指就能说得出来。
四合院里易中海虽然每个月领着一百元的巨额薪酬,但是想弄来电风扇,电冰箱,电视机,那是难似登天。
供给采购,你就算是有钱又如何?
没有相应的采购票据,连花都没有地方花去,易中海要是咬咬牙,肯把这些年的积蓄掏出来,说不定能置办得起这些东西,但却没有置办这些东西的门道和渠路。
总而言之,这些玩意儿,一般人压根难以接触。
当然这里面还要排除掉杨厂长和李怀德,再怎么说也是坐万人钢厂头把交椅,一些时髦新潮的玩意儿,比普通人接触的机会要大得多。
李卫军自然是清楚三大爷的小心思,所以倒是没有拒绝,颇为坦率大方的让三大爷进了屋,准备展示一下彩电和电冰箱。
这个年代的彩电认真来讲,其实还是个黑白电视,因为虽说是友谊商店采购得来的,可国内能接收到信号的电视台少的可怜,观看人数较多的电视台,大多数都是黑白色。
哪怕是有这个硬件设施,可是软件不达标的话,看到的照就是黑白色彩。
虽然这样,但高卢雄鸡的货色确实是非同凡响,没有普通电视机的宽厚下巴,略微薄了许多,甚至连按钮都是金属时髦,让三大爷那是啧啧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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