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算是这么了了,等众人回到了大帅府,蒋舒婷跟随何必来去到了他房间。
“你今天没被吓到吧?”她轻声地问。
何必来去桌子上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等她喝完回答道:“我今天到那里什么都没做,只是刚坐了一小会,你就来了。”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她喝完水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就抱住了何必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了紧绷了一整天的筋。
她的动作又让何必来的嫩脸红了起来,轻轻的推了她一下,没推开:“你这是干什么啊,大白天的。”
蒋舒婷厚脸皮的撒娇说:“我不管,我今天回来他们告诉我你丢了,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的那种心情,我就在想,我要是找不到你,我就把北城的天掀翻了。”
何必来听到这话也不推她了,只是问她:“我有那么重要吗?”
蒋舒婷没再继续说话,只是用手扶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
何必来听着她跳动的剧烈的心跳声,自己的心里是欣喜若狂,他没想到仅仅相识这么短的时间,蒋舒婷就这么在意自己了。
从前他生命中的十多年在别人的生活里都是多余的存在,从来没人会在意自己,想到这里是鼻头一酸,被人欺负他没哭,被人骗走他没哭,干脏活重活他没哭,现在她的关心让他止不住泪流。
这对何必来而言是太过于美好的存在了,她的关心,她的在意于他而言,就如同在黑暗中出现的一束光,为他照亮了前行的方向;又宛如在干涸的沙漠中降下的一场甘霖,滋润了他龟裂的心田;更恰似在凛冽的寒冬里燃起的一堆篝火,温暖了他冰冷的身躯。
感受到他波动的情绪,蒋舒婷轻轻的拍打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安慰:“没关系,以后我都会在,我再也不会让你处于危险之中了。”
她还以为何必来是后知后怕了,以为面对今天那样的场景她不在他懵懂,等回来才缓过神,知道她误会了但何必来没解释,用手抹了抹眼泪,他才没那么矫情。
蒋舒婷打算转移话题,于是用双手扒着他的肩,让他们直视自己。
何必来被她这样的举动弄的又是一愣一愣的,等她好半天她也不说话,反而自己在她的注视下,心跳的一下比一下快,两人之间的气氛是越来越燥热。
感受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呼吸都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何必来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双唇有些触动,触感是软软的绵绵的,很快对方就不满足浅尝,派出了外交官跟自己的唇瓣交流试图进入自己的内城。
感受到对面的温柔怜爱,他放下了自己的戒备心,给予对方信任轻启红唇放她进来。
蒋舒婷一下子将何必来抱起,慢慢的走向床榻,他也没有被她的突如其来吓到,反而很顺然的盘住了她的腰。
蒋舒婷感觉自己的理智要崩了,离开了他的唇,抵着他的额头呼吸重重的问:“可以吗?”
感受到她的欲望,还有自己浑身的燥热,他不想压着,轻轻的闭上了双眼,点了点头,只是那微颤的睫毛表示着他并平静。
她轻笑了一声,非常性感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会轻点的。”
紧接着放下了床幔,风雨欲来挡不住,柳暗花明又一村。
......
这场长达两个小时的战斗直接让何必来昏了过去,蒋舒婷感受着身体里熟悉的能量,心中的疑惑正被慢慢肯定。
看着被自己折腾的不像样的人,有些心虚,推门出去找来了两个士兵让他们看守,任何人不能去打扰他休息。
此刻傅北庭的房间可并不平静。
“他那是什么意思,以为我们都是傻的吗?”
蒋雄大老粗的声音,一点也不隐瞒,嗓门大的在门口的蒋舒婷都听到了。
看来他们也在讨论这事,想了想应该进去一起谈,于是抬手敲敲门。
傅北庭给了蒋雄一个眼神示意他别再说话,咳嗽两声清清嗓:“咳咳,进!”
蒋舒婷推门而入随后关上了门,看了看房间里原来只有两人,奇怪的是张守粮没来,难道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他也投敌了?
紧锁着眉,在想自己究竟落下了哪一步。
傅北庭看到来人神色一轻:“来的正好,早就想找你了,可惜你太忙了。”
说着还意有所指,用眼神打趣了她一番。
蒋舒婷脸皮可厚,不管他那个:“哈哈哈,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现在可倍儿有精神,来吧,一起谈谈正事吧。”
听到她这么一说,傅北庭也不再轻松了,严肃的看着她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那是当然了,我这么聪明。”
“怎么说?”
“如你所想。”
傅北庭叹了一声气:“哎,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傅大帅和蒋大帅是英雄,这是乱世,但是乱世出枭雄,可也出狗熊啊。”
蒋雄摸了摸脑袋:“不是大闺女,老狐狸,你们俩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听的这么糊涂呢?”
蒋舒婷又看向蒋雄哈哈大笑:“老爹啊,过后我在和你解释啊。”
傅北庭眼神一眯又问:“那这么说,那位呢?”
蒋舒婷当然知道他问的是谁,只不过她也说不准啊:“静观其变吧。”
傅北庭听到这话倒是放下了点心,依照他对那位的了解,应该不至于吧,更何况儿女也都很有出息啊,最近也都在为了战事奔波,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啊。
蒋舒婷眼珠一转:“如若不放心,不如我走一趟。”
傅北庭拍了一下手掌:“这个方法好,可以。”
蒋雄看两人一直在打谜语有些着急了:“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现在的事情不应该的说李为....唔”
话不等说完就被傅北庭给捂住了压着声音说:“真不知道你这个猪脑袋怎么活的这么久。”
提醒了他隔墙有耳之后就放开了他。
只不过傅北庭还有一点没弄明白,就是李为民的地理位置挺好,按理来说最着急的是北城,为什么他会反叛。
这个问题问出来,蒋舒婷就给他回答了,有些人一辈子不怕战争,内部人随便怎么斗,但要是有外来者入侵那不好意思,都给我滚出去,这叫有骨气。
有些人欺负软弱,枪杆子往里打可能耐了,但面对外人时候往往背挺的不是那么直,说白了跪久了站都站不起来,更何况对方还诱惑,这更让人硬不起来了。
这些人就像软脚虾,平时在国内耀武扬威,一旦面对外敌,就会吓得屁滚尿流,甚至会背叛自己的祖国和人民,成为敌人的走狗和帮凶。
李为民就是这样的人,他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不顾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背叛了自己的祖国和人民,成为了敌人的走狗和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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